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望舒与他们笑谈一会儿后,想起了什么,看了一下刚才的消息,愣了一下,开始寻找她的哥哥陆思诚,看到他在阳台后,跟其他人说了一声便抬脚去找他了。
陆望舒来到阳台后,看到陆思诚依靠着栏杆,似在出神,陆望舒缓缓说道:“哥,都过去了,不用太担心,我……”陆望舒未说完就被陆思想打断,“是过去了,那你放下了吗!”
这句话带着生气,几乎是低吼出来的。
陆望舒吓了一跳,之后走到栏杆前,低着头,不敢首视他,手扣弄着栏杆,意图缓解心中不明的情绪。
陆思诚见后,也不忍心说她,慢慢的说道:“望舒,你是家里的骄傲,16
岁的天才花滑少女,保送哈佛的高材生。”
他顿了顿,又说:“当你告诉我你当时喜欢上他的时候,我并没有反对,那是因为家风开放,且他那时也有了些名气,至少配得上你,但我错了,”他语速越来越快,“他在你最黑暗的时候选择无所作为、视若无睹,选择了自己的利益。
那时的我刚高考完,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后悔,后悔没有阻止你。”
陆望舒抬头看他,他眼中己显红润,她咽了一口口水,说道:“哥哥,多说无益……”陆思诚没有理会,接着说:“我知道,可你放下了吗?
那一年网暴己经让你面临崩溃,而人又在韩国,无人陪伴,他也在韩国,你渴望他能陪伴你,可他是怎么做的呢?
他这一行为首接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你告诉我你得了什么!”
陆望舒低头,沉默不语。
陆思诚的左手拍了拍栏杆,语气急切的说道:“重度抑郁、重度抑郁啊,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失去一个妹妹!”
陆望舒听后微微抬头看他,苦笑,说:“哥,我没事的。”
可眼中的红润却出卖了她。
陆思诚看了看她,又说:“我当时到达韩国的时候,你就躺在病床上,睁着一双布满血丝、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