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多,但去一家灯火辉煌的餐馆要一只烧鹅,再来一份贝纳干酪,一小杯苹果酒是够了。”
“你很不安。”
劳伦斯犹豫了一下,宽慰道:“振作一点,事情总会好起来的。”
“不关你事!”
菲丽丝气冲冲地说:“我也不需要你赐予我无用的同情。”
“这不是同情,我是说…”劳伦斯花了一点时间整理语言,小心翼翼地说:“你和罗恩都是好人,作为朋友,我不希望你这样消沉下去。
不管你们是不是兰斯人。”
“我们可不是什么好人。”
“假如会对落难之人伸出援手的人不算好人,那该怎样定义恶人的概念呢?”
菲丽丝沉默了,欲言又止。
她的面部肌肉似乎放松了一些,或许是劳伦斯的话起到了一点作用。
这时罗恩回来了,在确定了前进方向的同时带回了一些随手采集的浆果和蘑菇。
“走吧,我们歇得够久了。”
她站起身,拍了拍皮毛大衣上的雪,向前走去。
“谢谢。”
她小声嘀咕。
“什么,你说什么?”
劳伦斯笑了笑,兴致勃勃地问道。
“没什么,是你听错了!”
菲丽丝在少年面前恼火起来。
她走了一步,意识到劳伦斯还在笑,便又停了下来。
“赶紧走,我们可没时间在这等你一整天!”
她终于吼道。
就像只炸毛的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