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的出租屋显得格外安静,阳光透过斑驳的墙壁,洒在陈旧的家具上,营造出一种温暖而宁静的氛围。
林逸洱昏昏沉沉仿佛做了一场梦,眼皮被粘上,头疼欲裂。
喝醉酒的人清醒后反应各不相同,有的人会忘个精光,有的人会清楚记得。
不巧,林逸洱是后一种。
林逸洱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试图将昨晚的记忆从脑海中抹去。
然而,那些模糊而又清晰的画面却像梦魇般不断在他脑海中回放,炙热的触感,呜咽的哭泣,诱人的喘息,还有……后面隐隐传来的痛感,都深刻而又清楚的提醒着他昨晚的混乱。
林逸洱艰难侧头,他缩在李梁泽怀里,像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胳膊紧紧抱着他的月要,身上又觉得似火烧起来,呼吸变得急促,他试图推开李梁泽,但他的身体却像被磁铁吸住一样,无法动弹。
李梁泽似乎察觉到了林逸洱的挣扎,迷糊中缓缓松开手,让林逸洱有了一点喘息的空间。
林逸洱趁机坐起身,背靠着床头,双手紧紧抱住自己,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他的思绪像一团乱麻,无法理清。
他想起了商回南,那个曾经让他心动的人,现在却成了他心中的一道伤痕。
分手是一定的,可他没想过会和李梁泽发生这种关系。
林逸洱没忘记,昨晚自己是默认了李梁泽的行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李梁泽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林逸洱轻轻下床的时候腿发软,他缓了一阵,等不适感减弱,弯腰轻手轻脚捡起散乱在周围的衣服,即使再不愿意也只能穿上。
最后回头望了一眼,林逸洱走了。
好像过了很久,其实不过几息间,李梁泽微微睁开眼,一片清明。
他们甚至没有留下一个联系方式。
……李梁泽小时候其实个头不大,长期缺乏营养导致身子骨瘦弱,似乎一阵风就能吹走。
那时候他和那个女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