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巴子。
对于懦夫杰的身世,我们三人在初中时早就做了许多猜想。
从懦夫杰提供的信息来看,他爸爸是出海的,出海跟下海不是一码事。
出海是开船去海上捕鱼,有人说,这是渔民。
不,我们更喜欢称其为船长,甚至还猜测其在鱼肚子里头放见不得光的东西。
不然怎么解释他不让我们去他家玩?
“你不是不让我们去你家玩的吗?”
我问懦夫杰。
能去他家,我是惊中带喜。
惊是他的反常,喜是因为他姐长得亭亭玉立,肤白貌美。
想当初,他姐令我用三千字来形容穿着与身材.......“不让你去我家,很多原因,反正你...““跟你先说一点吧,我妈五十多岁生我,现在她三十多岁。”
懦夫杰心平气和。
怎么...我心里有个想法,懦夫杰他妈是不是生他难产死了,但嘴里头却说不出来。
“那你爸呢...”懦夫杰看了看我,那种表情反而是我不对了。
“我爸七十多岁了。”
我们两个人坐上了半个钟才来一趟的班车。
“海龟超,你怎么不开车过来。”
懦夫杰问我。
“你糊涂啊,开…开车我还怎…怎么喝酒。”
我先是尴尬,然后鄙夷地看着懦夫杰。
一个钟左右,去到了懦夫杰的家,走进院子。
院子里头有两棵石榴树,一大簇我不知名的红花随着枝丫压在围墙上,让我想起了一树梨花压海棠。
靠近围墙的其中一角伫立着一座凉亭,凉亭里头有石凳石桌。
房子大门开在最左边,门也有点矮小了,就两个字,怪异。
走进去一看,我说不出来的难受,压抑。
眼前只有一条长长的过道,一路走过去,右边排着一个个房间。
我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