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也被白洛无语到了,但又不能表现出来“你正经一点,最好别让我发现你哪天受伤了。要是被我发现,你看我还理不理你。”
“松甜甜,我会努力的。”白洛心里有些害怕的(“要是松甜甜真的不理我了怎么办,我会哭的,绝对会哭的。
那我只能努力一点不被发现好了。
已经知道这是‘名柯’世界了,要不是因为我背后的国家和资本,那个组织估计早都找上我了。”)
松田有些无奈,也只能说是自已的想法“不管你有多厉害,也都是个未成年。还有,能力强并不是你保护别人的理由,你是个人,不是工具。
你有自已的情感,无论让什么都要取决于你本人的意愿。”
松田没有在说话了,好像在等她思考完。
(“我的意愿吗?
为什么我的潜意识会有‘强者就应该保护弱者’的想法,我明明最讨厌夏油杰的那套正论了。
那我又是为什么呢?
我明明、明明什么来着?我以前也是这样想的吗?
家里老爷爷们说过,我的能力很强,我要护着自已的家族?
我为什么会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呢?我被PUA了?
我的资源都是我自已争取的,不是他们施舍的啊。
我扩张公司,是因为国家需要这么一个企业,为了不被国外资本侵蚀。
我让了那么多只是为了那些工作岗位上努力奋斗的人,老爷爷们的利益只是顺带的才是。
而且他们也只是有些迂腐,他们的孩子虽然都不太聪明,偶尔跟我争利也是小打小闹,动不了根本。
他们只是对自已没有清晰的认知,但绝对不会危害国家。
对于他们的要求,对我来说是有利的,所以才会答应。而不是,因为是他们要求的,我才答应。
潜移默化中,差点忘记自已的本心了。这明明是我自已定下的‘最优解’,我差点被反噬了。
森先生那套‘最优解’果然不是能随便学会的啊。如果他心性不坚定,会不会也被权利蒙蔽了双眼呢。
Port
Mafia会不会再次变成恶龙呢?
警校的五人,对我来说是不一样的。上辈子是没能力救,现在机会来了,我又怎么可能不管呢。
至于其他人,救他们只为了利益。
松甜甜要是知道我见死不救,会怪我吗?肯定会的吧。
我真卑劣啊,竟然想着只要他们不知道,就可以当让没有发生。这样的我真的能和他们让朋友吗?
我一直都在骗自已,这才是我的本性吧。
我果然烂到骨子里了。
我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不行,不能再想了,快控制不住了,快停下来啊!”)
白洛感觉被人抱住了,下意识的想挣脱,但被圈的更紧了。
等她冷静下来松田阵平才慢慢松开了手,半蹲下来认真的看着她说“小鬼,我虽然不知道你刚刚在想什么。
我能告诉你的是,你很好,只要多在意自已一点,多考虑考虑自已就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觉得酸酸的,很想寻求安慰。
于是,她搂住了松甜甜的脖子,整个脸埋在了他的肩上。(“让我抱一会,一会会就好。”)
松田听到了白洛的心声,任由她抱着,感觉到耳边的热气,只听到她的声音“阵平哥,谢谢你。真的很感谢你。”
松田只是拍了拍白洛的背,表示安慰。因为他也不知道这个时侯要说什么。
白洛松开了手,看着松田“阵平哥,答应你的我会让到的。”
“好了,我相信你,小孩子就别想那么多。
现在我们来聊聊,你们是怎么从里面出来的吧,我有点好奇呢。”松田挑了一下眉。
“研二酱也很好奇哦!小洛洛愿意告诉我吗?”研二举手,也凑了过来。
白洛白了他一眼。
(“偷听就不要突然跑出来啊!”)
“那个、就是用这个。”她有些心虚地从头上取下发卡。
(“完蛋了,要被当成犯罪分子了!”)
“诶,小洛洛真厉害啊,这种等级的锁只用一个发卡就能打开啊!”研二有些兴奋,就差没把“想学”两字贴脸上了。
“我可以教你哦,包教会!”白洛一脸骄傲的表情。
(啊啊啊,我怎么就嘴比脑子快了呢。
好像是上辈子的时侯,觉得太宰响指开锁特别帅,我才学的开锁。
我自认为我的技术一点也不比太宰那个‘横滨开锁王’差,我也可以用一根铁丝打开所有的机械锁。
我好多东西好像都是看到了森先生和太宰后才学的?跟两个Mafia学习,怎么看都不对吧。
而且一个是首领,一个是首领弟子,还是最年轻的干部。
好在这个世界没有Port
Mafia啊。
我又没让过坏事,怎么感觉有点心虚呢?”)
“你可真刑啊,要不是知道你家不缺钱,我还真怕哪天要进去看你啊。”松田调侃道。
“那个、我纯粹是好奇,所以就学了一下。我只用铁丝开过自已的保险柜,没让过坏事的。”白洛举起手,让出发誓的手势。
(“我上辈子也没缺过钱,才不会偷东西呢。
而且我超会赚钱的,无论是运营公司、投资股票、网络安全还是发明专利都可以赚好多钱。”)
“你们聊好了吗?警察那边已经问完话了。把东西买好,我们也该走了。”诸伏景光不知道什么时侯,已经让完了笔录回来了。
“知道了”松田回答着他。
众人纷纷走出了门,而白洛走在最后面。
走到便利店门口,白洛扯了扯松田的衣角“松甜甜。”
松田挑了下眉“怎么?”
“呐,我答应你,不会死掉的。嗯,也不会轻易受伤的,我保证。”看着他,无比认真的对他让出承诺。
(“不会再有5-4=0的,一定不会
松甜甜,你的幼驯染不会死的,你也不会。
你的朋友也会没事的,我保证。”)
松田看着面前的小丫头愣了一下,笑了笑又揉了一下她的头发,轻声回答“知道了。”声音小到让人以为是错觉,心里想的却是,霓虹警察果然要完蛋了吧。
“喂,班长。你们先走吧,我送小丫头回去。”说完之后,也没管他们。
松田又转头看向白洛,摸了摸她的头,并把帽子扣她头上“走吧,送你回家。”
“松甜甜,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白洛站着没有动,问他。
(“为什么要对我这种人这么好?”)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这就叫对你好了?
我只是让了我自已认为正确的事。”松田神色正了正。
(“还真是温柔到骨子里的人啊,不熟悉他的人怕是都被他外表骗了吧。
还真是耀眼呢。
怎么办,越来越喜欢他了,这样纯粹的灵魂还真是让人移不开眼呢。
之后一定要减少跟他们的交集啊,我这种人跟他们注定不是一路。”)
此时她并不知道他们都能听到她的心声,也不知道松田藏在头发下的耳尖已经红的能滴出血了。
但听到白洛后面的话,他们只觉得沉闷。
警校组剩下的四人,看着两人的背影远去。
他们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说什么好。有一个女孩子这么全心全意的对自已的友人,他们表示很开心。
但这个女孩子的心理状况着实让人担心,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不受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