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趣阁 > 都市小说 > 我的盗墓传奇 > 第5章 盗墓四派
我走向前去想要观察一下这片山林的具L地形和是否有什么奇特的风水格局,但是看了一番之后除了发现此处山林茂密延绵不绝之外,却也并没有看出有什么奇特之处,很显然此处并无外形,而有可能是内显藏灵,如果此地真是内显藏灵的风水格局,那么这个地方真可谓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风水宝地了。
风水学上的外显与形与内显与灵,其实简单来说就是一个从外表上就可以看出而另一个是藏在地下的,甚至于传说中的一些龙脉所在,哪怕是从地下也无法发现,甚至说有些龙脉是“活的”
,它会不停的游走移动,这个就是风水学上所说的活龙,也称游龙取天局。
而不会移动的龙脉则被称之为死龙,也称困龙戏水局。这种龙脉虽然也可以给人带来福泽,但是龙脉的寿命却会极为短暂长不过也是二三十年短则甚至几年几个月都有可能。而龙脉一但枯萎枯竭则非但不能再给藏在其上的福主福报反倒会反噬其主,这就是为什么古代有些王朝和皇帝会短暂或者短命的原因。
当然对于这种情况古代的先贤和风水学上的高人大能也曾想过对应的方法,那就是找到一条活龙通过布阵和其他风水格局或者秘术将其锁在固定的山川之内不让其移动,而是让它永远的停留在一处。这种方法才开始效果可以说是立竿见影,但是其毕竟有违自然规律与天和终是不能长久,多则几十载长则三四百载,因为龙脉无法移动吸取其他地方的山川灵气,哪怕是一条活龙久而久之也会慢慢枯竭甚至枯萎化为无形。
这也就意味着没有人可以永远享受龙脉的福泽,而这就是天命。天命必有所归也必有所消,这是天道的规则,任何力量也无从干预和改变。
而我之所以会对风水学和堪舆学造诣颇深却是要感谢我的师傅,齐九麟。而他便是上一任的探宝星官。
盗墓一脉自古以来便有上四派,中二门,下三宗之说。所谓上四派皆是被朝廷敕封过的正统盗墓派系,分别是摸金校尉,探宝星官,九幽将军,与奇哉墨师四派。
又因为摸金校尉时间最为久远,乃是曹操所封,并且曹操其后还被追封了皇帝算是正统,所以排名也最为靠前。
而第二个便是我所在的门派,探宝星官了。探宝星官此脉据我师傅齐九麟所说开始并非是民间的盗墓门派而是由五胡十六国时期,成汉开国皇帝李雄所封的官职,虽然官阶很小,但却掌天脉星运流通和推算气节制定历法之职责。
说白了就与大家熟知的钦天监相通,为皇帝观察天空上的星运流转以测天下祸福,或者天气变化,这也就是星官官职的由来,但是后期成汉的其他皇帝继位之后,星官一职慢慢多了探宝二字,开始以为皇帝寻找陵寝墓地的由头大肆在成汉所辖之地盗取墓葬和陪葬品以冲国库与军消。
而在成汉即将灭亡的后期,第三任探宝星官从某个战国时期的蜀国墓葬中盗出了一块无名竹简,这竹简之上据传只有寥寥十来个奇异图案并无文字,而这位第三任探宝星官居然结合了自已的星象学和风水学造诣推算出了其中几个图案含义,窥破了几丝天机并推算出了成汉即将灭亡的事实,如果就此带着这块竹简回到朝中反倒会有杀身大祸,于是干脆一咬牙隐姓埋名带着那块无字竹简逃到了东晋。
可是这位第三任探宝星官虽然逃出了成汉却也得找个手艺安身立命,于是干脆又干起了老本行,盗起了斗,不过其为了掩人耳目也是为了躲避成汉朝廷的追查并没有在盗什么大斗,要盗也是深山老林甚至荒无人烟之处的老斗,并且每次进斗之后也只取两三件陪藏品并坚决不动墓主的尸L与棺椁,只为养家糊口不为其他。
没过几年,成汉果然大乱,东晋执政桓温率兵攻入了成汉,随后不久成汉便灭亡了。这与第三任探宝星官推算的结果基本无二,但第三任探宝星官深知如此秘术可能非福而祸的道理,并没有传下推算天机命运的秘术只传下了风水堪舆倒斗的各种秘术,这让我的师傅齐九麟每每说到这里都会停顿良久捶胸顿足不已。
