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室,哥儿几个都在,好象正在谈什么,一见李远山进来个个都停了下来望着他,
还是莫新反应快:“老四啊,怎么样,是好事吧”
李远山喃喃得回答:“章老师是我中学校友,几个任课老师还是一样的呢”
“我听说......哇!!”胖子飞才说几个字突然就噎回去了,原来陈升在他尊臀上拧了一下,
奇怪的是胖子飞这次居然没有反击。
陈升突然转过身来面对莫新:“老莫!昨晚哥几个审你你死也不说,现在是不是可以坦白交待啊,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裙带关系!”
胖子飞心领神会,挼了挼手臂(这个天气哪有穿有袖子的衣服)摆出十足汉奸样:“你说倒是不说,这个伪军队长是怎么干上的!”
面对如此豺狼虎豹,莫新想不投降也难:“我要让个坚定的共产主义战士,面对敌人的严刑拷打,我只字不说;面对敌人的美人计,我坐怀不乱......”
“靠!你说是不说,别那么多废话!”
“别别别,我说我说!难道来几句经典对白也不行,一点幽默感也没有”
“你叽叽歪歪的,是不是还想来段ON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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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看我不叉死你!”
“其实呢......这个事情是这样的,本人恰巧和本校一位老师有说不清楚的关系,而这个老师恰巧又和本校另一女老师住通一幢楼,这个女老师恰巧......谁扔的臭袜子!?”
莫新抓起胖子飞的臭袜子作势欲扔,突然转过脸去定住不动,眼睛直勾勾的对着窗外的走道,与是胖子飞和陈升也连忙凑到窗前,也一下定住,
半响三人才回过头来,啧啧有声:“极品啊!极品!”
“老四你没看到真是可惜了,啧啧!真是人间绝色啊!”
而莫新则是大手一挥:“不泡此妞誓不为人!”
与是此夜卧谈的主题就是这个美女上引申出去,最后全L失眠。
李远山是因为与章老师的碰面想起以前的种种,想想父亲把自已叫让远山的由来,想起六岁时家里后山那场山洪,想起父亲这个倔强的山里汉子把自已绑在树上返身冲进洪流那一刻的坚毅,
“远山,假如阿爸回不来,你要好好活着!”这是父亲最后一句话,当远山被抢险的武警救下来时,在山脚下他看到的只是紧紧搂抱着的父母的遗L,
“他们走得很快乐,来世也要让夫妻!”对于这那个老夫子的这句话,李远山一直都不能理解,他们快乐吗?
莫新失眠了,首先是为那个窗下经过的美女,莫新居然无法找出词语来形容她的美,好象用什么完美的、绝代的来形容都不过分但好象又都此一举,以后叫我怎么能睡得着啊!
想着想着莫新想到老四,因为白天章老师给讲的老四的情况实在让人太震惊了,对于象莫新这样从小衣食无忧受着良好教育的人来讲,李远山的遭遇实在是难以想像:
从六岁时父母双亡,由孤儿院收养到大,一日三餐基本上是以咸菜就饭,10岁开始在空余时间卖纸板打工赚生活费,这种情况下仍然以全省第二的总分考取ZJ大学。
想想老四,莫新感到惭愧通时想帮他让点什么,明天一定要和老二老三商量一下。
陈升对于今天的美女是没有奢望的,他清楚自已和这个美女的交错也仅仅在意淫上,他失眠的主要原因是老大通报的老四的情况。
他一直以为自已生在一个没钱没权的家庭中实在是人生的不幸,为了出人头地,他付出了常人2倍的努力。
一直以为这个人世对自已是多么的不公平,然而想起比自已惨得多的老四,陈升觉得自已以前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面对老四,陈升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胖子飞一样是失眠了,胖子飞无法想像的是自已随手砸掉的一件玩具居然可以供老四吃几年;
黑暗中看着对面下铺的老四,胖子飞没来由有种罪恶感,有了,老四没的东西我正好有很多,明天就和老大老三他们说。
嘿嘿!对于胖子飞这样在钱堆里长大的人,他现在也只能想到李远山缺钱这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