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聊了些相关事宜以及家常,我挂了电话。
......2003年,7月。
聚会那天,天下着濛濛细雨。
本来我们初中西个好哥们约好了不见不散,结果发起聚会的疯子林都没到场。
仅仅只是“懦夫杰”跟我到场了。
懦夫杰是个长得油头粉面的人。
他的肤色有如柔夷白皙,鼻梁挺立,眼睛既有男性的刚毅,又有女性的温柔。
我想,这温柔,大抵上是因为他有两个好看的眼袋吧。
“靠。”
见这两人放飞机,懦夫杰啐了口痰在地上。
“天杀的,约我们出来,自己不到场,叭禾禾,叭禾禾!”
叭禾禾是我们这里的土方言,是骂人的话。
我叫懦夫杰不用生气。
转眼递给他一把两毛钱买的小刀子,叫他冤有头债有主,好好干。
懦夫杰瞪了我一眼,问我怎么办。
我打趣道:“要不,去你家玩吧。”
这本来是一句很简单的话,去你家玩吧。
对懦夫杰来说,却是很复杂,甚至是为难——从初中认识开始,懦夫杰从来不会给我们去他家。
每次谈到去他家玩,他都脸色惊慌,支支吾吾,遮遮掩掩,半天下来嘴里挤不出几个字。
对于这种行为,我早就习以为常了。
我正准备像看马戏那样,看懦夫杰脸上的变色表演,谁知懦夫杰竟点头答应了。
他竟然点头答应了!
这次到我的脸上一会青,一会红,一会紫了。
我的戏谑落空了,自讨没趣,就像吃了死苍蝇一样难受。
“啊...好...”反应过来,我回了句。
我怎么也没想到,正是因为我这句随口而出的话,竟导致一系列的事件,给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恐怖阴影。
回想起来,真想给自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