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年回到乡下以后,每天早上都帮符文出摊,现在是暑假,一年中最热的气侯。
林静年回到乡下之前,林义海就给了林静年一千元,要知道在当时凑出一千元是很难的事。
林静年一天中的时间里菜地,早餐摊,家,三点一线。
林静年常年用来写字的手出现了皲裂,脸也被晒的黑了一些,但还是能够看出本来的容貌。
有时总是会出现一些小意外,林静年眉毛上的疤就是在一个在平常不过的下午给弄到的。
他当时在锄草,前面有一棵大树,树上缠着有倒刺的藤,林静年一不留神就被划伤,距离眼睛还有两公分,鲜血在那一刻涌了出来。
林静年一只手捂住自已的眼睛,一只手拿过放在旁边的水瓶就随便清洗了一下伤口。
这田离符文锄草的田有一段距离。
林静年只觉得一阵头晕,可能是这个天气太热了,导致中暑。
身L就像灌了铅,迈不动步子,每过一秒都是煎熬。
没过几分钟,林静年就这么直挺挺的倒下在田里了。
符文赶过来的时侯已经过了十几分钟,要不是一直叫林静年不应她可能还不会过来。
符文看到面前的这个情况只觉得眼前一片发黑。
可能是因为林静年太勤快的缘故,导致符文忘记了,他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
符文轻轻拍了拍林静年的脸,一点反应都没有,她的一只手横过林静年的腋下,另一只手穿过林静年的膝腕。
一步并作三步的离开了田里。
村口有一个小诊所,外面的招牌漆已经掉了,门槛也被人踏平,这足以昭示着这个小诊所在村里的名声。
她把林静年平放在经常被人躺凹陷的病床上,就叫来了大夫。
符文从小就生活在这,但这个诊所是新开的,看管诊所的人是个年轻的男人。
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头发略有些长,遮住了眼睛,目测一米八加,长的十分清秀。
“请问小孩怎么了吗”
“他突然躺倒在地,可能是中暑了,你帮忙看看吧”
那男人看了看林静年的眼睛和口腔,往旁边拿出一只棉签沾水,涂到林静年的唇上。
然后帮林静年挂点滴。
符文从男人口中得知他叫时一木,这个诊所是在符文去镇上没多久开的。
距离现在也有十几年了,但最初不是这个男人开的,这个男人是接手他恋人的诊所,时一木和他的恋人相识于高中,共通考入了医学院,但不是通一所大学。
林静年在打完一瓶点滴以后就醒了,他感觉的到自已的额头被处理过,虽然自已身L没什么力气。
“醒了?你感觉好些了吗?”
林静年听到略有些暗哑的声音从侧后方传来。
林静年身L动不了眼睛却看到面前清秀的男人,林静年想说话,可是嗓子却像在沙漠旅行了很久的旅人,极度的渴望水。
时一木看出了林静年是想喝水以后就,拿塑料杯接了一杯温水。
时一木把林静年扶起来,用枕头垫高林静年的头,把水杯往林静年的唇边凑。
“谢谢”
林静年说完这句话就不再说话,时一木也自觉没趣,就让自已的事情去了。
回到家里时,已经晚上七点,乡下的星星总是比镇上更亮一点的,可能是人烟稀少的缘故。
符文看着天空的星星,觉得自已就像回到了从前,从前没有跟林义海在一起的无忧无虑。
如果要是没有林义海,或许她已经让了自已喜欢的事,可是没有如果。
从她义无反顾嫁给林义海开始,她早该想到的,生活不止有爱还要有钱,性格不合的人真的不适合在一起,他们就是最好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