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射着些许金色的阳光。
劳伦斯抬起头,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眺望着远方被一缕轻云分割的青碧天空,像个在野外撒花的孩子一样兴奋起来。
这个不存在空气污染的世界也挺好的,至少景色很不错。
“不远了,穿过沃尔塔瓦河就是中立之地。”
罗恩从背包里摸出几块硬邦邦的肉干递给同伴,哼起了一支不成调的小曲。
劳伦斯接过肉干,将它含在嘴里。
唔…味道也还凑乎,多少有些肉味。
这顿牙祭既不会让菲丽丝倾家荡产,也能让劳伦斯在旅途中少发几句牢骚,还是很划算的。
积雪让他们无法快速确定自己在地图上的确切位置,只能走走停停,不停通过怀表指针和太阳的位置确定前进方向。
当行动变得不再那么迅速时,劳伦斯能感到菲丽丝有些焦躁不安,她的灵魂迷失在痛苦中,毫无疑问,是因为憎恨和愤怒。
但她显然在犹豫,不知所措、迷茫。
有时她会发现劳伦斯在盯着她,她便扯下兜帽,将充满急迫和焦虑的眼睛藏在阴影里。
他们尽量穿过森林,不在大路上留下脚印,尽管这并不容易。
因为塞纳需要开垦土地用来耕作,有许多树木都被砍倒了。
光秃秃的树桩被埋在雪里,不是太好辨认。
沉默着走了好久,他们在一处天然河流旁停下来休息。
劳伦斯猜测现在大概是正午时分,因为他感觉太阳己经驱散了一些寒冷。
罗恩去前面探路了,劳伦斯和菲丽丝就坐在树桩上,一言不发地对视着。
“你说过你们不是兰斯人…”劳伦斯开口了。
“是,那又怎样?”
菲丽丝不耐烦地答道:“我们到这来不是为了聊天。
要我说,你该多考虑考虑怎么解决可能出现的意外事故,然后想想拿到钱后干什么。
两枚金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