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她用最快的速度洗漱了一番,又走到床边虔诚地从钱堆里抽出二百“巨款”。
走到门前,方瑞又折返回去,用被子将钱盖的严严实实。
方锐又找出了家里所有的锁,其实一共也就三个,还是捡垃圾的时候捡到的。
带着来福出来之后,方锐吭哧吭哧一顿操作,势必要把这扇门锁得严严实实的。
锁上最后一把锁后,方锐伸出手用力地拍了拍门板测试锁的牢固程度。
拍到最后一下的时候,方瑞才注意到自己的手。
手背上的皮肤竟然完好无损,那里本来应该有一道疤的!
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手了,抬起另一只手一看却也没看到有疤痕。
这道疤痕是她自己小时候不小心用刀割的,割得还有点深,缝了西五针。
伴随了自己十多年的疤痕居然一夜之间就消失不见了。
这样诡异的事很少见,但是仅仅一个早上的时间里就在方锐身上发生了两次。
她很难不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但她又想不通这两件事之间到底存在什么联系。
不过既然两件事对于她来说都是好事,她也就没有太过纠结,毕竟她都撞大运了,多发生点好事也不奇怪。
方锐现在住的这个地方处于江丘的城乡交界处,西处都破破旧旧的。
她来了江丘三年都还没进城里看过,现在有钱了,她一定得去看看。
走着走着,一阵香味袭来,方锐这才发现前方就是包子铺了。
包子的香味依旧,可是方锐却己经不是昨天的方锐了,她现在是扭轱辘·方锐。
她和来福默契对视一眼,一起往包子铺走了过去。
没走几步就到了,方锐和来福一人一狗很霸气地在包子铺门口站定。
老板见方锐来了,对着铺外西处打量了一番之后悄声对方锐说:“你是要买包子吧,我还卖你一块钱一个,可别让别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