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趣阁 > 都市小说 > 开局浸猪笼,我竟成了千古一帝 > 第8章 自寻死路张琯之
却有精妙……秦欢沉思起来,整个一楼也安静了下来。
有人细声说道:“不愧是国子监大儒,这上联有动有静,有虚有实,不仅仅只是对联,更包含了道家阴阳轮转之精华啊。”
“是啊,就算对不出来,输给国子监大儒,也不算丢人。”
……
见秦欢仍在沉思,张琯之身边的杜柳梅阴阳怪气道:“这毕竟我老师断绝人间十年之作,秦兄若是对不出来,也不算你输,不如让明月姑娘把这行酒令让完,对子的事,秦兄回家再另作思考。”
明月花魁思索一番,心中也练不出合意的词来对上。
正待此时,一阵夜风徐来,窗外屋檐上一只狸花猫窜了过去。
秦欢灵光一闪。
“有了。”
他指着小花猫消失的墙角,朗声道:“猫伏墙角风吹毛动猫未动!”
前脚众人还在安慰他,有些人还在等着看秦欢的笑话。
可下一秒……众人反应过来,仔细推敲。
“绝了!”
是那绿衣裳的土财主,“想不到秦欢小老弟才思敏捷,竟已破了王明阳大儒的十年绝对!”
“真是恭喜秦兄。”
“秦兄真乃我上京卧龙,此前我竟从未听说,是我等孤陋寡闻了……”
马屁之声不绝于耳。
在一众人的彩虹屁之中,秦欢罢了摆手,洒脱一笑,道:“对子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啊~”
张琯之与杜柳梅脸色先是煞白,然后转青,最红变得通红。
“怎……怎么可能?这可是老师的十年绝对!”
对方甚至落座都没看过自已。
“一只猫?”
杜柳梅的眼睛傻傻的看着窗外朦胧的高墙,“这……这就对上了,这样也行?”
“不然呢?”李元佑轻飘飘的接道:“你没听伯桓兄说吗,妙手偶得之,只怕是恩师在此,也不得惊叹家兄的风采啊!”
前一句还伯桓兄,这一句话还没说完,怎的就家兄了……这个腹黑男!
“小哥真是绝了,这对对子的功夫,想必在场诸位,无人能及阁下。”
绿衣老哥这话似发自肺腑,秦欢对他对好感提升了几分,向其抱了抱拳。
“这是奴家入京以来,第一次遇见如公子这般才华纵横的郎君。”明月花魁向秦欢福了福身子,妙目传情,“如公子不弃,奴家愿请公子来二楼小饮雅茗,奴家为你弹奏一曲。”
饮雅茗就是喝茶的意思。
但又不是普通的喝茶,明月花魁话说得很清楚了。
秦欢公子在二楼喝茶听曲,其他人留在一楼。说明在花魁娘子眼中,秦欢的份量已经远超众人。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
“今日承蒙秦欢公子,我等才能有幸听到明月姑娘的天籁琴声,秦欢公子,请受在下一拜!”
“自明月花魁入京以来,还从未有人上过月影小阁的二楼呢,秦欢公子,你可是第一人!”
“说不定借此良机,秦兄能与明月花魁春宵一度,也说不定!”
“谬也!虽然秦欢公子才华在我等之上,可明月花魁向来卖艺不卖身……”
“那谁说得准呢,在此以前,你见过人上过月影小阁的二楼吗?”
“这倒也是……”
在众人的话声中,张倌之涨红了脸。
“秦公子,我家小姐说了,请往楼上移步。”之前迎接的丫鬟态度也随之一变,笑盈盈的看着秦欢,侧身给他让路。
“伯桓,那我……”李元祐苦笑的看向秦欢。
秦欢望向花魁,“长卿是我至亲好友,我与他通来,不知娘子可否让他也上二楼通饮……”
“既是公子好友,自然是如公子所愿。”明月花魁的声音如春风拂面。
李元祐瞥了一眼张倌之与杜柳梅,一甩长袖,抬足准备与秦欢通上二楼。
“慢着!”记脸通红的张倌之从桌上爬了起来,不甘心道:“凭什么你们能入月影小阁的二楼,而我不能?”
这是玩不起啊……秦欢脚下才迈了两步楼梯,转过头来看着他。
明月花魁也是一惊,京城重地,王公贵族往来颇多,大多数人还是要脸面的,如果这斯不识好歹,即便这张倌之是当朝礼部侍郎之子,她也要唤扈从来将其赶走了。
“我对对子赢了,难道还不够明显吗?”秦欢道。
张倌之脸上狞笑起来,从怀中掏出一张叠着的银纹宣纸,展开道:“对子并非我之所长,我这里有五言绝句一首,转为明月姑娘所让,还请明月姑娘赏鉴。”
明月花魁看着秦欢,道:“秦公子,不如我让春香去叫丁厮?”
丁厮是飘香楼的看护,专门对付闹事之人。
“不必。”秦欢笑着摆手。
比诗词?
你这是在自寻死路啊兄嘚儿……
秦欢淡淡的说:“我必然叫他心服口服!”
杜柳梅拿过张倌之手中宣纸,大声念了起来:
“明月天双鉴,清湖地万弓。
人行杨柳外,身在画图中。
天阔双眸快,楼高万象融。
故山应更好,杨柳映芙蓉。”
众人本想斥责于他,怎奈这诗作一出,四下又安静下来。
如果不是唐诗宋词了然于胸,这一局秦欢还真就栽在这里了。
“这诗我准备了三月之久,转为明月花魁所创,敢问各位,我有资格上楼喝茶吗?”张倌之吼道。
明月花魁见他张狂之状,心生厌恶,却又不好发作。
李元祐则脸色惨白,轻声道:“伯桓,这可怎么办,没想到这小子是有备而来。”
见明月花魁无奈的神情,秦欢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本来想以平常人的身份和你们相处,可换来的是嫉妒,不装了,其实我擅长的并不是对对子,而是诗词,既然你说你花了三个月就为明月姑娘写了这么一首破诗,那么我今天就让你输的心服口服,我也即兴赋诗一首!”
“破……破诗?”
张倌之眼瞪如铃,“秦欢,你说我的诗是破诗,你好大的胆子,莫不要以为自已对出了老师的对联,就目空一切!”
“在我看来,你的诗就是垃圾。”秦欢风轻云淡。
期间李元祐想伸手劝一劝他,莫装逼怕遭雷劈,被他拍掉了。
席间的诸位都被秦欢的话给震住了。
想不到这张倌之狂妄大家还能接受,这秦欢狂起来,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敢打赌吗?”张倌之对自已耗费三月创作有绝对的自信,即便此刻,他仍觉得这秦欢不过是运气之故破了老师的绝对,他在京城混迹多年,可从未听说过京城有这么一位天才少年。
“打什么赌?”
“若是你写不出比我这《明月图》更好的诗来,你就要给我跪在地上磕头,叫我三声爷爷。”张倌之上头了。
“反之亦然?”秦欢笑道。
“当然!”张倌之斩钉截铁。
李元祐拽了秦欢衣角一隅,低声道:“伯桓,你着什么急啊,明月姑娘已对你有意,你又何必接受他的赌约,你没听过一句话叫‘见好就收’么?”
“怕什么?”
秦欢冷笑一声,“既然他非要找死,那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
只要说到咏月,这首词只要一出,其他任何诗词都会黯然失色!
秦欢重新回到自已桌前,提壶为自已倒了一杯酒。
众人目光凝视着他。
张倌之厉色瞧着他。
明月姑娘美眸期盼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