白熙再次从睡梦中醒来。
这次在突兀的声响到来之前。
连续几天的长时间睡眠,让白熙的头疼愈演愈烈。
头疼的原因不止如此,还有日夜的虚假幻想,以及不知名的焦灼,疲惫,沮丧…
白熙感知自已的身L需要水分,侧头便看见那早已经没有水的茶杯。
茶叶牢牢吸附在茶壁上,其本身早就变得皱巴巴的。
她终于想起,被遗忘的茶杯,以及旁边那本未看完的惊悚小说。
她想,也许,不会看了。也许,会看完。
连白熙自已都无法琢磨出自已的行为。
身L的渴求催促着她的行动,穿上了拖鞋,拿起茶杯和手机,晃晃悠悠地离开了昏暗的安全屋。
之前听说,每个人每天需要两升的水。白熙想,以她自身这样的喝水习惯,身L内的结石应该不会少。
即是如此,白熙也不想改变。
痛苦的离开人世,也算的上,某种赎罪。
白悦问她,哪种呢?
白熙说,自欺欺人上的赎罪。
总算喝到了水。白熙就坐在了大门前,在黄昏之时晒一点点微末的阳光。
夜色逐渐染黑了天空,白熙长时间玩着手机也感觉到屏幕的灰暗,于是她坐到了室内玩手机。在白炽灯的照耀下,一切都无所遁藏。
没过一会儿,又该吃饭了。
中途白熙和自已的亲弟弟白桦聊了一两句话,便各自低头玩手机。
在白桦的生命中,白熙对他而言算不上什么好姐姐,当然,也算不上什么坏姐姐。好坏啊放置一边,对白熙的性格评价,总L来说不好,太懦弱,太胆小,一声不吭。
白桦的评价和其他家人并无二致。
这近乎是全家人的认通。
近乎的原因在于,白熙并不认为自已的性格不好。真正性格不好的人,是他们。
好在,白熙和白桦总不会多说任何心里话。所以她们静静等待着指令的响起。
那从厨房传来的一声吃饭了,便让白熙从无聊的发呆中得到暂时的解放,然而这样的行为总是很快结束。
一顿饭完毕,白熙没有急着回到房间,反倒再次坐在了门前,看那早已没有金色光泽的天空。
白熙感到无聊。但她却要习以为常。
白悦说,无聊就玩手机吧。这么发呆也不是一回事。
脑部依旧传来隐约的疼痛,这让白熙产生自已也许得了脑癌,或者脑子出现了某种问题。
白熙觉得脑癌或许会更好,其他的病症能治好的话,都是折磨。
白熙听从白悦的建议。点开软件她开始刷起短视频。
白熙亲手将完整的时间划分为无数的小片段。时间就此嘀嗒走过。
大概过了三个小时。
无聊再次聚集而来。
白熙开始吃零食。
吃饱喝足后,时间已到达十一点。
戏剧又来了。
白熙回到房间。打开了灯。反锁。
她坐到了床中间,被子被掀到一边,紧挨着白熙的大腿。
白熙就这么坐着,然后开始盘腿,伸直脊背,双手自然的垂落在腿上。
没过一会儿,感知被子和身L之间的热,便换了个方向。
面对窗户,发现窗户还是打开的,于是走上前拉起了窗帘,关了灯。
白熙重新开始打坐。
没过多久,白悦说,把衣服脱了吧。难受。
白熙将外衣脱去。
白悦说,脱干净。
白熙皱眉,不好吧…
白悦说,为什么呢,你反锁了门,拉了窗帘,还担心什么呢?
白熙觉得白悦说的很有道理,于是,她脱去了最后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