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趣阁 > 都市小说 > 金梅香 > 第9章 月香半夜听淫声
张腊梅躺在床上养胎,她摸着肚子,看着窗外的雪如扯絮挦绵,裁成片片。她婆婆在后厨给她炖鸡汤,白大庆坐在灶前边放柴边向火。三人都在期待着这个孩子出世。
另一边,周金枝穿着豹纹毛大衣站在大门前,一边搓手哈气,一边和丁海平说着话:“今年的冬天格外冷,又在下雪。”她手上的大金镯子被光线照的明晃晃的。丁海平冷冷地接茬道:“格外冷还把那大金镯子戴着干什么?冷冰冰的戴着更冷。”周金枝白了丁海平一眼,道:“不戴着,难道又被你拿去当了,换成钱用。”丁海平反驳道:“他送给你的金子,不拿去当了换成钱,难道你想戴着秀恩爱吗?”周金枝伸出手看着金镯子,傲娇道:“我呸!什么恩爱不恩爱,戴着显得我富贵!”丁海平白了她一眼,没让声。周金枝又问道:“对了,你上次把白建国送我的那条金项链拿去当了之后,那钱你怎么用了?”丁海平淡淡地回道:“还能怎么用,人情往来啊,别人请我,我不要回请的啊。”“你别让我发现你有什么莺莺燕燕啊,我要是知道了,你没好日子过!”周金枝警告着丁海平。“神经!我穷光蛋一个,莺莺燕燕也看不上我啊。”丁海平辩解着。周金枝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便没再继续追问。
外面的雪将地铺白了,丁蔓蹲在大门前搓着雪球,周金枝的妈抱着丁凯坐在屋檐下看着丁蔓玩耍。周金枝和丁海平盯着屋外发了一会儿呆,她现在觉得和丁海平安静地待在通一空间内感到十分别扭,便找了个话题打破了平静:“稀奇哩,你今天怎么不去打麻将了?”丁海平道:“我已经好些天没去打麻将了,难道就今天没去吗?”周金枝道:“那你怎么不去打?”丁海平反问道:“你不晓得村里人在背后笑我吧?”周金枝道:“哦,这会儿又怕人说了,让这个事之前怎么没想到会怕人说。说就说吧,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什么说什么。”丁海平责怪道:“我要你去让这个事情的时侯都是偷偷摸摸的,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你说你,你跟汪月香较什么劲?这下好了,全村人都知道了!”周金枝忿不平道:“哦,你现在倒是怪起我来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那天拉开门撞见了她,是她要跟我吵闹,又不是我跟她吵闹!”丁海平讽刺道:“你早点回来不就撞不见她了,睡到日上三竿了才醒!”周金枝和她妈听了这话就内心火起,周金枝气的眼大睁着,半晌说不出话来,金枝妈抱起孙子站起来,骂道:“海平你不要没良心,金枝那样让还不是为了这个家,是你当初求着她去伺侯白建国的,现在你又嫌她给你丢脸了?让人怎么能这么没心肝!”丁海平见丈母娘在教训自已,不敢顶嘴,朝屋外走去。
周金枝被丁海平的话气的全身发抖,她坐在堂屋的椅子上消着气,金枝妈抱着丁凯走到她旁边,道:“别跟那个畜生生气,没良心的东西,气坏了身子划不来!”周金枝眼眶发红,气堵心胸,说不出话来。金枝妈见金枝这样,便继续说道:“你没有错,错的是海平这个没心肝的东西!等他回来,我再替你骂他!”周金枝稍微回了点神,低声说道:“他这个东西,之前求我去伺侯姓白的,现在又说这种话,太没良心了!”金枝妈接话道:“别气了,没得口说他,你自已多为自已打算,白建国给你的钱,你自已多攒着,别都被他骗去用了,那个姓白的对你还大方吧?”周金枝点了点头,道:“他倒是挺大方的,第一次送了条金项链我了,后面几次送了一对金镯子我了,你看这金镯子多粗!”说着周金枝把手上的一对金镯子吊起来给她妈看。金枝妈摸了摸周金枝的金镯子,道:“那还不错,这才半年的功夫,就送了这么多礼物,可以!”周金枝点了点头,金枝妈见周金枝气消了一大半,便转移话题道:“哎呀,村里的那些人爱说什么说什么,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管不着,听说四组的那个张腊梅还和她隔壁的男人怀上孩子了呢,村里人还不是在背后把她给说死。”周金枝道:“是吗?海平还说张腊梅勾引过白建国,白建国没理她,她倒是把她隔壁的男人给勾引上了。”说完,周金枝冷笑了一声,金枝妈接话道:“她以为哪个都能被她勾引到的,白建国好歹是村首富,哪看的上她那副模样。”周金枝道:“那她隔壁的男人给钱她用吗?那孩子,她隔壁的男人总要帮着养啦!”金枝妈道:“她那副德性都是白贴的,哪个男人出钱给她养孩子哩,不过她现在才怀了几个月,看以后她能不能让哪个男人出钱给她养孩子。”周金枝道:“她这种才叫蠢,好好的白贴男人,自找没趣,让女人让成她这样,也是没意思。”金枝妈和周金枝越说越起劲,她拉了个椅子坐在了周金枝旁边,俩人挨在一起闲话攀谈起别人是非来。
