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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月,你就在这屋里等着出嫁吧,这两日高家就上门提亲,你也体谅体谅二叔母,你弟弟指着这些银两去学堂呢。”
庄蝉月抬手摸了摸作痛的地方,看着手上的血迹,“血光之灾啊。”
她就这样一首在屋子里待到日落,却也没饿着自己,从那破旧的木柜下面找出了一包蜜饯,这可是她的二叔母给她的好儿子庄承起藏得,她被砸了那么一下,吃点好东西,不过分。
一首到晚间,院子里传出骆俪的声音急切地声音,“二弟妹,你快把蝉儿放出来。”
“那可不行,万一你们家蝉月又跑了,再说我这聘礼都收了,若是又没成,我这日后还怎么做人,高家明日就来提亲,我今夜就在这院子里守着。”
骆俪看向在一边只顾着干着急地庄德,更加气了,“庄德,你这时候还不管吗,蝉儿都被她锁起来了。”
庄德的声音随之响起,带着几分无奈和焦急,“二弟妹,你快让蝉儿出来吧,快把那钱给人家送回去,咱们家还没穷到要靠卖女儿过活。”
“怎么没到啊,我们家承起要去学堂,总得有银两打点才行。”
孙元凤却不甚在意,颇为得意。
骆俪怒声反驳,“那你也不能把心思动到我们家蝉儿身上啊。”
庄家的老爷子见他们吵得不停。
呵斥了他们一声,带着几分不耐,“别吵了,我这还活着呢,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头子吗,行了,这事就听凤儿的,再说了,蝉月都那么大了,早该嫁人了,你瞧瞧外头都是怎么说的,都说蝉月是老姑娘没人要了。”
孙元凤得意地看了骆俪一眼,语气中满是得意,“大哥,大嫂,你们快去吃饭吧,我今日就在这守着了。”
“爹娘,我没事,你们别担心我了,二叔母,给我递碗饭,不然明日我饿着见高家的人,也不好看。”
庄蝉月倒是没当回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她也有了应对的法子,她现在就担心屋子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