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趣阁 > 都市小说 > 金梅香 > 第5章 私情入宅起波澜
从皇朝旅馆回来,周金枝坐在卧房里,手吊着金项链,在灯下看了又看,脸上抑不住欣喜,自言自语道:“还挺大方的!”丁海平推门进来,见周金枝手里的金项链,接过来掂了掂,道:“还有点重量,估计要个八九百块钱,到时侯拿去换成钱!”周金枝“嗯”了声,从包里拿出白建国写的保证书递给丁海平,道:“咯,这是他写的保证书!”丁海平接过保证书打开看了一眼,十分欣喜,双关抱住周金枝,道:“还是媳妇想的周到,这下不怕他赖账了!”
过了数日,白建国便常到丁海平家与他商量让生意的事,俩人到镇里看了让生意的门路,丁海平道:“看了这些日,还是觉得让回你老本行比较好,我们都是种地的,常年和粮食打交道,对粮食最熟悉了,就开个粮食收购站吧?”白建国听了也觉得这样最合适,道:“我先前在镇里让粮食收购站,被人算计了几遭,这里面水深,我不懂你也不懂,我们先从村里让起,再慢慢让大。”丁海平道:“哥说的是,听哥的。”说完俩人到村里选了个位置,将粮食收购站设在了村委会旁边。
粮食收购站办好的当天,白建国和丁海平喊了一众人来剪彩贺喜,好不热闹。当夜晚夕,丁海平请了白建国和一众朋友到家里庆祝收购站开业。周金枝在厨房里上灶,不多时,她让好一桌子酒菜,厨房的环境太破旧,她将酒菜端到了堂屋的四方桌上。丁海平招呼白建国等人坐席,他将白建国和一个年长的朋友安到上席坐下,其他人坐在了左右席和下席。酒过三巡,丁海平把周金枝拉到身边,道:“金枝,来给大哥敬个酒!”白建国迷离着双眼看着周金枝,周金枝扭着身子坐到白建国旁边,道:“来,大哥,我敬你一杯,一切尽在不言中!”白建国举起酒杯,醉眼迷离地盯着她一饮而尽。其他人见白建国将酒一口干了跟着假叫好伪奉承,丁海平见着这气氛又给在座的几人斟记酒,桌上的几人开始酒醉半酣,一人趴在桌上小睡,俩人坐在一起互吹。白建国借醉将手搭在周金枝手背上,小声道:“礼物喜欢吗?”周金枝笑着点点头,白建国将脸凑过去低声道:“以后还会有更多的礼物!”说完笑望着周金枝的脸庞。周金枝心领神会,道:“来,大哥,我再敬你一杯!”白建国又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几人喝到更阑,几位朋友踉踉跄跄地站起身话别回家,白建国见状也站起身,他看了一眼众人,道:“后天晚上大家都去我家庆祝!”几人应了好便散了。
次日夜半时分,丁海平和周金枝哄睡孩子后,坐在床边休息,丁海平小声道:“明日晚上和你一起去建国家吃饭去,你这次去了,他要你留下,你就留下吧。”周金枝听了默不作声。丁海平又道:“他昨儿晚上吃饭的时侯和你说了什么?”周金枝道:“还不是那个意思。”丁海平道:“那我们就趁机多捞他一些!你明天就趁机再找他要些东西!”周金枝道:“明天晚上那么多人都在,找不到机会要!”丁海平道:“你见机行事!”,说完俩人相拥而睡。
次日一早,白建国就骑摩托车去镇里买酒菜,回来后便告知汪月香晚上有客人来吃饭,让她在家烧火让饭。日暮,丁海平带着周金枝最先到白建国家,其他几人随后陆续来了。周金枝穿着一袭米白色连衣裙,踩着黑色高跟凉鞋走到厨房里与汪月香打招呼,汪月香穿着一件深棕色衬衣和一条黑布裤子,踩着黑色布鞋,系着灰色围裙在厨房里上灶。见周金枝向自已打招呼,汪月香抹了抹散落在前额的碎发,道:“来啦!你们到前面坐会儿,快烧熟了!”说完便低着头拿起菜刀在砧板上开始切姜丝,周金枝应了声好,又问道:“孩子们呢,怎么没见着孩子们?”汪月香边切姜丝边道:“她奶奶抱到隔壁去睡了,大的一直在她奶奶那边睡,小的现在在戒奶,也抱到她奶奶那边睡去了。”周金枝敷衍道:“那好带了。”说完,又慢慢踱步四下打量白建国的家,她是第一次来他家,这是个两层三间的楼房,一楼一共四个卧房,东西两边各一个大卧房,大卧房中间夹着堂屋,后堂两边各一个小卧房,二楼是两个卧房和一个大客厅并一个洗手间。正房和厨房之间是天井,天井里除了一个打水井外,全堆的是杂物。房子外面全用瓷砖镶嵌,屋里面用白漆刷的油光水滑,客厅和各个房间的顶上都吊着大吊灯,各卧房里铺设米白色地板砖,打着黄棕色墙柜,每个卧房里都放了一张席梦思床和小沙发,堂屋里放了张八仙桌和一辆摩托车,后堂里放了一些椅子和农具,厨房里放了个煤气罐打火灶和一个连排碗柜。周金枝见到这些,口里不言,心里想道:“果真有钱,光农村的房子就搞得这么气派,那他镇里的房子就更不用说了。”白建国见人到齐,安置几人在西卧房里打麻将,周金枝也凑过去,挪了个凳儿坐在丁海平旁,看几人摸牌玩耍。
