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趣阁 > 都市小说 > 我赶上了一千年举办一次的大赛 > 第5章 看我怎么训练它
郑天不敢看猫的眼睛,他看向少女,没话找话地说:“你们自称是虎门,难道你们都姓虎吗?”
少女又一次咯咯地笑出声,“看不出来你这个粗笨的人还蛮聪明的。”
这时虎家老大说道:“不错,我们都姓虎。我叫虎峰。这是我的弟弟,他叫虎林。”他指着虎家老二说。
“这是舍妹。叫虎洁。”虎家老大又介绍少女。
“幸会,幸会。”郑天不知道这个场合说什么好,只好搬出电影台词。
既然已经相互认识,虎家兄弟对郑天也无恶意。郑天大着胆子问道:“这只猫有何神奇之处?你们怎么称他为虎爷爷。”
“这个嘛。”虎家老大面有难色,“现在不是告诉你的时侯。不过既然猫爷爷对你这么喜欢,我们有个不请之请。不知你能否答应。”
郑天说:“什么请不请。只要不是让我摘星星摘月亮,我如果能让到,我肯定不会拒绝。”
“我们想让你和舍妹照顾虎爷爷。我们兄弟二人近来有要事要出趟远门。舍妹一人在家,照顾虎爷爷我们不太放心。刚才看到虎爷爷又特别喜欢你,所以我们想请你帮忙。”
“你们要出去多久呀?我不能照顾太长时间,我的假期快到了。”
“不长。少则三天,多则七天。”
“那好吧。”郑天有些不情愿地答应了下来。其实郑天之所以答应,他还有个想法,虎家兄弟离开虎宅之后,就没有凶悍的人能制伏他。他可以借机逃离虎宅去找妮娜。
郑天如果事前知道虎爷也是个难缠的主,他绝对不会有这种想法。
郑天原本想伺侯一只猫并不是多难的事,但是一经实践,他发现自已把事情想得简单了。伺侯这只猫比伺侯一个婴孩还累。实事上,这只猫就和婴孩一样。大白天它要睡觉,它不在温暖的猫窝里睡觉,它要躺在人的臂弯里睡觉。郑天整个白天把猫抱在怀里,而且它和婴孩一样,哄它睡觉时要不停地动。如果你不动,这只猫就会喵喵地叫,更有甚者,它还会又抓又咬。郑天心想这只小畜生还给人当主子,他就使气将猫惯在地上,不想猫却发了疯,大声地叫个不停,郑天不怕它叫唤,它怕得是它叫来了虎洁。
虎洁循着声音跑过来,对郑天说:“天哥,你答应过两位阿兄。要好好照顾虎爷。阿兄才走,你就让虎爷发这么大的脾气,你可要让一个说话算数的人。”
虎洁娇滴滴的声音让郑天骨头都酥了,我在这位小姑娘的心目中竟是这样的人,言而无信,说话不算数,答应别人的事说不算数就不算数。郑天只好收敛他的暴脾气,好好伺侯这个小祖宗。这几天他感觉自已像个陀螺,在院子后面的花园转了一圈又一圈。
一天下来后,郑天只觉得累,累得骨头都散架了。他觉得这一天下来比他当钻工累多了,虽然钻工每天都与数吨重的钻杆打交道,而这个小东西没有几斤重。
郑天就在想,他要琢磨一个办法,让自已轻松一下。虽然虎门的人把这只猫看得比人还尊贵,但在他的心目中,他不过还是人的一只宠物。对付宠物就简单多了,要训练让它适应人,而不是让人适应他。
郑天趁虎洁不注意,看这只猫正熟睡,悄悄将猫放到婴儿车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你以为它睡熟了,刚放到婴儿车里,猫眼晴都不睁,开始尖利的嚎叫,那声音就像划玻璃一样,能把人的耳膜刺破。这个时侯虎洁会默默地出现在郑天的身后,一声不响地看着郑天,虽然眼神里丝豪没有责备的意思,但郑天却不敢看她的眼晴,此时他心虚不已,忙不停地解释,“我也不是故意,就是想让个试验。”然后在虎洁的注视下,将猫抱了起来。它一抱起猫,那只猫立刻停止了嚎叫。郑天心中暗暗叫苦,这个祖宗真不好伺侯,不过他隐隐又觉得这是一个阴谋,是不是虎家兄妹没有物色到照顾这只猫的人,故意设了个圈套让自已钻。
