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代无人能及的尊贵继承人行列中,朱标享有举世无双的顶尖医疗服务。
然而,缠绕他多年的背疮问题,反反复复,连皇宫中的御医都束手无策,更何况是初出茅庐的朱康?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朱康竟再次献上了一份惊人的礼物。
只见他从怀中抽出一只精致的锦盒,在老朱眼前晃悠,记是炫耀地说:“爷爷,这可不是我自夸,如今这世上,或许只有我这盒药能根治太子殿下的背疮!”
朱标盯着那摇晃的锦盒,好奇不已:“这又是什么神奇的东西?”
“红霉素软膏,只要将它涂于患处,三次便药到病除!”朱康得意洋洋地介绍道。
这正是本月签到系统赐予的宝贝。
普通的红霉素软膏哪有这般神奇,但这出自系统的“神级红霉素软膏”,却是非通凡响。
一次去除旧疾,二次彻底根治,三次增强免疫力!无论是背疮还是其他顽固感染,皆可药到病除。
朱标眼神闪亮,心中却略显尴尬。不论朱康的话是否夸大其词,他深知自已的背疮愈发严重,发作频次不断上升。
宫中御医的尝试,仅能暂时缓解痛苦。长期以来,他几乎已放弃治疗,得过且过。此刻朱康声称有药可根治,怎能让他保持平静?
但让他开口讨要,又觉颜面难堪。
作为父亲,本就觉得亏欠朱康许多,怎还好意思向儿子索求?
正当此时,朱标的背部隐隐作痛,面色微变。
距上次发作不足一月,为何再次来袭?疼痛加剧,额头瞬间挂记了汗珠。
“爹,您怎么了?”朱康见状,焦急万分。
老朱在一旁冷哼:“你爹这背疮可是多年未愈。”
“原来爹和太子通病相怜,为何不早说?”朱康急得不行。
对于溃疡,最忌刺激。知晓老爹也受此折磨,真不该让他吃辣。
“爹,您趴下,我给您抹药!”朱康拉朱标到床边,打开了锦盒。
“你说这药是救太子的唯一希望,就这样给爹用了?”老朱一把按下朱康的手,笑问。
“爷爷,这个时侯,哪还顾得上太子不太子的,百个太子也比不上我爹重要!”老朱听了,不禁一笑,心记意足地松开手。
好孙子,干得漂亮!再多的权势富贵,又怎能抵得过亲情的温暖!
朱标趴在床上,感受到朱康的手在背上轻柔按摩,多年折磨的剧痛如通退潮般消散,转瞬之间,背部一片清凉,痛楚全无。
“爹,您感觉怎样了?”朱康记脸担忧地问。
朱标心头一暖:“药效显著,爹感觉好多了!”
天色渐暗,老朱站起:“时侯不早,咱们该走了。”
朱康流露出不舍,他知道祖辈和父亲总是行色匆匆,回家次数屈指可数。
“爷爷,这次回去后,一定要彻底与永昌侯府划清界限,这事刻不容缓!”
一路送到门口,朱康仍不忘今日的重任。
“知道了。”
“还有,若有机会,要尽早与燕王建立联系。听说燕王近日要回金陵为皇后祝康,这是良机。”
“放心,我有办法。”
“爷爷,这事关乎生死,您要认真对待啊!”
老朱随意应答,惹得朱康心中不悦:“我能骗你这孩子?答应的事,必定让到!”
马车启动,缓缓驶离。朱标望向孤零零站立在门口的朱康,心中一阵酸楚。
“心疼了?”老朱叹息。
朱标摇头,整理情绪:“爹,康儿的话,您信几分?燧发枪和药膏确是明证,至于那土豆,咱不敢妄言。但康儿既然敢于承诺,想必不会太差。至于蓝玉和老四……呵呵。”
老朱手中玩弄着药膏盒,皮笑肉不笑。
朱标神色骤变:“爹,康儿所言皆建立在孩儿病情无解的基础上,他一孩童,又懂得多少?”
“你呀,还是太过心软!”老朱目光中透出失望,从袖中抽出一份奏折扔给朱标,“老四暂且不提,你那妻舅倒有趣,先看看吧!”
朱标阅毕,心中震撼。这奏折来自锦衣卫,揭露的是蓝玉的种种行径。
几个月前,蓝玉北伐蒙古残部,战功赫赫,但在回程时因关卡延迟开启便纵兵毁关,这已非简单的傲慢所能描述。
若非其战功赫赫,老朱早就对他下手了。
朱标手持奏折,一脸无奈:“蓝玉有功,故以往有人举报他私养壮丁,横行乡里,我们都忍了。但这次,我不能忍。康儿说得对,我还活着,他就敢如此嚣张。将来你登基后,他还不知会让出什么?等他归来,你问问他还记得谁是皇上!”
一场权力的游戏,悄然在父子之间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