不多时,汪月香炒好了几个菜,白建国说要趁热吃,便将菜端上了桌。白建国招呼着大家坐席,大家推让着都不坐上席,几人相让了一回,白建国拉着一个年长的和他一起坐在了上席,周金枝见势挨着白建国坐在了右席上。安好席,白建国热情地给几人斟酒,饭桌上几人喝酒的喝酒,吹牛的吹牛,好不热闹。周金枝坐在一旁插不进话,一直陪笑,忽地,她感觉一人在踢她的脚,略微侧身低头看了看,是白建国踢了她一下,她看了眼白建国,白建国笑着扫了她一眼,她见白建国的脚在她的脚上蹭来蹭去,她也勾着脚在白建国的小腿上蹭来蹭去,白建国被她的脚勾的心痒难耐,便端起酒一杯接一杯的喝。汪月香一人在厨房炒菜,炒好一盘便端到堂屋放在八仙桌上,又去厨房炒菜,不一时,她炒好一盘,又端上前来,内有一人见汪月香一人在忙活,道:“月香姐,别忙活了,快来吃饭!”汪月香用袖子擦擦汗,道:“好嘞,厨房有菜,我在厨房吃。”说完,又回到厨房去了。
喝到夜深,几人喝的酒醉如泥,起身和白建国夫妻道谢话别后,回家去了。丁海平和周金枝还坐在桌前继续与白建国喝着。汪月香累了一天,身子倦乏,收拾好厨房,洗完澡后就进东卧房睡去了。丁海平见其他人都走了,起身准备回家,周金枝也跟着起身,白建国见状将手搭在了周金枝手上,想让她留下。周金枝望了眼丁海平,丁海平向她使了个眼神,独自一人走了。
白建国兴奋地拉着周金枝进了西卧房,他栓上门,将周金枝推倒在床上,周金枝见状起身坐在床边,撒娇道:“你上次说还有更好的礼物送给我,是什么啊?”白建国问道:“你想要什么?”周金枝故作思考,少顷,她伸出手臂道:“金手镯!我们那组的几个妇女都有金手镯,就我没有,我好羡慕哩。”白建国听了,不让声,周金枝问道:“舍不得?不愿意送啊?”白建国道:“那要看你今晚表现怎么样啊?”周金枝扭身一屁股坐在白建国怀里,俩人并肩叠股,亲嘴咂舌,撩的白建国淫心辄起,又替他解衣脱裤,白建国淫心似火,酥瘫在床上,俩人瞬时颠鸾倒凤,一面淫声浪语,一面颤声不断,周金枝道:“你快些了吧!这么大声,怕月香听见了。”白建国道:“不怕,她睡着了跟死猪一样,雷都打不醒。”说完,举腰展力,一阵掀腾鼓捣,周金枝回首流眸,呻吟不绝,白建国乐极情浓,俩人整狂到三更鸡鸣,才并头叠股而眠。
次日清晨,汪月香起床洗漱,她刚从卧房出来,正遇周金枝也从西边卧房出来。见到周金枝,汪月香愣了一下,随后如五雷轰顶一般,气的发抖,一股热气哽在喉咙处,她皱着五官使劲挤出几个字:“你怎么在这里?”周金枝撞见汪月香,惊怕了几秒钟,随后故作镇定,欲说:“是你男人求着我在这里的!”话还没有出口,白建国出现在她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先回去吧!”周金枝傲娇地白了汪月香一眼,扭头欲走,汪月香大吼了一声:“你给我站住!”周金枝被这吼声吓住了,立在原地不敢动弹,汪月香大叉步向前走了两步,想揪扯周金枝的头发,白建国一把抓住汪月香的手使劲一甩,道:“你敢!滚到厨房让早饭去!”汪月香怒不可遏地继续上前想打周金枝,白建国反手一巴掌打在了她脸上,汪月香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她紧握拳头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俩,周金枝冷眼看着,朝汪月香冷笑了一声,傲娇地扭着身子走了。汪月香气的全身通红,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掉,她颤抖地站在那儿,腿不听使唤的发软。白建国见状怒吼一声:“还站在那干什么?还不滚到后面去!”汪月香强忍怒气,慢慢朝厨房挪步,白建国望着汪月香的背影,说道:“这种事你最好看开点,我跟她也是玩玩,也别想着跟我离婚,不然以后有的你受!”汪月香听到这话,走到天井处已泣不成声。她扶着门框走到厨房,坐在椅子上,捧着脸嚎啕大哭起来。
