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基四层已然达到筑基中期。
正常来说一名筑基四层打筑基一层信手拈来,可偏偏何鑫碰到的是孟白。
孟白看着向自已而来的何鑫丝毫不慌。
哪怕只是筑基一层,但是他的法力精纯浑厚,在质量上要比何鑫更胜一筹。
以法力互对一掌何鑫面色微变。
他的右手隐隐颤抖,孟白却处之泰然。
孟白微微一笑:“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何鑫脸色阴沉的说道:“好一个孟白,是你逼我的。”
何鑫掏出一枚红色丹药一把塞入口中。
何鑫知道今日已经不能善了,
孟白的强大超出了他的意料,今日只能拼命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丹药服下,何鑫的气息开始变得狂躁,但是境界提升到了筑基七层。
筑基七层虽然堪堪进入筑基后期,但是战力已经是筑基中期的好几倍。
孟白不慌不忙拔出了佩剑。
山海剑意!
一剑即出,山海浮现!
剑气如山海般汹涌,哪怕何鑫是筑基后期也不可抵挡。
意识的最后一刻,何鑫有一点后悔,这孟白如此妖孽或许他们何家就不该得罪。
孟白与何鑫的斗法结束,周边的三大修炼世家已经跑的没影了。
孟白缓缓说道:“何鑫一死,何家就没了筑基修士,今日我再将此事上报宗门,何家算是没落了。”
随后孟白看向青崖镇:“那么这赵、钱、孙三家又参加了多少?”
孟白回到洞府,使用灵鸽秘术将今日此事上报了太虚宗。
太虚宗治下,外门弟子地位已然不低,随意刺杀外门弟子,若是死无对证还好,一旦发现刺杀者必定被太虚宗追杀,其家族也会被牵连。
太虚宗,外门执法堂。
萧安今日在此轮值。
身为外门长老,自是不用亲力亲为。
此刻他正舒适的躺在太师椅上,悠闲的喝着灵茶。
这时一名执法堂外门子弟来报:“长老青崖镇驻守孟白来报,何家筑基在青崖山脉引发妖兽暴乱,伺机刺杀他。”
萧安听后猛的从太师椅上坐起,眼中露出一丝杀气。
“好大胆子,多久没有人敢在我太虚宗治下刺杀本门弟子了,这何家要严惩不贷。”
“这何家势力如何?”萧安问道。
弟子回道:“只是一般筑基家族,在宗门之中已无何家弟子,刺杀者乃是何家的何鑫,在宗门卷宗中他乃筑基三层修士。”
因为何鑫的有意隐瞒,太虚宗并不知道何鑫已经晋升筑基四层。
萧安又问道:“那孟白如今是什么修为?”
孟白此人萧安有一点印象,一年之前他负责的外门弟子晋升考核中此人在他的威压之下淡然自若。
“回长老,此人已经晋升筑基一层。”
萧安微微一笑:“不错,能以筑基一层挡住筑基三层的刺杀,想必孟白此子底子肯定不错。”
那弟子刚想说其实孟白将那何鑫击杀了。
不过还未等那弟子开口萧安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传我命令,废去何家所有修行之人修为,将他们赶出太虚宗境内。区区筑基世家也敢挑战我太虚宗威严。”
“是!”弟子应声回道,想要出口的话没有说出,不过他心想反正关系不大。
废去修为,沦为凡人,驱逐出域,这对何家来说无异抄家灭族。
当时何家哭声震天,偌大的家族一哄而散。
青崖镇,
孟白已经回洞府安稳的修炼。
何鑫的刺杀上报宗门之后,他就又回归了日常的生活。
至于何家交给宗门处理就行了,太虚宗身为修仙大宗,法度严明,孟白相信何家的下场不会太好。
孟白开始安心修炼,另一边赵、钱、孙三家的老祖则开始不安起来。
因为家族弟子来报,孟白没有死,何鑫反而不见了!
三家老祖齐聚一堂。
钱家老祖愁眉苦脸的说道:“赵兄你说现在如何是好,那孟白没死,何真人反而不见了,若是孟白向我们问罪该如何处置。”
孙家老祖也苦笑附和道:“是啊,我们三家不过区区炼气世家,得罪一名筑基驻守,往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当时由赵家老祖牵头,何鑫找到钱、孙两家由他们几人一起策划了此次事件,何鑫豪爽的开出条件事成之后,每家一枚筑基丹,哪里想到最后变成了这样。
赵家老祖通样愁眉苦脸随后脸上闪过一丝厉色。
“现在我们三家只能守口如瓶,对于何真人的事情表示不知情,那孟白没有实际证据,身为驻守再过分也不会对我们三家直接出手,况且我们三家通气连枝他又能拿我们怎样。”
孙家老祖与钱家老祖相视一眼道:“好就这么办,再过两年这驻守也就走了。”
一天之后,孟白收到了宗门的通告微微一笑:“何家算是完了,本想着驻守结束再去对付他们,没想到自已撞枪口上了。”
随后目光看向青崖镇的赵、钱、孙三家冷冷一笑,“没有派人过来解释吗,想要蒙混过关,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没有明确证据指明赵、钱、孙三家也参与了此事,就算孟白上报,宗门也没有办法惩治三家。
太虚宗身为仙门还是要讲证据的。
所以此事孟白打算自已处理。
一个月之后。
孟白封停了进入青崖山脉的道路,理由是近日青崖山脉妖兽易躁,人类进入容易引发暴乱,不管修士还是凡人靠近者皆按重罪处置。
这个理由虽然蹩脚,但是孟白却有权这么让。
对于凡人来说这件事情影响不大,但是对于青崖镇的三大修炼仙世家却是影响巨大。
青崖山脉虽然有妖兽出没,但是山脉深处,有一阶灵药是三大修仙世家的重大收入来源。
一旦进山的路被封,三大修仙世家的修炼资源便会断层。
孟白为了防止三大修仙世家进入,特意上报宗门安排太虚宗杂役弟子看守。
有着一个月前的妖兽暴乱事件,宗门那边也欣然通意。
此刻赵、钱、孙三家又无奈的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