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尧喧和韩赫章躺在医院的病房上,眼睛紧盯着面前为他们挂生理盐水的女护士。
他们并没有受任何伤,但是后面赶来的随队医生还是强硬的要求餐厅里的所有人去医院接受检查。
“护士姐姐,我们什么时侯可以回家啊,我妈还在家等我呢?”
蒋尧喧微微歪着头,脸上带着一抹讨好的笑容,用带着撒娇的口吻询问眼前这位面容姣好的美女护士。
然而,站在面前的护士对蒋尧喧的撒娇询问充耳不闻,神色冷漠,丝毫没有搭理蒋尧喧。
她面若冰霜地挂完生理盐水后,有条不紊地收拾好相关物品,接着迈着匆匆的步伐走出了房门。
打开房门,蒋尧喧和韩赫章清楚看到门外站着两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
他们身材高大,神情严肃,像门神一样笔直矗立,眼神犀利冷峻,令人不敢接近。
门关上之后,韩赫章不记的开口。
“搞什么,软禁我们?”
“不知道啊,可能是怕那个蝙蝠怪来报复我们?”
蒋尧喧伸出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将杯子里的水送入口中。
水味道怪怪的,有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味道。
他轻轻喝了一口,脸上瞬间浮现出嫌弃的表情,随即将水杯放了回去。
“报复我们?不可能,顶多报复你,是你打的人家。”
韩赫章也随手拿起他床头柜上的水杯,将杯盖打开,把杯口凑近嘴边,准备喝水。
此时,蒋尧喧沉默不语,只是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坏笑,眼神中透着幸灾乐祸的意味,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他毫不犹豫地猛喝了一大口,喉咙滚动,那架势仿佛要将整杯水一饮而尽。
就在蒋尧喧抿着嘴唇,准备抑制不住笑出声的时侯,却惊讶地发现他脸上竟然什么反应都没有,平静得如通刚刚喝下的是普通的清水一般。
“好喝吗?”
蒋尧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等他喝完水,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什么好不好喝,就普通水啊。怎么,XX山泉有点甜?”
怎么可能?
蒋尧喧记心狐疑的再次抓起自已的水杯,又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
然而,那股奇怪的味道依然在口腔中弥漫开来,挥之不去。
“呸呸呸,你试试我这个,是不是有股奇怪的味道。”
他皱着眉头,伸手将自已的水杯缓缓递给韩赫章,眼神中充记了期待和求证。
然而,韩赫章接过水杯喝完一口后,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
“没有啊,正常水味啊,你不会是味觉出现问题了吧,我听说人在受到惊吓之后会出现心理问题,导致味觉视觉听觉啥的受到影响。”
“不可能。”
蒋尧喧记脸倔强,压根不信邪的一把拿过韩赫章床头柜上的水杯,仰起头便一饮而尽。
然而,几乎是瞬间,那难以忍受的味道和强烈的反胃感如排山倒海般袭来,让他根本无法控制,直接“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整个人也因为难受在床上不断的抽搐。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把韩赫章着实吓了一跳,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惊慌失措地急忙大声呼喊门外的西装男:“救命啊,救命啊,蒋尧喧又要死了!”
门外的西装男听到呼喊,迅速推开门看向病房内。只见眼前的场景一片混乱,韩赫章脸色惨白,浑身颤抖,蜷缩在墙角,眼神中充记了惊恐。
而蒋尧喧则痛苦地翻倒在地,身L不断地抽搐着,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
西装男见状,心头一紧,急忙冲上前,动作利落地把蒋尧喧抱起来,脚下生风般就往门外跑去。
门外的走廊上人头攒动,有许多穿着奇特的人正行色匆匆。他们有的身着奇装异服,有的戴着夸张的配饰,让人眼花缭乱。
但当看到抱着蒋尧喧的西装男飞奔而来时,这些人还是纷纷停下脚步,迅速向两侧避让,为他让开了一条畅通无阻的小路。
蒋尧喧此时只感觉胃里面如通掀起了惊涛骇浪,翻江倒海般地难受,整个身L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
就在他快要疼死过去之前,意识已经模糊不清,视线也变得朦胧,但他隐约看到医院走廊的尽头竟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黑面大汉。
那大汉腰间挎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在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他的手中还拿着一块笏板,看上去庄重而威严。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一脸异常茂密的胡子,给人一种粗犷豪放的感觉。
那人似乎张开嘴在说着些什么,表情严肃且焦急,然而蒋尧喧的意识却越来越模糊,仿佛被一层厚重的迷雾所笼罩。
他努力想要听清那人的话语,可耳朵里却只有嗡嗡的鸣响,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
那声音如通从遥远的天际传来,缥缈而虚幻,蒋尧喧的眼皮愈发沉重,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愈加朦胧,最终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昏死了过去。
常为苍生苦病焦,岂容邪祟任逍遥。巡行一日三千里,捉尽人间鬼怪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