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幼白软软的惊呼中,整个人被他按在后座上,占有性的吮吻接连不断的落在她的唇上、颈间。
大手钳住软玉一般的皓腕,在她腕上印上一圈淡淡的只属于他的粉色。
“别……”
姜幼白身子忽的一下紧绷了起来,沈南舟沉沉一叹,她身上的玲珑美好得叫他忍不住叹息。
沈南舟眉间的阴鹜总算退了些,带着几分怜爱的吻着她的耳垂,“悠悠,你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顺势揽紧了她的身子,自薄唇溢出的话语尽是绝对的霸道:“绝对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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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悄无声息的停下
,挡板上屏幕的灯闪烁,沈南舟轻轻一点,张清的声音传来,“总裁,到了。”
车门再次打开,沈南舟依然是一身整洁,被抱出来的姜幼白倒是安分了许多。
见着沈南舟回来,守在门外的佣人在沈南舟离台阶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就将厚重的雕花大门打开。
张清看了眼被扔在座位下相互交叠在一起的两件外套,默默地捡了起来,和电脑一起交给管家,这才离开。
这里并非沈氏本家,而是沈南舟自已的别墅,从管家到佣人,包括园丁都经过层层筛选,万无一失。
别墅里设有两部电梯,从一层到四层,第四层只能由沈南舟和管家的指纹开启,是独属于沈南舟的私人空间。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姜幼白的身子被猛地压在轿厢内,冰冷的触感引得她身上一片颤栗,本能的寻着那一方温暖,原本才稍稍分开的二人又更紧的纠缠。
“别急,很快就到了。”低哑的嗓音干涩却透着性感,叫姜幼白又安分了下来,一双眼睛却甚是期盼的盯着他。
和她的第一次,他希望是在独属于他的更私密的地方。
比如,他的卧室,他的床上。
虽然如此,亲吻的欲望却一遍遍的袭击着两人,一次忍下,两次按下,可第三次、第四次……
身子亲密的相贴尤嫌不够,四片唇瓣近乎疯狂的纠缠,二人身上还算整齐的衣服现在早已凌乱不堪。
亲热不曾间断,熟练的用指纹解锁,连带着把她的指纹一并录了进去。
电梯门再次开启,姜幼白娇喘一声,再次被沈南舟抱了起来,简短的“啪嗒”两声,白色的高跟鞋一只落在电梯处,一只落在走廊上。
落入柔软如云朵般的大床中,还未及反应,就被圈禁在温暖的怀中,一夜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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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灰色的床单,衬得女子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晶莹剔透。
如墨云般的长发一部分散乱的披散在身后,一部分铺开在身前。
身上通样浅灰色的被子亲肤又舒适,更衬得她双肩纤细莹润,颈间、肩头甚至胸前的红痕越发的清晰夺目。
细致的眉头不适的轻皱,姜幼白好不容易抬起千斤重的眼皮,自背后传来的热力却让她心上一惊,脸上红彤彤的。
感到腰上不寻常的束缚,这才瞟到一只强而有力的臂膀随意却记含占有的搭在她的腰上。
一瞬间大脑宕机,眼前一片空白。
只记得昨天本来是贺星池的生日,且又是情人节,她早早的定好了餐厅,想要给贺星池庆祝,谁知居然当众被绿!
一气之下来到酒吧买醉,可明明打电话叫了闺蜜来……
脑子里恍恍惚惚的,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身上随之一阵阵酸痛席卷而来,她又不是傻子,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么?
“唔。”刚发出一点声音,姜幼白立刻用嘴捂住,男人深沉的气息一下下拂在她的耳畔,而她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是没有。
随着意识逐渐回笼,回忆也如流水般袭来。
真该死啊她!
为难的咬了咬唇,看了眼散乱在床边的衣服,她的长裙恰好被压在男人随意抛落的西装裤下,粉白的长裙和黑色的西装裤凌乱的交叠,混着房间中欢爱之后的余味,暧昧得让人心虚又害怕。
掉落在床边的一只耳环,姜幼白稍稍抬起头看了看,目光所过之处却找不到另外一只。
姜幼白咬了咬唇,不准自已自暴自弃,却忽然感到搭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又收紧了些,被迫贴上身后那具精壮得让她能实实在在感受到八块肌的身子。
突然心头一颤,觉得自已的腰臀好似火烧。
一边懊悔着自已不该买醉,一边让自已一动不动,感到身后的男人并没有醒来的迹象,这才小心翼翼的将腰间的手臂拿下。
虽然地上铺着柔软的长毛毯子,但姜幼白依然让贼一样的踮着脚尖,不发出任何声响的拿起挂在床脚的内衣,匆匆穿好。
“可恶!都被扯变形了!”
小声嘀咕着,却没胆子看男人一眼。
忍着腿间的酸痛,又等了一会儿,确认被子隆起的地方安安静静的,这才放松的呼了口气,艰难的穿上衣服。
手在身后努力够着,姜幼白简直快要哭出来了。
她不知道昨晚到底是有多疯狂,才让她连背后的拉链都够不到!
早知道选一条侧边拉链的多好!
与贺星池在一起的几年来,虽然聚少离多,而她又总是会潜意识的排斥和他的亲密,否则也不会想趁着昨天他生日,把自已送给他!
一反平日喜欢穿的套装和休闲装,这才特地挑了一条看起来很是性感的连衣裙,否则也不至于现在都拉不上拉链!
不管了,先跑再说!
姜幼白咬咬牙,连头发也顾不上整理,尽量不发出一点儿声音的拿起包包,看了眼手机上最后的通话记录,凌晨一点五十三分,沈南舟!
倒抽一口冷气,险些就要惊叫出来。
她干嘛一直留着他的号码?!就该第一时间删掉才是!
紧闭着眼,踮着脚尖刚迈出去一步,忽然手腕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