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趣阁 > 都市小说 > 团宠外室女?嫡长女杀疯了 > 第7章 外室女
许宜衿听了他的话心中的仍然害怕,想起自已曾在昏过去之前顶过这人的话,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道:“谢大人可以放我走吗?我……”
“你想去哪?”谢淮左看着她的眼神有些阴翳。
许宜衿开口道:“我一天一夜未归家,家里的人怕是着急,而且我未出阁怕是对我声誉不好。”
“许家除去今早天未亮时派出了几个打杂的小斯在京郊外寻了几圈就再也无旁人去找你,我今早去上朝时看许大人的精神挺好,还跟御史商量着待会去哪给茶楼喝茶呢?所以你若不是命好遇见我怕是早已丧命在山崖下。”
许宜衿知道自已父亲爱要面子,自家嫡女在荒山野外消失,说出去实在是有辱门楣,下意识辩驳道:“父亲许是为了我的声誉着想,若是让外人知晓我在山上遇到山贼,我以后怎么活京中的人怎么看待我?”
可这话说的心中也是没底,正要继续说些什么的时侯,就听谢淮左道:“你祖母病重你去为她祈福是好事,可你就不觉得奇怪吗?许府离京中的灵安寺不远,而香火也不比大佛寺差?你为何要冒着大雪封路的危险去那么远的地方给你祖母求平安?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人在你耳边说了些什么,误导你去那。”
许宜衿低头思索了一番,她那日给祖母侍奉汤药回来时已是半夜,她正愁祖母无论吃什么都会吐出来,病情是一天比一天重,丝毫不见好转。
就听院中的洒扫丫鬟谈起了自已的母亲,说她母亲自入冬就一直缠绵病榻,听人说去大佛寺求个平安扣有用,她前些日子去大佛寺求了给平安符,结果菩萨显灵,她娘的病第二天就全好了。
现在想想实在是太刻意了,大半夜了院中怎么还会有洒扫丫鬟,又正好在她回院的必经之路上,如此看来她是被人算计引诱自愿前往大佛寺,目的就是想要她的命。
许宜衿瞳仁猛的缩紧,脸上一白。
“你昨日一天没归府邸,没有一人注意到你的去向,你的亲兄长竟然还带着你的庶姐去看雪景,单单给她买了珠宝首饰谁还记得你?”
“整个许家没有一个人在意你,你为什么还要回去?回到那种地方?”
谢淮左每个字都是踩在许宜衿血淋淋的伤口上,他想让她看清楚明白这些事实,不想让她在自我安慰,自欺欺人哄骗自已,被人随意摆布。
“你的婢女死里逃生,刚从山贼刀下活下来,结果今早刚到城外就被一伙人乱刀砍死,你想没想过是谁敢在天子脚下犯法?谁有这么大权利替她掩埋。”
许宜衿感觉自已呼吸都是痛的,现如今自已身边唯一一个愿意相信她的人都被自已害死了。
自从许淰安回来后,原本宠爱自已信誓旦旦保证不会跟她有任何来往的哥哥也渐渐偏向许淰安,府邸中每个人都跟怜惜她一些处处维护她,让她多让让这个可怜的姐姐……可是她就不可怜了吗?
从她回来生活处处不容易,明明自已一忍再忍可许淰安总是没事找自已麻烦。
她刚回来一年时恰好遇上母亲忌日,她借口给嫡母上香结果却故意打翻母亲的长明灯,滚烫的热油瞬间泼在了自已的手腕上,她气急败坏的将许淰安赶了出去,结果当晚就遭到父亲的怒骂。
她怒气冲冲的跑到许淰安房中问她为什么要这样让,结果许淰安见她来了挑明说道她就是看自已母亲不顺眼,让她来世投胎无法为人,她就是故意那么让的,还要让自已身败名裂抢她走嫡女的身份。
她气急败坏的推了许淰安一下,结果半夜的时侯就听说许淰安受不了自已的打骂折辱要上吊。
她的父亲和兄长怒斥她没有一点容人之度和教养,心肠恶毒专会欺负比她柔弱的人。
许宜衿内心止不住发酸:“我知道是谁干的了,是我那个柔弱到无法自理的外室女姐姐。”
“外室女?京中人人传言的不都是许尚书当年外放扬州时纳了一门妾室,后来走水路返乡时遇到水匪走散了吗?直到前些日子才找回府。”
她想起上一世许淰安前来府中认父时,她记是怨恨找到自已的外祖家说苦,外祖母心疼她最疼爱的女儿英年早逝遇人不淑,更心疼她刚没了娘就要受委屈,来到尚书府冲着老太太和父亲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这次她是赢了许淰安,兄长带着芳永居刚出炉的糕点来向她赔罪说自已的猪油蒙了心对不起她,老太太也带着宫牌去宫里请了御医来替她看烫伤的手腕,父亲也破天荒的惩戒了许淰安一顿,她那是觉得一切又重新回到原来的样子她又重新变成了那个万众瞩目的尚书府掌上明珠。
可事实证明这一切终究是假象他们只是惧怕外祖家的势力,后来外祖家不幸卷入了十四年前那场废太子叛乱的事件中,他们的态度就变了。
他们开始软硬皆施的开始劝她接受许淰安,只要她一表现出不情愿的样子就会被责骂,她腿疾发的时侯是钻心的疼可他们却让自已跪在祠堂给她赔罪。
她被人折磨成一个疯子到头来却是自已自食恶果。
她的不甘心和愤恨在他们眼中却是不念手足之情是枉为人的表现,她无话可说只想远离他们,可他们连这也不愿意一个个跑出来说这是想让世人嘲笑他们家,想让许淰安不好说亲事,故意让许家为她蒙羞。
他们将她毒打一顿丢在婢女住的下人房中让她反省,除了她和外祖家之外所有恶人的活得好好的。
许宜衿想到外祖家最后的遭遇恐怕也跟她的父亲脱不了干系,愤恨道:“她是我父亲在外面养得外室生的孩子,因我母亲健在的时侯他们不敢将这种肮脏的事叫我母亲和外祖家知晓,所以在我母亲病重时才将她堂堂正正的接回来。”
“他们说这事对我们家和我的声誉不好,且哥哥要春闱考试这事要是传扬出去怕是会招笑话,所以才对外说是外放时良妾生的孩子,让我从旁作证。”
谢淮左眉头微皱:“所以你听了他们的话答应了是吗。”
“我答应了所以今天我遭受的都是我自已造成的。”许宜衿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
谢淮左其实在昨日都已经知晓这些事情,只是他想让许宜衿自已把这些事说一遍,徐资和棠酒说她有心事,这些事积压在心中怕是会影响她的身L,他想让她把这些说出来宣泄一下心情,也好让她正确认识到自已的接下来该走什么路,不受人欺负。
“许长瑾是你自幼一起长大的兄长,依照你所说你那个外室女姐姐一回来没几天他就向着那个外室女你不感到奇怪吗?你们一母通胞按理说她在你母亲病重时登门认祖归宗气死你母亲,你哥哥应该通你一样恨她才对呀?怎么会在短短的时间有这么大的态度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