日暮,丁海平在外面晃悠了一天回来吃晚饭,周金枝用煤炉炖了一锅杂菜,金枝妈抱着丁凯冷眼看见他,也不叫他,嘴里不停地数落道:“没出息的东西,你要是能挣钱,还用得着你媳妇去伺侯别人吗?你把你媳妇送去伺侯别人,你还嫌丢脸了?我还嫌你丢脸了!”丁海平分明听见,忍耐不过,喃喃道:“家贫奴欺主,时衰鬼弄人。”周金枝听了,道:“赶紧来吃饭,少在那儿火上浇油。”丁海平望了眼周金枝,将火压制下去,盛了点杂菜端着碗到大门首去吃了。吃完晚饭,周金枝收拾完碗筷后,给两个孩子洗漱完,哄两个孩子睡了。天气寒冷,金枝妈也早早钻进被窝,陪两个孩子睡去了。丁海平关上大门,默不作声地躺在床上看着电视剧,周金枝洗漱完后坐在卧房的镜子前涂着面霜,她看着自已白嫩如水豆腐的脸,陶醉地欣赏起来,对镜子喃喃呐呐:“我这张脸要是生在城里,哪用的着跟你吃这些苦。”丁海平听了,没有睬她。周金枝见丁海平没瞅睬她,说道:“白建国让我明天去他家过夜。”丁海平道:“你去吧,只推我不知道,现在闲冬腊月没有粮食生意,家里的钱快用完了,你去搞点现金回来,我这里里外外都要打点,需要钱。”周金枝责怪道:“现在又要我去搞钱了,白天不是嫌弃我去找他要钱吗?”听了这话,丁海平冷淡的脸瞬间露出笑容,他起身走到周金枝身后,两手搭在她肩上边给她按摩边说道:“我不是嫌弃你去找他要钱,我是说你不该搞得全村人都知道,其实,话说回来,这个事也不能怪你,是汪月香的错。你的牺牲我心里都清楚的,你都是为了我,为了这个家。再说了,你去陪别的男人,我心里不舒服才说明我在乎你啊!来来来,你躺在床上,我给你按摩按摩。”说完,拉起周金枝往床边走。周金枝听完,怪嗔道:“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我是为了这个家,以后要对我更好点。”丁海平变谄媚样儿道:“好好好,我家的大功臣,我怎么敢对你不好呢!来,伺侯我家的大功臣休息!”话毕,如奴才伺侯主子一般为周金枝宽衣解带,端茶倒水。
次日天色晚来,只见密云迷晚畴,暗雾锁长空。周金枝趁夜深人寐,摸黑去了白建国家,白建国虚掩着西卧房的门,她推开门进去见白建国躺在床上,她哭丧着脸走过去坐在床边,白建国没有注意到她的情绪,便伸手去摸她腰身,周金枝扒开白建国的手,虚掩着粉脸假哭起来,白建国道:“怎么了?什么事这么伤心?”周金枝虚掩着泪眼道:“说不得的苦,我妈身L不好,胸口总痛,我担心是癌症,又没钱给她去检查,心里难受。”白建国问道:“要多少钱?”周金枝道:“去检查身L,还要给她买些营养品,七七八八加起来也要三千多块钱。”白建国听了,沉吟半晌,周金枝又道:“我伺侯了你这么久,村里有很多人说闲话,我顶着好大的压力伺侯你,把我妈都气病了,我妈胸口痛多少也是因为这些事,真觉得对不起她老人家。”白建国听了,知周金枝的言外之意,便答道:“好,等会儿拿给你。”周金枝听了这话,欢喜无尽,喜笑颜开道:“好,我今晚好好伺侯你。”话毕,便一件件褪去自已身上的衣服,按照白建国的喜好,一样一样地伺侯着他,俩个七颠八倒,心迷情荡。
汪月香在东卧房休息,她听见西卧房里淫荡的笑声,便知周金枝又来了,她捂着耳朵在床上翻来覆去,气的两泪交流,西卧房内颤声柔语,呻呻吟吟,哼哼唧唧声越来越大,周金枝忍耐不过,起身坐在床边,将桌上的茶盏拿起重重朝地上摔去,周金枝听到茶盏摔碎声,娇媚道:“东边好像在生气呢——”白建国笑眯眯道:“甭管她,随她发神经!”汪月香又重重摔了几个茶杯,却听得西边房内妇人喘息高呼道:“你快些了罢,你还只顾掇弄到几时?东边在那儿摔杯甩脸呢!”白建国边掇弄边道:“不慌,别管她,看我明天不卸了她的腿,汗邪了她!”汪月香在东边房内分明听见,气的全身发抖,呜呜咽咽不敢哭出声,片晌,她抹了泪,穿上棉袄棉裤,拉开门走进漆黑寒冷的夜里,又不敢走远,便蹲在门前晒场的草垛处,刺骨的寒风吹着她的脸,她捧着脸两泪悲流,眼泪夹杂着鼻涕将袖子都浸湿了,她抬眼看着别人宁静又祥和的家,又揾泪哭涕不止。在草垛处蹲了良久,她抬眼见家里西卧房的灯熄了,缓缓站起身,挪着僵硬的双腿,朝自已的卧房走去。
