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眸光微冷。
夜衾切切实实感受到冷意，怔了怔，说：“……你怎么了？”
顾妙妙道：“我乏了。”
她径直出了门。
夜衾看着人消失的地方，目光复杂，他坐起身来，望着偌大的房内，一股无言的失落涌上心头，他清晰的感受到，顾妙妙变了太多，完全成了另一个人。
可自己这又是在做什么？
夜衾茫然躺回床间，那张俊俏不已的脸上满是怔然和不解。
他该不会真病了吧？不然这是在做什么呢？
夜衾翻腾半晌都没睡着，到了晚上，他有些忍无可忍，干脆自己摸黑去找府上大夫。
巫九今年已经五十多岁，蓄着一撮羊辫胡，正在药房里捣鼓碾着药材，听到门口动静抬头看了一眼，颇为疑惑：“小少爷怎么来了，你不是病了吗？”
夜衾问道：“谁告诉你我病了？”
巫九笑言：“这还需人告诉？午时你园里的那位陆姑娘来我这一阵好问，她面色红润气息平稳，怎么看也不像患病之人，除了你外，她总不会无缘无故跑这一趟吧。”
药房地方多是簸箕药架，夜衾扫了一眼，说：“巫大夫聪慧。”
巫九笑骂一声：“没大没小。”
他看着夜衾，道：“我看你面色也不似病态，怎么回事？”
夜衾轻咳一声，略微自然道：“吃过药好了。”
巫九含笑道：“小少爷这是欺我老昏头了？风寒若是一副药就能见好，那燕京城的那些药铺都该关门了。”
夜衾自动略过这个话题，自行找了个地坐下，说：“我好像真病了。”
巫九见他神色不似有假，放下药碾子：“手伸来。”
夜衾依言伸去，巫九缓缓搭上脉搏，静神闭目，片刻后收手道：“没病，好得很。”
夜衾却不信，说：“你就不能多号一会儿？”
巫九道：“我说你这小子，没病找病是不是？”
夜衾顾不得衣裳，将手抵在晒药的簸箕上，说：“你再看看。”
巫九拗不过他，只得依言再诊，这一次明显比刚才久些，巫九狐疑盯着夜衾，收回手后问道：“你说你患病，是何症状？”
夜衾若有所思，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