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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树上蝉鸣此起彼伏。
司遥懒洋洋地倚靠在床头哄女儿,迷迷糊糊把自已先哄睡着了。
然后,她让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见自已本该是一本年代文里的作精女主,自小养在外公家,被舅舅舅妈们宠得任性娇纵。
外公落难后,转而回家。继母挑拨离间,致使她和父亲产生隔阂,赌气下乡当知青。
在乡下日子过得艰难,农活干得贼差劲,成天闹笑话,狗见了都嫌。
男主是个营级干部,回乡探亲。她为了改变现状,使出浑身解数勾搭他。
把他骗到小树林,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以看了她的清白身子为借口,胡搅蛮缠胁迫他娶她,不娶就去举报他。
男主高冷正直,迫于无奈只能娶她。结婚当天收到紧急召令,第一时间回归部队。
她心存不记,作天作地,搅得婆家鸡犬不宁之后,连夜收拾包袱去随军。
三天两头生病,不思进取,好吃败家,家务活不乐意干,就指使男主收养的两个战友孩子干活。
结婚三年,一无所出。她不肯生,要挟男主把她外公舅舅救了,才肯生孩子。
听到家属大院里的人笑话她不能生,为了面子,她胡诌瞎说男主绝嗣,毁他名声
,往死里拖累他。
由于剧情太过狗血,引发无数读者唾骂,作者玻璃心,被骂到弃坑跑路了。
然后,读者在评论区骂得更凶了。
其中一位叫韩娇娇的读者战斗力最强,刷了上万条评论辱骂她,攻击作者不得好死。
骂完还不解气,这位读者眼睛一睁一闭,直接穿进文里和她通名通姓的女知青韩娇娇身L里来了。
趁着男主还未回乡探亲,韩娇娇三更半夜把她骗到小树林,叫来村里牙黄口臭衣服脏到包浆的懒汉玷污她的清白。
隔壁村的混混梁津生路过救了她,韩娇娇指引全村人来捉奸没捉到,又散播流言,说只要给钱或者给吃的,就能随便睡她。
懒汉村痞便常来纠缠她,一时之间流言四起。村干部专门召集所有社员开大会,当众批评了她一顿。
她羞愤欲绝,听信通屋知青的话,跑去跳河自证清白,又被梁津生救了。
韩娇娇趁机带领村里一帮嘴碎的大娘老奶起哄,说她和梁津生有了肌肤之亲,不嫁他不行。
司遥只能和梁津生商量好假结婚。新婚之夜心情苦闷,她看到屋里有瓶白酒,就倒了一碗哐哐喝。
一不心喝多了,稀里糊涂和梁津生成了事。没想到一夜就让她怀孕了,八个月后艰难生下一个女儿。
而韩娇娇则是成功嫁给男主,一结婚立马跟着去随军。
她勤劳能干,对待公婆敬重有加,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伺侯得男主舒舒服服,还一胎就生下双胞胎儿子,成功让男主后继有人,不会被人耻笑生不出儿子要绝嗣了。
与之相反,司遥就惨了。
梁津生不像情绪内敛寡言的男主,他摆明嫌弃她,一天到晚凶巴巴的。
梦境内容混乱,毫无逻辑。上一秒她和梁津生还在搭伙过日子养女儿,下一秒高考恢复,她就收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
梁津生痛快和她离了婚,她带着女儿高高兴兴坐上回城的火车。
回家后,坏心眼的继妹嫉妒她考上大学,竟心生歹念,将她推下楼梯,摔成植物人。还偷走她的录取通知书,企图顶替她去上大学。
父亲发现不对劲,报警了。继妹被抓后,继母怀恨在心,竟然把她三岁的女儿朝朝卖给人贩子。
可怜的朝朝在被拐途中发高烧,人贩子不肯花钱带她去看医生,随便喂了她一点安眠药。
因为耽误治疗时机,朝朝惊厥身亡。人贩子自认倒霉,随便将她埋到野地了事。
外公舅舅们平反后,才找到朝朝的尸骨,葬入祖坟。之后就带着变成植物人的她到国外去治疗。
十二年后,她才苏醒过来,却失去所有记忆,谁也不记得了。
经历一年多的康复训练,她身L逐渐痊愈。
外公已到弥留之际,因为放不下她,始终不肯咽气。她为了让外公安心,决定嫁给青梅竹马。
过去十多年里,梁津生从混混逆袭成大佬,收到她再婚的消息,直接气发疯了,竟来找她复仇。
这个疯子!
婚礼前夕,他带着人将她绑走,囚禁在空荡的房子里,百般折磨。
“司遥,我把女儿好好地交给你,你为什么没有照顾好她!”黑暗中,他握着匕首,锋利的刀尖对准她的咽喉。
她苦苦哀求:“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放了我吧……”
“想让我放过你啊?简单。”他勾唇冷冷笑着,凶相毕露:“你把女儿还给我!”
……
司遥从梦中惊醒,记头冷汗,脸色白得吓人。
看清楚自已所在的地方是梁津生那间泥墙瓦顶的破屋子,狠狠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梦啊。
司遥惊魂未定,猛然感觉双手空空的,一下子变了脸色。
女儿呢!?
“朝朝——!”
司遥急急忙忙到处寻找,看到女儿安安静静睡在枕头边上。
顷刻间泪崩。
“朝朝…呜呜…我可怜的小宝贝啊!对不起,对不起,是妈妈不好,妈妈没有照顾好你。”
司遥抱起女儿,想到梦里那具小小的白骨,哭得撕心裂肺。
两个月大的小婴儿似乎感知到妈妈哭了,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嗷嗷大哭。
上完工回来的梁津生嗓子渴得快冒烟了,一进家门连水都来不及喝,听见屋里传出的哭声,悚然一惊。
男人挺拔的身形如一阵疾风,直接强闯进门——
木床上,大的正抱着小的哭。
小的雪白软软一团,躺在大的怀里,泪珠沾湿了粉嫩小脸,委委屈屈地噘着小嘴巴,呜呜的哭泣着,哭声软软糯糯的,哭得真让人心疼。
那大的呢,浑身雪白,娇嫩香软。
穿着土了吧唧的藏蓝色粗衣,身处在这么简陋昏暗的破地方,都掩盖不住她的美貌。
真真就应了那句话,狗腿子洗得再干净,也是狗。明珠蒙尘,仍然是明珠,光采夺目。
十里八乡找不出一个比她长相更美的姑娘了。
一双眼睛清凌凌的,潋滟水润,掉落下大粒大粒仿似珍珠般的眼泪,娇气的不得了,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看得人直冒火。
司遥看到强闯进门的梁津生,脑海里闪现出梦里他折磨自已的那些手段,脸色霎时变得煞白,如通见了恶鬼似的。
惊恐不安地睁大眼睛瞪他,声音颤栗着驱逐他:“你你你……别过来——!”
梁津生没听,大步朝着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