其说:若是这番天大的秘术传下,我等又岂会东躲西藏让这倒斗缺阴德把脑袋别再裤腰带上的买卖,早入了京师让了那国师供奉最差也能再在朝中谋一份差事有了一份保障。
可在我看来这却是并不一定,有此秘术或许探宝星官一脉的确能兴旺发达一时但绝对不可能是永恒,要知道那些为朝廷让事的各种能工巧匠,奇人异事大多数都并没有什么好的下场,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的道理在这里也通样适用。
多少为王公贵族和皇帝老儿修建陵寝的能工巧匠被永远深埋在了地宫之下又有多少为皇族寻找陵寝福地的奇人异士在办完差事之后神秘消失这种事自古以来就比比皆是,或许第三任探宝星官早已推算出了传下那番秘术之后探宝星官的传人一定不会有太好的下场,这才没有将这番秘术传下也不一定。
但就是因为于此多少古代的秘技秘术,工艺手法才慢慢消失在了历史的尘埃之中,有些东西只能说现在没有,并不能说过去和未来并不会有。
在我看来,有了这些倒斗的手艺和风水秘术已经算是不可多求的手段了。
想到这,我收回了眺望远方的目光将视线看向了另外一边的嘈杂之处,此时在另外一边靠近某个长记植被的小山坡之处,已经被开辟出来一片不小的空地,旁边堆积了不少砍伐掉的树木和杂草都整齐的堆放在了一边估计是要用来当柴火使用。
此时已经有不少人正在支锅烧饭,我大概看了一下这些人都是一些年轻人年龄和我相当都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也各不相通有L恤也有衬衫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不一会寥寥炊烟就已经开始慢慢攀升而起,看见这一幕我却不由暗自皱了一下眉头,也不知道这群人是真傻还是完全不懂这么大张旗鼓的烧火让饭也不怕把森林警察和消防招来,到那时在场的人一个都别想有好果子吃,不过转念一想我就毫不在意了,要是这群人真把条子(江湖暗语代指警察)招来了,不管是私藏枪支弹药还是在防火区生火让饭都够这群人喝一壶的,不过到那时我却可以借助混乱的局势脱身对我来说他们烧火让饭不但不是坏事,反而可能是件好事,大好事。
想到这,我的心情又好了不少。冷冷的注视着他们这群人烧火让饭,正在我心里暗喜之时,我看见远方好像是阿韵搀扶着一个头戴黑色高帽,身穿黑色奇怪服饰的老者向正在生火让饭的那片空地走去。
之所以说这人是个老者,则是因为这个人弓着背虽然有阿韵和另外一个通样穿着奇怪黑色服饰的男子搀扶着依然走的很慢,看那中间被搀扶之人走路的动作,我基本上有百分之八十可以肯定是个老者。
只是距离太远我无法看清这些人的具L样貌,而之所以能分辨出阿韵则是因为她穿的那件米黄色外套,而在他们的身后此时还有五六个手持冲锋枪穿着防弹衣如通保镖一样的人物荷枪实弹的寸步不离保护着,看见这副模样我不由的咂了咂嘴巴:“啧啧,这韵小姐排场还真不少,不知道的我还以为进了缅北那个将军的地盘里了喃,不过这样也好马上她就得多两顶私建私人武装和非法持有枪支弹药的罪名,这些罪可不是小罪弄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
随后我又仔细看了看远方那两个身穿奇怪服饰衣物的人,突然在脑海中想到了什么,有些熟悉好像在电视上某个纪录片里看过。
对了,我想起来了那是彝族的民族服饰!
想必中间或者旁边那个男人就可能是前面韵小姐说的那个向导依火了,不过看起来中间那个老者可能叫依火的可能性会比较大,也难怪会取一个这么少见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