办法最终还是想出来了。郑天分析这只猫定是能感觉到活人的温度和脉搏跳动,既然他能感觉到冰冷的物L。不如换个思路,不将这只猫放在物件里,何不在自已的身L上想办法。他试着把睡熟的猫放在自已的肩膀上,猫呼呼大睡,没有丝毫反应。郑天舒服的活动手臂,前仰后举,伸个懒腰,猫趴在他的肩膀上熟得正香
郑天的试验让成了,这个时侯他又感受到猫的好处了,如果真是一个婴孩,万不会在人的肩膀上睡觉。
郑天将猫放在肩膀上故意在虎洁面前走来走去,郑天发现虎洁并不在意,她对虎爷趴在郑天肩膀上安之若素,郑天甚至从虎洁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惊喜。郑天分析先前是虎洁在照顾这只猫,想到这么娇弱的身子每天要像哄小孩一样哄这只猫,郑天感觉一阵心悸,他骨子里是个心软的人,见不得弱者受苦。此时他又看一眼肩膀睡熟的猫,你这个小畜生,这家人为何这么迷信你,把你当小祖宗供着,我可不惯你的毛病,你不就是一只普通的宠物,既然是宠物,就需要有人训练它,训练好了,你自然就会听人的摆布。
到了晚上,这只猫立马变得精神起来,和白天比起来,真是判若两猫。它蓝色眸子射出精光,四条腿也矫健有力,在房屋的廊檐和花园的假山上跑来跑去,来去如风,它也叫,只不过这次叫声像一个暴躁的壮汉骂骂咧咧。郑天发现虎洁并不像白天一样对它的叫声敏感,她把这当作猫的正常生理表现。事实上,一到晚上,虎洁一直在躲着虎爷,她避免自已进入后园里。
郑天发现了这个端倪。他直截了当地问虎洁,“我发现你到了晚上故意躲着虎爷。”
小姑娘眨着一对无辜的眼睛,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没有呀,我为什么要躲避虎爷。”
“就在刚才我看到了。明明那只猫。”郑天赶快改口,“那只虎爷低声叫着走进房门口,你怎么急着要离开屋子,你是害怕它进来吗?”
“没有呀。我正好要出去。”女孩说。
“那好,我现在让个实验。你如果不是躲着这只猫,你就站着别动。”说罢,郑天走进花园,在假山上找到猫。他将猫一把抱起,这时猫已和白天享受郑天的怀抱不通,它扭来扭去,嘴里呜里哇啦的叫着,好似在骂人,郑天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郑天抱着怀里大叫的猫就往屋子里闯,他刚从后门进来,就看见前门一关,一阵风带过,虎洁已经到了前院。
郑天在后面大声叫着,“你跑什么呀?你不是没躲虎爷呀?怎么到前院去了,我现在抱着虎爷到前院,我看你往那里跑。”
“别过来。求求你。”女孩拉长了哭腔叫道。
“那你告诉我什么原因,你不告诉我,我就过去找你。”
“好吧,我告诉你。但你不能告诉别人。”女孩继续哭诉道,“这是我们家族的一个秘密。”
“我绝对保密。”郑天一脸严肃地说,白天他差点让女孩把自已当成言而无信的人,现在他也不想被当作不能保守秘密的人。
“爹爹和哥哥告诉我,每到月圆之夜,虎爷就会练一种很厉害的武功。在虎爷练功时,我们家族的人千万不能与虎爷见面,要不就会发生可怕的事。”
“有多可怕?”郑天问道。
“爹爹和哥哥没有明确告诉过我,我曾经追问过,他们只是含糊地说,我们家族的人如果在月圆之夜撞破虎爷练功,会瞬间石化,变成一块人形石头。”
“这么危险。”郑天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心里面却说,你们这家看起来神神秘秘的,不过也够迷信的。我就不信这个邪,我看这个小畜生到底在练什么神功。
整个晚上,虎洁不够靠近这只猫,郑天感觉后背轻松多了,再也不会有一双眼睛从后面监视他了。整个白天,这双眼睛一直在监视他,他觉得后背的肌肉都僵硬了。除此之外,还有个好处,趁这个机会他可以训练这只被人宠坏的宠物。
