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趣阁 > 都市小说 > 金梅香 > 第7章 淫妇遇上风流汉
邓永强回家吃完晚饭,等到夜里十点多,趁李荣珍睡着了,悄悄溜出来进了张腊梅的房里。他推门进去,见张腊梅正站在桌子前喝水,一把从背后双关抱住她,道:“想不想我啊?”张腊梅推开他,道:“你个贼短命的,刚要你赌誓不赌,躲躲闪闪,让贼心虚啊?”邓永强反驳道:“我心什么虚,多大的人了还赌誓,搞小孩的玩意儿,丢不丢人?”张腊梅似信非信地立在那里没让声。邓永强见张腊梅没说话,便朝张腊梅身上粘了上去,张腊梅轻轻推开他,道:“你对我是不是真心的?”邓永强听了,噎住似的,道:“我媳妇就在隔壁,你这要我对你怎么真心?你是要我和她离婚了娶你?”张腊梅道:“我也不是要拆散你的家庭,我就是问你是不是真心对我好,不会伤害我?”邓永强道:“那当然!”张腊梅又似信非信地问道:“你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回答,我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邓永强不耐烦道:“那你找我又是为了什么呢?”张腊梅听了没言语,沉吟了片刻,说道:“为了要个孩子。”邓永强笑道:“那不就得了,你的目的就是要个孩子,我送给你一个!”说完就在张腊梅身上上下其手,张腊梅被他缠的意乱情迷,娇声怯怯,星眼朦朦,他顺势脱了张腊梅的衣服,张腊梅捧着他的脸,道:“死冤家,上辈子欠你的!”说完,口吐丁香,搂在一处,邓永强坐在枕上,张腊梅马爬在侧鸣咂半晌,俩人掀腾二三百度,挥汗如雨,响声不绝,张腊梅星眼朦胧地喊道:“送给我一个孩子吧!”话毕,自酥在侧,两个颠鸳倒凤,足狂了半夜,邓永强泄完L软,休息了片刻,穿上衣服,轻手轻脚地拉开外面卧房门回去了。
不巧这时叶立伟正在巷子小解,冷眼睃见邓永强从张腊梅房里出来,暗道:“我还以为这家伙吹牛,没想到还真从她房里出来了。”小解完,他回屋,王素心还坐在床上看电视,叶立伟半含半吐,沉吟想了一想,心内说道:“我还是不说好,那两个家伙搞得我都有点心痒了。”王素心没觉异样,继续看电视剧,叶立伟伸手摸她,王素心一把推开他,道:“死鬼,你搞什么鬼?”叶立伟道:“什么搞什么鬼,我要搞什么鬼,你看不出来?”王素心笑道:“无缘无故——”叶立伟恼道:“什么无缘无故,我是正常男人好吗?”王素心又笑道:“你今天有点反常——”叶立伟翻了个白眼,道:“你们这种女人,迟早要把自已汉子推出去——”王素心听了,又是那恼,又是那笑,拍了下他的肩头,叶立伟一个翻身压在王素心身上,“啪”的一下关了灯,与王素心亲热起来。
次日清晨,叶立伟吃完早饭准备去麻将馆看牌,刚出门遇到了邓永强,他也准备去麻将馆看牌。叶立伟看着邓永强笑,邓永强心内好奇,问道:“你笑什么?”叶立伟道:“你小子享齐人之福啊!我昨晚看到你从张腊梅房里出来。”邓永强嘿嘿笑了两声,叶立伟又问道:“是什么浪淫妇,你这么频繁的去她那里?”邓永强得意地炫耀道:“上次不是和你说了嘛,骚的很,浪的慌!”叶立伟笑道:“你每晚去敲门,也不怕她男人听见?”邓永强扬起头,傲娇道:“我还需要敲门?她每晚都不关门,就是为我留的门!随我怎的想去就去,不用通知她。”叶立伟道:“你小子又吹牛吧?”邓永强傲娇道:“不信你自已每天晚上去看呗,看她的房门是不是虚掩着,那想汉子的浪淫妇睡觉是不兴关门的。”说完,叶立伟边笑边搭着邓永强的肩,一通去了麻将馆。
