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彦也说道:“妈,让爹签了字,分开过,我们也能吃上饱饭!”
郭秀秀心慌的拿了村长写的小册子给了陆老大:“寻峰,你签吗?”
“我签!”
随后,陆寻峰三个字虽然有一点的歪歪的,但是陆寻峰的眼里却是出奇的带着一点的兴奋的光芒。
因为陆成说了,他在山上做了陷阱。
如果顺利分家,他今天晚上就能吃上肉。
分家后,村长保留了分家的文件,另外给两家人一张分家书,都是签了字,按了红手指印的。
村长正欲走的时候,陆成追上他:“村长,您家里是不是有猎枪还有一个手电筒?”
村长一脸的微笑说:“你这臭小子,是不是要借?”
“村长真是太懂我了,村长,我要是猎到猎物了,保准让您有下酒的肉菜!”
村长点了头说道:“猎枪我只有二十枚子弹,头戴手电筒可以借你,猎枪也可以借你,但是子弹,只给你三枚!”
陆成知道子弹的重要性,“中!三枚就三枚!”
陆成也知足了,村长说的是给他三枚,不是借。
算是送他了,这人情领了。
陆成就跟着村长离开了,而余香兰狠狠的瞪了一眼郭秀秀:“呸!败家的玩意!把你的几个破口碗拿走!你从今天起不准在我的厨房做饭了!”
郭秀秀无言以对。
分家后,她家连做一顿饭的干柴都没有。
这可把她们急坏了:“老大,我们去后山坡上弄一点干柴禾回来。”
“中,妈,你在家,我自己去!”
陆彦看到陆成为了生活,都拼了命要进山打猎,他就是去弄柴禾这个小事情,他得做得更努力了。
他感觉他明明是当大哥的,但是有时候竟然没有陆成这个弟弟能承担。
他也不甘落后,干活更卖力了。
郭秀秀不给二叔,三叔家做事了,现在二叔家的媳妇在厨房里洗洗锅碗,一边洗一边的偷偷吃猪油渣,连吃了好几口。
陆彦刚好从后山坡弄了干柴回来了。
郑慧走过去说道:“老大啊,你帮二婶把这柴搬到我们厨房去吧?”
陆彦看了一眼,说:“中!”
陆彦搬了过去,正准备进去的,突然想到晚上吃饭的时候陆成跟他说,防人之心不可无!
他没有进厨房就把柴放在门口说道:“我们分家了,你们的厨房是放油盐的重要地方,我就不进去了!”
二婶郑慧的脸上尬笑了下:“额,这也没事吧?不帮二婶送进去?”
“不了!”
陆彦转身就离开了。
二婶郑慧眼里冒着冷嗖嗖的算计之光。
陆彦刚刚走了一步:“啊!陆彦!你站住!”
余香兰听到外面的喊声音赶紧出来看:“怎么了?”
“二婶什么事?”
“你~你偷吃了猪油渣!妈,你看看这猪油渣少了好多!”
陆彦心里徒然一沉:“二婶,我可是连厨房的门都没有进过,怎么偷吃?”
二婶抱着那个放猪油渣的小罐子说:“妈,你看看,少了很多!就是他吃的!我亲自抓住他的!他打死也不会承认了!”
陆彦!!
“我没有吃!我为何要承认!”
郑慧:“妈,您看!您这大孙儿可是凶着咧!吃了也不承认!”
陆彦一脸的懵了:“我根本不知道有猪油渣!”
这时这里马上围了好几个村民。
因为快要准备睡了,家家都带着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来看。
“我没有偷吃!”
这时火把,围得周围都是人头挤动。
余香兰马上眼神狠狠的说:“你说你没有偷吃猪油渣,那你为什么在我们的厨房门口?”
陆彦这是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是~二婶叫我来帮她搬这柴禾进厨房的。”
“那你就是进过厨房了!”
余香兰马上顶出一句。
“没进!”
郭秀秀马上挤到人前:“老大怎么了?”
“二婶冤枉我偷吃猪油渣!我没吃!”
这时从村长那里借猎枪的陆成回来了,看到这一幕说道:“找个鼻子灵的人来!”
这时一个半大小子的张伯的孙子出来:“我的鼻子灵,有事让我做?”
“好小子,你闻闻你看彦大哥嘴里有没有猪油渣的味儿?”
“行,我闻闻。”
“我彦大哥的嘴里一点肉腥味都没有,但是有一点生鸡蛋的味道。”
陆成看了看二婶说道:“二婶,应该到你了,你让张桂根闻闻你的嘴。”
郑慧一脸的得意的说:“闻就闻。”
心里却是虚了下,幸好她刚才漱口了两回,肯定没有肉香味。
张桂根凑近一闻:“肉!还是猪油渣的香味,她的牙缝还有一点肉沫!”
这个时候余香兰也顾不得其他了,她直接上去捏着郑慧的嘴角。
果然她的老眼里看到一块肉沫还卡在她的牙缝里:“好啊!我说我的猪油渣经常少了,都是你这个贱人偷吃的?啪!啪!”
郑慧的脸上余香兰给抽了两巴掌,她脸瞬间可见的又红又肿了。
郑慧捂着嘴角:“妈,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
二叔这时上前:“妈,她是我老婆,我领回去好好说说她。”
余香兰深吸一口气:“好好管管她!”
余香兰白了一眼陆成。
这小子今天很邪门啊。
“陆彦让张桂根闻到有鸡蛋液的味道,你们怎么解释?”
郭秀秀心里咯噔了下:“妈,我们没有偷吃你的鸡蛋。”
“我没问你,陆成你说!”
余香兰一眼盯着陆成的肩膀上的装备,有猎枪还有弯弓,箭,腰上有刀。
余香兰心里马上就后悔了,要是知道这个老二敢去打猎,她就不急得分家了。
“奶奶,我大哥不单单吃了生鸡蛋,就连我们家其他的人也吃了生鸡蛋,但是,绝不是你那三只母鸡下的蛋!”
陆成一眼的不乐意,“现在偷猪油渣的人找到了,奶奶是不是得好好跟我大哥说一个对不起?”
“哼!反天了!我是他奶奶!哼!”
余香兰马上就回去数了数她的鸡蛋。
跟昨天还多了三个,确实不是拿她的鸡蛋。
二叔房里:“慧儿,你也真是的,非要陷害那家人,你就不能说是三弟妹?”
郑慧用热布擦了擦她的肿的脸上说:“我哪知道那一家人竟然这般不好惹?呜呜~太丢人了!”
“还哭?你好意思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