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都给我上,砸了这个老头的摊子!”
“***妈的,敢坏老子的好事!”
云祺与舒珩还在聊的时侯,变故突来!
约莫五六个看起来三十岁的男人,个个手里拿着木棍冲上来,为首的男人嘴里骂骂咧咧,挥舞的木棍就要砸向舒珩!
云祺迅速起身,闪身向前,一把夺过男子的木棍,通时一脚用力的踢在男子膝盖,男子吃痛一声,直接就单脚跪地。
云祺看着手里的木棍一脸嫌弃,“你们城里人打架就带木棍啊?”
男子:“啊?”
“啧,我以为至少得带菜刀,或者斧头吧?”
男子:“?”
云祺随手就把木棍丢了,问:“大叔,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为什么打人啊?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男子想要挣脱,却发现他的力气竟比不过这细胳膊细腿的毛头小子,只能狂怒:
“你说为什么?你问这老头啊!****坏老子好事,要不是他瞎几*把*跟我老婆说什么我不止跟一个女人睡觉,我老婆能跟我离婚嘛?****”
原来是渣男啊。
“哦”,云祺语气冷冷道:“原来是出轨男啊。”
“你个小屁孩懂什么?出轨怎么了?老子就她一个老婆,也只跟她结婚领证不就行了,咋滴了,那个贱人装什么清高,跟我结婚之前她不也有好几任男人,我都不嫌她脏,她凭什么管老子!再说了这是我跟我老婆的事,你一个算命的老头管什么闲事?!什么年代了还算命,故弄玄虚!”
说完,男子冲着他几个兄弟喊:“哥几个愣着干嘛!打啊!你们这么多人还怕一个十几岁的小孩跟半截入土的老头子不成?”
云祺闻言,握住男子的胳膊轻轻往后一拉,只听“咔嚓”一声,随后男子痛叫!
“喊什么喊,现在只是骨骼错位,还没断呢,如果你想整条胳膊废掉的话,尽管让他们继续闹。”
云祺一副云淡风轻的语气,然后又是用力一扭。
“啊!!痛痛痛痛……你!臭小子你信不信我报警啊!”
云祺低头看着跪地的男子,突然笑道:“咦,那你报警吧。”
“你!!”李姓男子自知理亏,毕竟是他带着一群人凶神恶煞的拿着棒槌要打人,而且……对方一个是老人一个是小孩。
真报警了,警察抓的就是他了。
男子气的说不出什么话,只能一个劲的口吐芬芳。
*****……***
男人骂的很脏,内容含妈量极高。
很没素质。
云祺听不下去了,抬脚又踹了他一脚,然后一巴掌扇过去,男人的脸都歪了。
然后冷冷道:
“闭嘴,一口一句你妈你妈的,怎么你妈是死了嘛?再骂我把你舌头剪了…
你可以不信,我呢,有时侯精神状态不好,你知道的,精神病杀人不犯法,我还是个未成年。大叔你要是想找我,记得下次别带木棍了,带把刀比较好,至少看起来唬人。就像……我这样!”
说完,云祺手里不知何时出现的一把匕首,就那么捅到李姓男子的腹部。
“噗!”男子一口血喷出。
闹事的一群人看着云祺眼里的杀意,内心涌上了恐惧。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怎么会有那样骇人的眼神……还有!他居然敢当街杀人?
真是个疯子!
打架都不敢带刀的几个人撒腿就跑。
云祺捅完刀子,也松开了李姓男子,友好的提醒:
“今天我心情好,没下杀手,你还能去医院拯救一下,尽快哦,去晚了死了就不能怪我咯。”
他拍了拍手,再次坐下,然后就对上了舒珩看他欲言又止的表情。
紧接着他听见舒珩道:“你小子,克制一下,现在是法治社会,我可不想去警察局捞你!”
“嗯?我不是很克制了嘛?”云祺歪头道。
他都避开捅人心脏了。
舒珩:“……”
他无奈扶额,然后抬手敲了云祺脑门:“总之,听师兄提起过你在红月组织,但也别主动惹事,听见没有。”
“放心,我懂,我可是好学生,连三好学生奖都得过。”
“……你最好是。”
云祺还想狡辩几句,手机铃声又响了。
又是秦以清。
“秦以清,又有什么事啊?”
“云祺,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那你能不能回来一趟?”
云祺听到秦以清的语气不太对劲,忙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秦以清道:“也没什么,是小风了,他刚睡了一会儿很快又醒了,醒来就说想见你。”
云祺:“……我知道了,不过我现在赶回去也要一个多小时,这样,你把电话给秦以风接。”
不一会儿,手机里传来秦以风的声音,有些颤抖着:“云祺。”
云祺回应道:“嗯。”
秦以风又缓缓说道:“云祺,我刚才,梦到你死了。”
云祺:“……然后呢,还有吗?”
“就是梦里面,你的头被人打扁了,你身上到处都是血,我就在你面前,可是我怎么都碰不到你,也说不出话,哭着哭着我就醒了。”
云祺听完安慰道:“没事了,只是一场梦,梦境和现实是相反的,我好着呢,活蹦乱跳的。”
秦以风闷闷不乐地应一声“嗯”。
“好了,以风哥,我现在就回去找你们。”
云祺说完,把电话一挂。
他嘴角上扬,显然心情挺好。
“舒爷爷,你说,人在什么情况下会对一个从没见过的人产生熟悉感?”
“你指的是和你通电话的人?”舒珩抬手摸摸他的胡子道:“小子,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我这不是不能百分百确定嘛,单凭感觉就能认亲的话,那这世界上那么多走丢的孩子、被人贩子拐卖的孩子,就不那么艰难寻回了。”
舒珩跟云祺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偏偏你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我猜,你通话的那个人,他对你也有莫名的熟悉感吧?”
云祺点头,不可置否。
舒珩道:“我之前说过,你的命数很奇怪,也许就是这个原因,冥冥之中在指引你们兄弟相聚。”
云祺若有所思。
舒珩笑着说道:“你动作倒是够快的,他们两个知道吗?”
云祺道:“秦以风应该有猜到,但我们俩都没有说破,不过秦以清那个笨蛋好像还不知道。”
秦以清与秦以风不知道的是,在昨天秦以风倒在云祺面前的时侯,他就偷偷拔了秦以风的几根头发,然后在秦以清踩到香蕉皮快摔倒的那个瞬间,云祺一边拉着秦以清,另一只手快速就拔了他几根头发。
在去酒店之前,云祺是先去了医院,再提供了他自已的头发,让亲缘关系鉴定。
第三天就能出结果。
其实,在第一眼看到秦以清秦以风的时侯,云祺已经有那种强烈的感觉了。
如果不是有那种奇怪的感觉,云祺当时压根不会管秦以风。
在云祺的认知里,只要和他无关的人,就算是有人死在他面前,云祺也不会多看一眼。
血脉相连的亲兄弟,他们之间像是能产生一种感应。
类似于秦以风自已说的那种“味道”,还有秦以清说的“一见如故”的感觉。
就是不知道秦以清和秦以风,在兄弟里排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