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心口：“这儿不对。”
巫九神情严肃几分：“胸口？”
难道真有什么他没号出来的疾病？
夜衾点头。
巫九不敢大意，将簸箕搬开，又移上夜衾的手脉，神情凝肃，静静不语，可脉搏强劲气血顺通，身体明显无恙，半晌后，他狐疑道：“胸口有何症状？”
夜衾沉吟，偏头想了一会，认真道：“发慌。”
巫九一凛，胸口发慌是心律不齐之症，这种顽病极其难治，且患病者寿命都不长，他严肃不已：“可伴随疼痛之感？”
夜衾摇头：“这倒没有。”
巫九问：“其他症状呢？”
夜衾想了片刻，说：“心脉时快时不快，还会莫名其妙的有股失落感。”
“什么？”巫九蹙眉，明显听不懂他的话：“时快时慢，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夜衾抬眼看他：“对！就是这样，这一段时日我见着她就是如此情况，以前也从未有过，这是什么病？”
巫九仿佛被噎住，顿了顿，又忍不住道：“……见着谁如此？”
夜衾看着他，不语。
巫九轻咳一声，掩饰道：“你得说清楚我才能对症下药。”
夜衾道：“你只需告诉我这是什么病，可有医治之法？”
巫九笑眯眯看着人：“……顾妙妙？”
夜衾不答，眼瞳控制不住微缩了缩。
巫九道：“还真是她？”
他捋了把羊胡须，敛起笑意，说：“若是顾妙妙，这事可就难了。”
“难？哪里难？”
巫九摇摇头，说：“你这病有医治之法。”
夜衾静听不言。
“只需将顾妙妙送出燕京城，一年半载都不要见她，时日一久你这病自然就好。”
夜衾蹙眉疑惑：“难不成这病还是她染给我的？”
巫九被夜衾不识男女情爱的憨傻模样逗笑了，说：“还真是如此。”
夜衾眯着眼没说话。
巫九含笑问道：“是不是舍不得她走啊？”
夜衾垂眼沉默。
巫九又道：“你是不是见着她就欢喜啊？”
夜衾略一思索，迟疑点头。
巫九叹息一声，说：“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小少爷你这不是病，这是人之本性，名唤钟情。”
夜衾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