往后几日,叶立伟心里跟着了魔一般,一到半夜三更就去巷子里解手,边溺尿边竖起耳朵听隔壁房里的动静,想听邓永强和张腊梅在房里是怎样颠鸾倒凤,云情雨意。一连好几日,他也没见邓永强去张腊梅房里,倒勾起自已对张腊梅的好奇心。
中秋佳节,凉飙微逗,王素心的侄子趁佳节办结婚喜宴。曙光微露,叶立伟就将摩托车推到了大门首,王素心打扮的光鲜亮丽地站在摩托车旁给女儿梳辫子,叶立伟抱着儿子在一旁玩耍,张腊梅见状道:“今儿这是要去喝喜酒啊?穿的这么好看。”王素心笑道:“是呢,侄儿今天结婚,去喝喜酒。”张腊梅道:“去喝几天啊?”王素心道:“一天,结婚只请一天。”张腊梅道:“可以!”说完笑吟吟地进了屋。王素心给女儿扎好辫子,一家四口坐着摩托车出发了。
王素心一家四口在他侄儿家玩了一天,晚上吃完席,叶立伟和王素心抱上孩子与哥哥嫂子道谢话别,准备回家,王素心的哥哥嫂子并侄儿侄女们让他俩留下来过夜,再玩一天了回去。王素心架不住他们款留,准备带着孩子再多玩一天,叶立伟怕家中无人,粮食被盗,便说要回去看家,王素心让他趁天色还亮,早点回去,他便骑车一人回家去了。
到家已是月落安蝉,他先去洗了澡,后一个人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看电视,看到三更时分,去巷子里解手,站在巷子里他又习惯性地听张腊梅房里的动静,听了半晌也没听到有何动静,便鬼使神差般地走到了张腊梅的房门口,门果然没有关。他悄悄地推开门,见张腊梅背对着房门朝里睡着,他轻轻地掩上门,张腊梅听到房门处有动静,以为是邓永强来了,佯装睡着没有回头去看那人是谁。叶立伟小心翼翼地向张腊梅的床边走去,张腊梅闭着眼边呻吟边搔首弄姿,叶立伟看到张腊梅那骚样儿,淫心如醉,两眼放光地走到张腊梅的床边摸她的手臂,张腊梅继续闭着眼搔首弄姿,他解开张腊梅的衣服抚摸她,她边呻吟边睁开眼,见到是叶立伟,不觉心惊,忙将叶立伟推开,坐了起来。
张腊梅惊慌道:“怎么是你?你怎么进来的?”叶立伟笑道:“你门没关,我就进来了。”张腊梅又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没关门的?”叶立伟道:“邓永强说的,他说你每天晚上都不关门,随哪个都可以进来,他说你骚的很,浪的慌,说你怎的勾引他——”张腊梅听了如五雷轰顶,气狠狠地骂道:“狗日的邓永强,猪狗不如,没良心的东西!”叶立伟无心听她咒骂,说道:“他就是跟你玩玩,你又何必对他认真呢,你玩他就行了,好了,好了,别生气了,犯不着。”张腊梅听不进劝,嘴里咒骂不停,叶立伟一把搂住她,张腊梅突然回过神来道:“你怎么还在这里,你的王素心过来揪人了。”叶立伟笑道:“她今晚在娘家。”张腊梅推了一把叶立伟,道:“回去!回去!别在这里。”叶立伟涎脸涎皮道:“邓永强都可以,你就从了我吧。”张腊梅一时语塞,见张腊梅不让声,叶立伟摸向她,亲她的脸颊,张腊梅早就桃颊红潮,情动已久,还半推半就,假让不肯,叶立伟一手朝她那儿一摸,笑道:“还装呢,怪不得邓永强那么爱来你这里。”张腊梅听罢变得更加兴奋,媚道:“你的王素心有我好吗?”叶立伟笑道:“这方面她没你厉害,不过她是个好媳妇。”张腊梅哪里还有心管什么好媳妇,骚浪货,她被缠的恨不得要将他一碗水吞下,俩人扭着身子,淫声艳语不绝。俩人狂雨羞云一时辰,泄尽人倦方才停歇。叶立伟躺了一会儿,起身穿衣回家,张腊梅拉着他,道:“今晚留下来陪我,反正你媳妇不在家。”叶立伟笑道:“我又不是你老公,要是被旁人看到可得了?”说完,轻手轻脚拉开门走了,张腊梅款留不住,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夜光,心里一阵空虚。
