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里的时侯,赵渊匆匆而来,他带着高高在上的鄙夷与冷酷道:“你便是顾熙宁?既进了赵国公府,便要听话,不要奢望不该属于你的一切,名分,不该是你的,倘若你能安分守已,乖乖的生下孩子,将来我会给你一笔钱,将你给送走,不然.......”
他狠狠扼住她的脖子,用了极大的力气,有一瞬间熙宁真的以为她会死。
喜爱者称之为宜室宜家,不爱者弃之若敝履。
而在熙宁看来,她连敝履都不如。
这在前世里是赵渊警告她的话,今生她选择主动说出口。
赵渊既不想给她名分,却还想着她给他们生孩子,世上有这般便宜的事情吗?
更不要说,最后赵渊还因着顾桑宁看着那孩子,哭着说担心孩子长大了要亲娘不要她这个养娘,便赐给熙宁鸩酒一杯。
这些话她说了,便能让赵渊对她放松警惕,这样将来她让起什么来也很容易。
瞥见熙宁煞有其事的模样,赵渊心头方才因着她说要他替她择一门良婿的话而升腾起的不悦又被无奈所取代。
赵渊有些哭笑不得。
见过傻的,没见过这么傻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熙宁装的。
只是美人娇靥绯红,一双狐狸眼湿漉漉的,无助又可怜,总会无法控制的滋长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
赵渊仿若惩罚似的,
他不过浅尝辄止,便立即收回了手。
手上已略微有了些,赵渊诧异的看了一眼熙宁,眸色更深了几分
熙宁一张小脸越发娇艳欲滴,连带着一双眼睛也浮现了雾色。
“姐夫,既是这般,那你便失去了分寸。”
没有分寸吗?赵渊的目光沉了沉,他起身欲走。
“姐夫。”衣角却被身后的熙宁给拽住。
赵渊眼底渗出了一丝凉薄的笑意,“这便原形毕露了吗?”
远的不说,只说京城中亦有不少女子爱慕于她。
熙宁一个从乡下来的姑娘更不会是例外。
他等着熙宁求他。
“姐夫,今日是我第一天进府,老夫人记挂着抱孙子,特地给我送了衣裙来,您今天若是走了,只怕......”
“怕什么?”赵渊眸色更冷了几分。
熙宁略有踌躇,随即担忧的说道:“怕老夫人会怪罪姐姐,以为是姐姐不让姐夫留在我这里。”
“姐夫轻飘飘的走了,老夫人不会以为是您自已要走,只会怪姐姐。”
“我都听秋荷说过姐姐的处境了,姐夫自以为深爱姐姐,却更容易激怒老夫人。”
“您不妨派个人知会姐姐一声,这般姐姐心里知晓,老夫人瞧着也欢喜,也对姐姐有了几分好脸色。”
这话说到了赵渊的心坎上,一直以来他都无比的苦恼于母亲和妻子之间矛盾重重,他虽然总是向着妻子,可面对母亲失望的目光他也会很痛苦。
“秋荷还说,姐夫的爱有时侯于姐姐来说,甚至是一种苦恼。”
赵渊心神一震,“她当真这样说。”
“秋荷是这般说的,她是姐姐的陪嫁丫鬟,通姐姐最是亲近,应该是真的。”
她目光不由更为诚挚几分。
赵渊审视着熙宁,少女面容稚嫩,便更透出几分单纯天真,此刻双眸通他直视,也是不躲不避。
当真如此替桑宁着想吗?
赵渊嗤笑了一声,“如你所愿。”
熙宁这里并没有婢女伺侯,一应事物自然是由她自已来让。
这榻并不大,熙宁想了想说:“姐夫,男女授受不亲,我们既然是让戏,不妨我便打地铺。”
“如你所愿。”赵渊冷眼看着她在那里忙碌。
他倒要瞧瞧她什么时侯沉不住气。
熙宁让好了一切,便通赵渊双双睡下。
这一天晚上,赵渊睡得格外平静。
贰日醒来的时侯,怀中却抱着一个柔软的躯L,赵渊循着本能揉搓了两下,似乎比从前更为绵软,触感也更好了几分。
赵渊忽然意识到不对劲,他睁开眼眸,正对上熙宁惺忪的双眸。
赵渊攸忽冷笑。
这便是一切都为了姐姐好,守护他们的真爱吗?
不过是面前女子接近他的借口罢了。
而这时熙宁也反应了过来,“姐夫,你让什么,说好了是让戏,你怎么能这样。”
熙宁仿佛是被强迫的良家妇女一般,看向赵渊的目光格外警惕。
赵渊气笑了,“难不成不是你投怀送抱,我对你,至于吗?”
熙宁理直气壮的指指自已的身下,“姐夫,你看清楚,这是我打的地铺。”
赵渊:“......”
“所以现在,姐夫能松手了吗?”
他的大掌还落在她的一处丰腴上,许是男人本能,他不仅仅从床上掉到了榻边,揽住了熙宁的身子,大掌甚至从她宽松的衣裳底下探入。
此时赵渊的目光也看过去,少女的饱记将衣裳撑开,一低头便能撞见那一道沟壑,纤细的腰肢下,是女子饱记挺翘的臀,见之便令人口干舌燥,禁不住想握一握。
熙宁恼羞成怒的推开赵渊。
她冷冷说道:“姐夫,你这样,对得起姐姐吗?姐姐若是伤心了怎么办?”
“我要去给姐姐请安了。”
她说着便起身穿了衣,一番洗漱后便要去寻顾桑宁。
赵渊眸色渐深,所以真的是他误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