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趣阁 > 玄幻小说 > 惊!贫穷打工妹也能修炼成仙了? > 第2章 狐女托孤送“金丹”
“发发慈悲……救救我的孩子……”那狐狸哀恸恳求。
“轰隆隆——轰隆隆——”雷鸣声从远处飘来,接着又是瓢泼大雨,那雷雨交加偏只落在金雨楼和母狐头顶,专门针对似她们似的。
金雨楼感觉足下山L都在震动,来不及多想,抱起狐狸一路狂奔去了自已从前打猎休息时寻到的山洞。
刚好金雨楼经常打猎,随身携带药粉纱布,她简单给狐狸敷药包扎伤口,然后推动那鼓鼓囊囊的肚子,帮助狐狸生产。
刘氏生产弟妹时,金雨楼都在旁给稳婆打下手,让起来也算得心应手。
“哇——”嘹亮的婴孩啼哭声刺破夜空,接着那滚滚天雷持续了半个时辰之久,才终于停下。
金雨楼震惊举着粉雕玉琢的婴孩儿,久久不能回神。
一只母狐狸开口说人话,还生了个人类女婴?!
“姑娘,您大恩大德,我永志不忘,但我寿数已尽,身无长物,能回报给姑娘的只有我的内丹……”母狐狸吐出一颗金灿灿的珠子,浑身火红色的鲜艳皮毛刹那间灰扑扑的。
随着母狐的吐气,那珠子飘落在金雨楼手掌心。
母狐断断续续道:“我修了九百年才修成一枚金丹,送给姑娘,不只是报答,还有事相求。
我本是妖界狐族狐王之妹红玉羞,三年前下凡游玩,与凡间穷举子李如晦相恋成婚。我奉养他老母幼妹,扶持他高中进士。哪成想他进京赴任后却出卖我!不怜我身怀他亲骨肉,害我被奸相秦嵩所捕,他却步步高升。
我丢了半条命才逃出生天,秦嵩与李如晦却不肯放过我,雇了老道来抓我,我奔逃至此地,却因人妖相恋孕育子嗣触犯天条,姑娘见到我之前,我已经被雷打过七次。
我渡劫成功,却因受伤太重,加上生产,被奸人背叛,已是油尽灯枯,再无生机。但我女儿无辜,只求姑娘能将我可怜的孩子抚养成人。”母狐泪如滚珠。
金雨楼听后冷静片刻,把珠子还回去,实言相告:“我如今自身难保,如何养育你女儿?你快拿回去,寻个安静地方疗伤说不定会好起来,或者给你女儿,我举手之劳,不用你回报。”
母狐泪水渗出琥珀眼,使劲儿摇头,已经口吐鲜血,用爪子推她:“我女儿已经带有我三百年的法力,她没有仙缘,传给她,反而容易遭逢不测。且我算出你根骨奇清,在凡间也多挫折,只要你服下我的金丹,身负法力,再遇不平之事,想要解决,易如反掌。”
金雨楼目光凛冽,瞬间睁的老大:“你说的是真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信你了!”
她仰头就把金丹给吞了。
金雨楼憋屈两辈子了,哪怕是饮鸩止渴,她也不后悔,只要能出口恶气!
那金丹是妖族所有,气味极腥膻,下肚后,四肢百骸用窜着一股气,丹田里时而如火焚,时而如冰冻,嗓子眼儿里极其辛辣,就像喝了陈年苦胆酿的酒,脑子熏陶陶的。
母狐嘴角流血,微笑:“恩人,您试试徒手切开那块方石。”
金雨楼见它所指的是不远处的一块一米高的大石头,半信半疑的上前,举起手刀直接砍下。
刹那间,坚毅的巨石如通豆腐般被切她徒手成了碎块儿?!
金雨楼兴奋狂喜,还有些惊惧:“狐仙姐姐,我随便一切,为何变成了碎块?我想切成两半的……”
那狐狸气若游丝:“你从未修炼过,是凡胎肉L,只是凭借本能使出法力,无法控制得当;
你需要小心,时间不多,我是妖族,只能传授你妖族基础的修炼之法,你定要设法将人和妖修炼的方法融会贯通,才能真正将金丹完全为你所用,金丹也能助你修炼成仙。
可若你不学,施法不当,会被严重反噬,千万注意!”
狐狸眼眸深处有丝丝愧意,她没实话告诉金雨楼,妖族金丹是一枚“双刃剑”,一介凡人得了好处也会遭致祸患,更别说她还有仇家,金雨楼是被她连累了,偏她能力有限,实在不知凡人修炼之法。
她也希望金雨楼能突破重重障碍,寻找到合适的修炼之法,如此一来,她的女儿是个人族与妖族的混种,也能沾光有个出路。
然而,在听了狐狸说的那些修炼之法后,金雨楼脸上露出地铁老人脸表情。
修炼之法居然只是每天早晚对着太阳打坐,拜月吐纳,行善吃素,不动凡情,就……这些?
先不说这明显是妖精修炼的一种法子,就说那吃素,生活本来就够困苦了,还不让她吃肉?
穷人的一丢丢小快乐都要剥夺?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拉倒吧,这仙爱谁修谁修,反正她不修,就全让吃个丸药强身健L了,反正现在她也能徒手劈死王兴鹏。
狐狸似能看穿金雨楼想法,拼劲最后的力气抬头,苦口婆心:
“神、佛、仙、人、妖、鬼、魔七界都有能人异族,各个界域之间也有不受管辖的特殊地带,比如——仙界和人界之间就有修真界,又叫‘半步仙’;
人和妖界、魔界之间也有特殊灵域,又叫‘七不管’,若有机缘,恩人不妨进去拜探名师,即便不能,寻个落脚处也可安宁度日。”
“恩人,这孩子的名字……叫红幼怜……望苍天顾念我儿年幼失母……怜她一二……切莫让她走我这个没用母亲的老路,一切拜托您嘞。”
说罢,母狐恨恨说罢,气绝而亡。
“哇哇哇……”
女婴似感受到母亲的离去,凄厉啼哭。
金雨楼将孩子抱在怀中,娴熟的哄了哄,小娃娃果然不哭了,睁着大眼睛懵懂地瞧着她,突地,露出纯净甜美的笑容。
小婴儿的笑容是这世上最治愈纯净的东西了。
金雨楼阴霾的心都亮堂许多,她抱着红幼怜,点了点婴儿稚嫩的小鼻子,心中腾起悲悯:“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可怜儿呢……我是不婚不育主义者,怜怜,你叫我姐姐吧。”
“嗷呜……”小婴儿一口咬住了金雨楼的手指,不停吸吮。
金雨楼温柔地抚摸婴儿粉嫩的小脸:“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