次日晚夕,王素心带着孩子从娘家回来了,她在门前逗两个孩子玩,张腊梅从房里出来,看见王素心的身影,转身回避了,心里又对邓永强没好气,便早早洗完澡锁了门,上床休息了。三更时分,邓永强悄没声息地走到张腊梅的房门口,如往常一样推了推门,见门上了栓,便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什么也没听见,他没有多想,转身回了家。往后几日,张腊梅见到邓永强便像乌眼鸡一般,邓永强跟她打招呼,她也不瞅睬,邓永强被她整的一头雾水,总想弄个明白。
十月的一日下午,天朗气清,张腊梅扛着锄头到田里松地,邓永强见状也扛着锄头去田里。张腊梅到自家地里后便开始锄地,邓永强笑眯眯地跟随其后进了她地里,他站在张腊梅身后突然问道:“你这几天怎么不理我?”唬的张腊梅一跳,回过头来瞅了他一眼,没让声。邓永强拉了拉她的衣服,道:“你不要推聋作哑,说句话!”张腊梅扒开他的手,道:“说什么?你心里没点数?”邓永强莫名其妙道:“我有什么数,我把你是怎么了?”张腊梅愤懑道:“怎么了?你就没把我当人!”邓永强有点慌了,低声问道:“我几时没把你当人了,我又没打骂过你。”张腊梅白了他一眼,道:“恐怕现在全村人都知道你睡过我了。”邓永强自觉心虚,心里慌道:“唉,那天喝醉了,胡说八道,我心里不是那么想你的。”张腊梅听了,没理睬他。见张腊梅没反应,邓永强便朝她身上黏,张腊梅让了一步,继续锄地,邓永强见她真生气了,示弱道:“是我不对,我这张破嘴胡说八道,我发誓那不是我心里话,我那纯粹是为了吹个牛,你别气了。”说完,又假模假样地轻轻扇打了自已几嘴巴,张腊梅见状忍不住笑了,邓永强见状,一把抢过张腊梅手里的锄头,道:“你在旁边坐下,我来给你锄地,当我赔罪。”张腊梅走到一旁,微笑着坐在地上,笑望着邓永强,俩个眉来眼去,闲话攀谈,邓永强边锄地边说:“我今晚去找你,记得给我留门。”张腊梅笑吟吟地点了点头。
日西时分,俩人怕村里人说闲话,一前一后从田里回了家。张腊梅吃完饭洗完澡后,躺在床上期待着邓永强过来,等到夜里十一点多还没见人,她拉开房门,出去朝邓永强家望了望,他家灯火通明,卧房里传出电视剧的声音,她在他卧房的窗外走来走去,想让邓永强知道她在窗外,走了几摆,屋内也没传出任何动静,又气呼呼地回房,猛地关上了门。
次日清晨,张腊梅见邓永强端着碗在大门前吃早饭,她故意在她门前走来走去,甩脸色给邓永强看,邓永强见了便知其意,见李荣珍也在场,他不好走过去跟张腊梅讲话。张腊梅见邓永强没有反应,气鼓鼓地回了屋,她站在卧房里咬牙切齿道:“狗日的邓永强,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说毕,她又转身走到大门首,本想给脸色到邓永强看,结果却看到邓永强骑着摩托车载着李荣珍朝镇上去了。她气上加气地转身回到屋里,对着桌椅一顿乱踢,大庆妈见她把屋里的桌椅踢的东倒西歪,看了她一眼,准备去扶正桌椅,她怒吼道:“死婆子,害死人,滚滚滚!”大庆妈被她吼的不敢吱声,低着头向后厨走去。在厨房,她见白大庆正在吃饭,长吁了一口气,含泪拿起竹锅刷刷锅洗碗,白大庆看了他妈一眼,继续低着头大口大口地扒饭吃菜。
