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特别特别的煎熬,终于熬过了一天天,可是也被判了半自由的死刑,死刑也许不会立刻被执行,但我的心却早死了。不知道什么时侯,我能重活一次,然后对自已说,不要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惜,人生没有重来。在我煎熬的通时,我也明白了一些事,然后又忘记,生命无止境的轮回。不知道什么时侯,我能像个年轻人活着,可是我刚辞了学,又失了恋,终于失眠。失眠不会好,我也不会。在无止境的精神折磨中,我终是放下了自已的梦想,在何时,在何处,我把它视若比自已的生命重要。可是我终于明白,我的生命,一文不值。在很多人看来,生命值钱吗。清晨,我习惯一个人泡杯茶,心情刚好,茶叶却渐渐少了,没了。我不知道,我何时能有一归宿,一归属。我只知道,有些事情,回不去了。我也不用妄想了。我现在不妄想什么,一个情人,一个知已,之类...总之,一切都完蛋了。但我活着。我也曾想过,我的人生曾经那样繁花似锦,我也想起死忠爱着我的女孩到女人,终于败在了初生的小孩面前,败在了生命的好奇之前。曾经,我很帅,像一个不会衰老的人。现在,我再也感觉不到那种力量。我的人生少了一种人格,刚刚开始,又像是要结束。我热爱过一个女孩,但那时侯,我还年轻,我们想过为彼此生一个孩子,然后逼婚父母。那时侯天真,殊不知,一无所有的我们能靠什么生活,我们什么也不会干,更不会照顾小孩。我们是这个世界失败的人。谈起失败,不如不谈。我经常躁动不安,我现在终于可以静下来,让点事,写点字...我不明白我来这个世界的意义是什么,我只知道我们年轻就要快乐,而很多人不让我们快乐,包括我的父母,于是我们恨他们。其实在某一段时间,我们和父母的关系很好,只不过,终年的没有目标,终年的不能让事,我们产生了隔阂,这隔阂说重不重,只是,我们都不太喜欢彼此。也许,我们就是来讨债的。我妈常说。但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她对我更好的人。我们争吵,但通时也担心彼此。毕业,我不知道能去哪里。
今天,我仍旧不知道。能成为什么人。边缘早已注定。我又强求过,之后,我又觉得何须强求。不会有更好的生活。我每天敏感的过着。有一个哥哥说,你1米78应该像个硬汉。这句话我想了很久。但是也很难明白。对于一个不可能的人(我定义自已为不可能的人),什么好呢,安稳的现在最好。很多人说现在不好,安稳不好。但对我来说,安稳的现在,是活着的唯一希望。也许你不会懂。也许不用人懂。不用人懂得,不用人懂的。我们的生活有距离,谁跟谁都有距离,所以不强求谁懂,求也是一个很没用的词。生活,我不求你,你也不必求我,如此就好,但唯一的芥蒂,是我们都能平安的活,活下去。我不希望谁死,我自已也不想死。有时侯有人说,想死了我,想死了吗你,我觉得不如不说。很多时侯,我们都没有必要说,腐烂的生活会慢慢晒干,腐烂的性格也会晒干。五年,或十年。漫长。一个朋友说生下来,就是为了活到死。不是吗。我对此感觉也挺好。很多事情,没有挽回的余地,但生命就是向前的啊,又需要什么挽回。一直往前走,不就好了。钱始终是重中之重,又有时侯这个概念那么泛白,不知道什么时侯,不知道我们什么心情。能活得不煎熬就好了。有时侯我很少出去,一个人在家里抽烟,在家中坐着。思想很多,有时侯又是没有的。写作这个事情,在脑子中蹦哒了一年又一年,始终没能好好写,我的人格,好像很奇怪,想写,又不想,又杂乱。就像有人骂我杂种,我不知道怎么回复。某天想跟人打架,因为他什么都骂过了。但是,我走在路上又回来了。因为那天在修路,我过不去。如果要过去,就要淌水。但我不想淌水。我新买的鞋子,不想弄脏。也许这耽误了的时间,让我不那么躁动了。我在天台,想着一些事情。想着一些没有的人和物,都太假。我收拾心情,让了很久的事,也不知道有没有用,给花树浇水,给鱼缸换水,然后躺在床上看书,直到很乏很乏,有了睡意,本想沉沉睡去,但是一直不能入眠,我想起那些假朋友,还想起我未结婚的老婆,想了很远很远。到达了一个从未到达的地方。我的心在哭,在哭泣,我的眼角挂着泪,不知道什么时侯,我们曾是对方的生活。时间不能停掉,不一会又过了一个小时了,我又从床上爬起来,在天台抽烟。烟雾缭绕,久了像一个家,家慢慢飘远了...我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歇斯底里,她说,你一定要给我一个家,否则你就是狗日的。我想了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只是觊觎对方的年轻,对方的颜,现在无法结婚,又渴望结婚,我们以为结婚不要生活嘛。我也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回事,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我说,我在抽烟。她笑着说,我还有钱,给你买包好的。我又抽了一口烟。空气有点冷。我说,你留着买套衣服。她说,烟你又戒不掉。然后我就笑了,我们都笑了。呵呵。我说,结不了婚了。她没有回答,她说,什么时侯,我们可以一起去看海。我笑了。我说,海太大了,我们还小。...不知道什么时侯挂了电话,我始终对生活理不出头绪,我低头看了看自已,衣着光鲜亮丽的废物。一个衣着光鲜亮丽的废物。我笑了。这有办法吗。不就那么活着吗。煎熬少不了,我也不认识没有煎熬的人。反正,我也觉得我对生命最重要的事情没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