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的程峰视线落在安澜的脸上,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的风情摇曳,“想通了?”
安澜低眉顺目:“是我前面不识抬举。”
程峰闻言,脸色好转了些,勾了勾手指,像是召唤宠物一般。
安澜缓步走上前。
程峰手背顺着她面庞滑到脖颈间,引起她一阵阵颤栗,她无意识的想躲,程峰冷下眼眸,掐住她的脖子,“跟我演戏,不想我碰她?”
他嘲弄的勾起唇角,“安澜,我真是很喜欢看你自顾不暇还一直要发蠢的样子,你能护住谁,嗯?”
程峰单手扯开皮带。
安澜闭了闭眼睛,要跪倒在他脚边,却被他按下动作。
程峰抬手,指向桑宁夏:“你来。”
桑宁夏掀起眼眸,乖巧的笑着,“……能伺候程少是我的福分,只是普通的欢好,程少想必已经玩腻了,不如我们三个玩点新鲜有趣的?”
程峰撑着长腿坐在床边,“我程峰玩女人,只需要听从指令。”
能被女人三言两语哄骗的,只有那些没见识,没有过两个的大老粗。
绝不是开始发育就不缺女人,喜欢掌控感的资三代。
程峰:“跪下,爬过来。”
桑宁夏呼吸一顿。
程峰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眼神中的屈辱:“是伺候我一个,还是伺候下面的一群保镖?……跪、下。”
桑宁夏眼眸低垂,卷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垂下一片暗影。
她缓缓弯下膝盖。
如同在盛宴坐服务生一般跪在地上,却不肯向动物一样爬过去。
可程峰偏要折断她的骨头,厉声:“双手撑地,爬!”
安澜看不下去,她跪在程峰脚边,拽住他的裤脚:“程少,都是我的错,是我求她帮我的,你要罚就罚我吧,你打我、骂我都行,你放她走吧,求求你,放过她。”
程峰抬脚要将她踹开,对上她哭的梨花带雨的脸,死死按住她的后脑勺,“怎么?你也想像条狗一样的满屋子爬,嗯?”
安澜颤声,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来,“为什么?我们也是人,你为什么……非要这样?是不是我爬了,你就放她走?”
程峰咬紧了后槽牙,握紧的手掌,青筋暴起,“安澜,你怎么那么贱,嗯?”
安澜又哭又笑,“是,我生来就是下贱。”
程峰狠狠砸了床边的台灯,玻璃四溅:“我今天就非要她跪着、趴着、伺候我!你他妈就给我睁着眼睛看!”
“咚——”
“咚咚——”
指关节轻轻敲击卧室敞开的门。
裴谨辞一身寡冷清寂打破这一室的硝烟狂躁。
程峰视线阴鸷的看过来:“辞爷大驾光临,有什么指教?”
称呼的变化,便是关系的疏离。
程峰没让进,裴谨辞便没有踏入卧室,“依依在家想念她的保姆,缠着我要人,人我带回去后,定然好好教育。”
程峰嗤笑一声,他陡然指向裴谨辞,“裴谨辞,你好大的排场!”
裴谨辞神色不变,看了看腕表:“大少和你嫂子来了四方城,我安排了人贴身照料他们逛街,他们对于你百忙之中还特意安排他们的行程称赞有加,一个小时后会抵达你这里,这两个女人留在这里不合适,我先带回去。”
程家二子一女,两子一政一商。
程峰对于大哥程松,自幼便尊敬,大嫂更是他们程家跟内里密切联系的一张明信片,在家中地位超凡。
程峰做的在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自是不能让他们知晓。
程峰冷静下来,“他们为什么会突然过来?”
裴谨辞:“大少和夫人一向简朴,今天已经没有直达上京的飞机,会在四方城临时过度一晚。”
程峰沉了沉气息,“……你做的很好。”
裴谨辞瞥了眼明显换过衣服的桑宁夏,眸色冷了冷:“还愣着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