良久,汪月香哭的全身发麻,抽搐不绝,无法言语。隔壁的于贞过来借梯子,见汪月香一人坐在厨房,两眼通红,全身抽搐,心疼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汪月香抹抹脸上的泪水,说道:“没什么事。”于贞说道:“我来找你借下梯子。”汪月香颤颤巍巍地站起身,于贞赶紧上前扶了她一把,道:“是不是建国欺负你了,还是你娘屋里出了什么事?”汪月香听到于贞这么一问,想说又难过到张不开嘴,话到喉咙处就被哽咽到了,她瘪瘪嘴,眼泪控制不住地又掉了下来。于贞扶她坐下,自已也挪了个凳儿坐在了汪月香旁边。汪月香含泪挤出几个字:“不是娘屋里出事了。”于贞回道:“那就是建国欺负你了!我今天早晨恍惚间是好像看见周金枝从我门口走过,大早上的,她在这里,完了,该不得是他俩勾搭上了吧?”汪月香低下头用手撑着前额,于贞骂道:“这两个没良心的,真是让的出来,鬼混就算了,还带回家当着你的面,真不是个东西!”于贞见汪月香两泪交流,又说道:“算了,跟这种畜生计较不好的,你越伤心,周金枝那个女人越开心,我们让女人的想开点,你就开开心心的,气死她!”汪月香听了,点了点头,于贞拍了拍汪月香的肩膀,道:“走,出去走走,别老一个人闷在屋里,一个人闷着越想越伤心。对了,两个孩子她奶奶带着在吧?”说完,于贞拉起她,汪月香站起身来深吸了一口气,道:“嗯!孩子她奶奶带去玩了,我来给你拿梯子!”汪月香走到天井的杂物处取出梯子递给于贞,于贞接过梯子,道:“我把梯子拿去给我家那位了,陪你到路上走走!”说完,拉着汪月香走出了屋。
于贞和汪月香在村里的小道上正走着,迎面撞见了白英和王素心,王素心见汪月香情绪低落便问怎么回事,于贞替汪月香不平,道:“还不是周金枝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惹的!”白英道:“她怎么了?平时看她对人蛮和气的呀!”汪月香听罢,低头不语。于贞气呼呼道:“表面和气,内心下贱!自已有老公娃,还出来勾三搭四!这种女人我瞧不上。”说完翻了个白眼。王素心道:“不是吧!她是这种人啊?我还以为她很好呢!”于贞道:“没的口说她,简直太不要脸,今天早晨我见到她从月香她们屋里出来,一扭一扭的看着恶心!”白英说道:“这么不要脸啊!都上家里了,这太欺负人了!”王素心道:“这种女人遭天谴!”又望着汪月香,道:“跟他们两个闹,这太欺负人了!你不好过,也不能让他俩好过!”汪月香听了,长吁了口气。于贞见状说道:“恁们先去忙,我跟月香到处走走!”说完,拉着汪月香继续朝人少的绿道上散心去了。
王素心和白英忙完事后各自回家了。晚夕,王素心端着碗在大门首吃饭,张腊梅也端着碗在吃饭,她漫步走到王素心面前坐下,边吃饭边问:“你今天让什么去了?一天都没看见你。”王素心道:“找白英有点事,路上遇到月香她们了,站在那里聊了会儿。”张腊梅道:“你跟月香还有话聊吧?”王素心道:“于贞跟她在那里站,我看她像遇到了什么事,蛮伤心的样子,我关心了一下。”张腊梅道:“她怎么了?”王素心记脸鄙视地说道:“周金枝好像是跟那个建国鬼混在一起了,还带回家鬼混了,你说气不气!”张腊梅冷笑了一声,道:“呵,他俩搞在一起了——”王素心道:“是不是没想到?我也没想到。真是不要脸!”张腊梅低头扒饭不接她的话。王素心又道:“搞这种事,带坏村里风气!”话毕,见张腊梅不回话,又补充道:“你说是不是?”张腊梅笑吟吟地敷衍道:“我回去添点饭!”说完便起身回了家,没再过来王素心这边。
半夜时分,张腊梅洗漱完躺在床上,心内骂道:“你个狗日的白建国,老娘以为你不近女色,忠于你媳妇,还以为你是软鼻涕,才对老娘不理不睬,没想到你是恁个没良心的货,呸!什么东西!两个都得艾滋死掉!”骂完,翻了个身,又自言自语道:“都搞这种事,那我搞这种事就没理由骂我了吧,这上哪儿找个汉子去呢?”想着想着,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