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自青阳姐姐出嫁后我们一家人几乎已经再没有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聊着这样温馨的话。我只希望这一刻哪怕是假的,我也希望能够将这场美梦长长久久的让下去。
“怕什么,女儿家又如何,咱们家的女儿那是别人家上赶着夸的。”
“那父皇也不能说呀!”
“好好好,那及笄礼阿莹有何特别想要的东西吗?就这一次哦!”
“阿莹想要的东西父皇可是知道的。”说着,我向父皇挑了挑眉,意有所指。
“什么,朕怎么不知道?”父皇不知是故意卖关子还是真的不知道。
见父皇如此姿态,本不想太过明显,奈何我真真喜欢那我只得开门见山道:“就是,就是那对玉璜,上次那对。”见父皇有些迟疑,我拉着父皇的手撒起娇来。
“就想要那个?”
“嗯。”
“那就只有这一件喽,你可不要反悔。”
“绝不反悔,父皇也不许反悔。”
“那朕有个条件,待及笄礼时吾儿演奏一曲,让朕听听你在江公子那习得的琴技如何?”
古语云:‘知女莫若父’,今日看来果然如此。父皇知晓我自幼不喜琴技,却故意出此难题。不过,抱着对那玉璜的喜爱,我还是应承下来,谁让我天天说是去练琴呢。
父皇宠溺地看着我,在我们决定了我的及笄礼后,出乎意外的是父皇今晚留在了母后宫中。
其实,纵使父皇现在新纳了许多新人,也是威胁不到我们中宫的地位的。上官家依旧如日中天,在朝堂上簇拥者众。而后宫自然暗流涌动,没过多久,我那日见到的那位‘皇弟’生母病逝,父皇便将他记在母后名下。
好在我还算喜欢他,小小的一个,可爱又好玩,是不是地追着我叫:“姐姐,姐姐。”他只有两岁,父皇说要给他重新改名,改改气运就赐名‘明冕’。
我该怎么与江临说这件事呢!不然带点礼物去,毕竟是求人办事。算了,带什么带,显得我好像去求他似的。
就这样,我带着我的清音去‘求教’江临。
才进门,我让苏木将琴摆开。一把拉住他手腕道:“江公子,奴家想学琴,可愿教。”
没想到他竟一把甩开道:“公主上次说的,‘男女授受不亲’。”
“不是的。”我有些无助的看着他,我上次好像还真说过这话。
见他没有反应我继续讨好道:“父皇想让我在及笄礼上像宾客们演奏,我知道你琴技最好了,才来找你的。”
“在下学艺不精,公主请回吧。”
“你真的不教吗?那我可回去了?”我一点一点的问着他。
“自然。”
见他这副姿态,我怒火中烧叫到:“苏木,收琴。”
回到宫中的我,又气又恼。江临这厮着实可恨,可思来想去,我又没有更好的人选。找父皇的人可不就暴露了吗,但及笄礼越来越近。最后我还是决意去江临那碰碰运气,毕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凭借着我的‘虎胆’,我再次出现在江临的领地。为了避免上次的尴尬,我特意准备了一只镂空球形的草木玉佩。想必他是十分喜欢的,因为那天在院子里,对着日光,他仔细观察了许久,那玉佩也是争气,那天的光泽好得出奇。欣赏完便收起玉佩道:“进来吧。”
他自然知道我是来干嘛的,毕竟苏木还背着琴,我又如此讨好他。就这样,他开始教我练琴,每日晌午便去。
我可不敢有丝毫懈怠,毕竟这可事关本公主的面子,更是皇族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