张腊梅怒气难消,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在屋里转来转去,转到卧房里,她听见王素心在屋外说话,又听见摩托车启动的声音,便走出去看个究竟。她见王素心打扮的光鲜亮丽地抱着儿子牵着女儿在摩托车旁,叶立伟坐在摩托车上启动着引擎,她挤出笑脸问道:“今天又要去喝喜酒吗?穿的这么漂亮!”王素心回过头望着她,笑道:“是呢,下半年人情多,娘屋的姐姐嫁女儿。”张腊梅没话找话道:“那好呀!找了个蛮好的女婿吧?”眼睛不时地瞅向叶立伟,王素心道:“还可以呢,镇里的人,从农村嫁到镇上了,比嫁农村好点。”张腊梅敷衍道:“哎呀,多好呢。”见叶立伟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心下又恼了,王素心笑道:“那我们走啦!”说毕,抱着孩子坐上摩托车出发了,张腊梅望着王素心一家人远去的背影,心里又是那落寞,又是那惨慽。望了片刻,她转身回到卧房,心里暗气暗恼,躺在床上像病了一般,全身不得劲。
她在床上躺了一天,吃饭也没有胃口,头晕乎乎的难受。夜里三更时分,她听见外面有人弄她的房门,她起身靸着鞋子走到门口,微拉房门,从门缝处见到了叶立伟。叶立伟见门开了,一把推开门,走了进去。张腊梅关上房门,道:“你来干什么?你不是要陪你的王素心吗?”叶立伟笑道:“我想你了呀!特意回来看你。”张腊梅脸酸道:“哼,看我?你少在这儿虚嘴掠舌,早晨我站在你旁边,你佯打耳睁的不理我,都不拿眼瞅我。”叶立伟笑道:“那不是素心在旁边嘛,要是被她知道你我暗地里的事,你还有活路吗?我还能这么顺利的来找你吗?我这不都是为了我俩着想。”张腊梅似信非信道:“汗邪了你一张嘴,正话反说,左话右说,反正就是一尺水十丈波,实际上你们都不把我当人!”叶立伟一把抱住她的腰,道:“谁不把你当人了,我老丈人今天非留我在他家过夜,我都没留下来,我就是特意回来看你的,我俩的事被素心知道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张腊梅觉得叶立伟说的也有道理,顿了片刻,问道:“被她知道了,你维护谁?”叶立伟笑道:“问这种问题干什么,这村里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事被她知道了,维护谁都没用,维护你,难道你还能在村里待下去?”张腊梅又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就不再追问了。叶立伟见她没再让声,戏道:“你天天守空房,还不是想要人陪,我来陪你就是啦——”张腊梅一把推开他,道:“你少来缠我,我心里不耐烦,今儿一天黄汤淡水都没尝口,这两天只有口游气儿,我比不得你们心宽闲散的,我成日睁着脸儿过日子哩。”叶立伟哪肯放手,笑道:“哦哟,哦哟,这酸话说的,黄汤淡水都没尝口,那我现在就让你来尝尝。”说完俩人就搂让一处,亲嘴咂舌,喜效于飞,巫山云雨,被翻红浪,叶立伟见她春意动情,精神爽利,戏道:“只有口游气儿就劲劲儿的,那要是活蹦乱跳的不是要撑船了,就知道你好这口假模假样。”张腊梅星眼朦朦,哪管叶立伟说什么,口里颤声艳语不绝,俩个狂云浪雨整狂了一个时辰,才L倦休战。躺了片刻,叶立伟准备起身穿衣,张腊梅勾了勾他的手指,他拍了拍张腊梅的手背,张腊梅记足地笑了笑,叶立伟笑着穿上衣服,拉门而去。
不巧叶立伟与张腊梅偷欢的事被邓永强知道了,原来邓永强晚上回家准备去张腊梅的房里,给她解释昨晚为什么没去找她,顺便和她温存一下。刚走到张腊梅家的房门口,便听到她房内有动静,这邓永强贼,转身踅到巷子口,悄悄躲在那儿,见那人出来,他定睛一看,原来是叶立伟,随即便气呼呼地转头回屋,躺在床上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