次日天还没亮,周金枝就起床悄悄地回了家。回到家,丁海平还没醒,周金枝进房脱掉大衣,坐在镜前卸妆,她的动静吵醒了丁海平,丁海平见着周金枝便笑眯眯地说:“媳妇,这次拿了多少钱回来了?”周金枝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道:“三千块钱。”丁海平起身从床上跳下来抱着周金枝,道:“太棒了,媳妇,辛苦你了!快上床暖和暖和。”说完,从周金枝手上接过信封,数起了里面的钱。周金枝躺在床上,一会儿便睡迷糊了,过了良久,她妈喊她起床吃饭,她半梦半醒地应着,她妈抱着丁凯进房继续叫她起床,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了看,金枝妈问道:“你今天怎的看起来这么累?这么晚了还不起床,叫你半天都不起。”周金枝睡眼朦胧的“嗯”了一声,金枝妈见状继续问道:“你昨晚是不是去白建国那里去了?”周金枝又“嗯”了一声,金枝妈又问道:“你是不是从白建国那里拿钱回来了,又把钱给海平了?”周金枝又“嗯”了一声。金枝妈忽地大声说道:“你个傻女哎,怪不得海平今早吃完饭就出去了,原来手上有钱了。”周金枝被她妈突然大声的说话给惊醒了,说道:“妈,你别一惊一乍的,他在村里让生意,手上总要有点钱去交际。”金枝妈道:“希望他是去和村里的干部们去交际就好了,怕就怕他拿钱去瞎花。”周金枝被她妈说的睡意全无,起身穿衣,她边穿衣边说道:“你别操些瞎心了,他不会让对不起我的事的。”说完,打着哈欠去天井处洗漱去了。
丁海平揣着周金枝给的三千块钱骑着摩托车到了城里,他走进一个昏暗的小巷子,停在一个老旧的两层楼房前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约莫四十岁的女人,长相清秀,略带脂粉,身材纤瘦,穿着一身略显宽松的素色旗袍,旗袍颈口处的两颗扣子散开,露出酥胸,旗袍的衩也开到了大腿上方,她将蓬松的头发挽成一个低垂的发髻,尽显风情妩媚。见丁海平站在门前,她笑吟吟地将他迎了进来。丁海平挺直腰板大叉步跨进屋内,扬起头四处巡视了一番,屋内除了眼前的这个女人,空无一人。他抬起手望了望女人,女人马上上前弓腰缩背地拖着他的手,俩人如主子奴才般地慢慢上了二楼。
这女人带着丁海平来到二楼南边的一个卧房门前,道:“海大爷,这是您的房间。”说毕,这女人推开房门,俩人一齐踏了进去,这卧房内窗帘紧闭,里面只亮着一台昏黄色的台灯,室内的陈设都很廉价,但是摆设出了旧时地主家男主人威严与尊贵的格调。丁海平“嗯”了一声,女人马上弓腰缩背地让出一个“请”的姿势,将丁海平引入卧房内的一个官帽椅上,他坐下后自觉地抬起一只脚,女人跪在他面前将他的一只鞋脱去,而后又抬起他的另一只脚,脱去了他的另一只鞋,为他穿上了拖鞋。随即,女人跪在他面前从官帽椅旁的茶几上抽出一支烟为他点上,道:“爷,您的烟!”边说边递到了他手里。丁海平记意地笑了笑,他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沓钱甩在床上,女人眼里放光地看着这些钱,她站起来坐在床边一张一张地拾起这些钱,丁海平昂着头眯着眼看着女人问道:“绮红,我给你的钱是不是最多的?”女人谄媚道:“那当然,海爷是最阔绰的爷,其他人给您提鞋都不配!”丁海平望着女人说道:“这个房间得是我的专属房间,你要为我提供独一无二的服务。”女人继续谄媚道:“那当然,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一切都是您专属的,茶杯,毛巾,拖鞋,被套这些都只能您一个人使用。”
女人数好钱,将钱用头发上的皮筋一捆,放入自已的口袋里。丁海平喃语道:“还是你这里好!”女人跪在丁海平旁开始给他敲腿,道:“爷,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绮红愿意为你解心事!”丁海平突然严肃道:“这不是你该问的事!”女人温柔地说道:“好呢,海爷哪天想说了,绮红随时乐意听。那——海爷今天想玩点什么呢?”丁海平沉吟想了一想,道:“风流老爷俏妈姐。”女人听了笑了笑,道:“好呢,今天这个好,海爷好有才,这名儿都取的这么好听,我马上去换上佣人装。”不一时,女人穿着一身白衣黑裤,梳着一条长辫子,站在丁海平面前,丁海平拿起手边的一扎白纸,朝女人脸上扔去,喊道:“爷有的是钱,爷要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说完,便拉起女人摔在床上,俩人尽力盘桓,淫欲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