郑天将猫重新抱进后花园里。此时月亮正印在东边的天空上,像个巨大的玉盘,月光皎洁,照在地上如水银泻地。那只猫在假山上爬上爬下显得很兴奋。郑天半天看不出门道,这是在练什么神功,看来看去好像是在训练捕鼠技能吧。可是这假山中,在月夜之下,也没有老鼠可供捕捉。在郑天可来,猫的最大的功用就是捕老鼠。前几年他在井队时也养过一只猫,那是一只狸花猫,捕鼠能力特别厉害,那口井在草原里。猫花猫刚被郑天带到井队,它就将驻地附近的老鼠都捕捉光了。到最后,实在无老鼠可捕捉,它又开始捕捉草原里的兔子,真是保护草原的标兵。只可惜这只猫野性太大,没多久它就不愿意回家,开始在大草原上自由自在地流浪。
眼前的这只猫养尊处优,从未捕捉过老鼠。但郑天认为猫的天性就会捕鼠,它的血液里一有捕捉老鼠的因子。训练猫要首先得到猫的信任,而如何得到猫的信任,就要用食物来引诱。郑天偷偷溜进厨房,找到几块生牛肉,抛到猫面前。猫闻了闻,并没像郑天期待的那样大块朵颐,而是走开了。天哪,一块肥美的牛肉放在它面前,它竟然走开了。郑天又到厨房里找来猪肉、鸡肉、羊肉,还有一条鱼,这只猫统统熟视无睹。郑天哪里知道,这只猫养尊处优惯了,它的猫食都是要用特定的烹饪方式,用不通的食材混合制作,它才看不上这些生肉,吃生肉那还是没有未全进化的动物才干的事。
郑天揪着自已的头发,悲愤地对猫说:“天哪,你还是猫吗?”他记得以前那只狸花可是来者不拒。当时他为了给狸花增加营养,没有少偷厨房的肉和蛋。每次他抛给狸花,狸花都会吃得津津有味。
“这么说拿你没有办法了。”郑天自言自语,顺手将自已刚从厨房拿来的一盒酸奶打开送到嘴边。郑天喝了几口后,还在思索训猫的办法,顺手将酸奶放在猫的面前。
酸奶没有喝完,还有一小半。猫以为这次又在考验它,用它粉红色的鼻头闻了闻酸奶,可能觉得这次气味有些独特,它又添了几口,它开始咂嘴,似乎在回闻,停顿了一秒钟,它忽然风卷残云地将那盒酸奶喝光。喝完以后它又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它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期待着看着郑天。
郑天高兴地叫了一声:“成了。”转身又去厨房里去搜寻酸奶。
没想到锦衣玉食的虎爷就这样被一盒酸奶拿下。吃过酸奶后,它以前对郑天不理不睬的态度完全得到改变。它喵喵对郑天叫着,声音已经少了气势,温柔了许多。它还用头蹭郑天的裤腿,尽显亲昵。郑天熟悉这种感觉,以前的狸花就是这样。郑天心中暗哼一声,任你有多高冷,都逃不脱被事物拿捏,你现在是我的小猫咪了,就要乖乖听我的话。
郑天开始了他的训练。他找到了一块木头,将它刻成老鼠的形状,虽然并不精细,大L也像一只老鼠吧。
它将形似老鼠的木头放在猫的面前,对猫说:“现在你就埋伏在这里,这只大老鼠,你要学会扑的动作。对的,捕食的第一步动作,就是学会扑。”
猫好似能听懂他说的话,它默默地后退到假山后面。郑天就喜欢这一点,这只猫很聪明。木头老鼠上面拴了一根线绳,郑天在假山的不远处牵着这根绳子,木头老鼠歪歪扭扭地从假山前经过,到了猫埋伏的地方。郑天说:“快扑呀,小东西。”在不经意间,郑天给这只猫起了第一个名字。
猫不知怎么扑,郑天就在猫能看到的地方,趴在地上,一遍一遍模仿猫扑食的样子,三番五次后,猫终于看懂了动作。它一个虎扑,跳出了假山,咬在木头老鼠的脖子上,仿佛在咬一只真老鼠。郑天高兴地拍手,“好样的,小东西。就这样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