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际泛起黄晕,江浸月和南芷海边散步,时不时抱怨几句杂碎的生活。
“这种闲适的日子不多,过一次能记很久。”
“是啊。时间紧促,任务繁重,有很多事情都在等着,人一旦忙碌起来,就不能停下来了。”
江浸月仰头凝视天际,橙黄与晦暗的红交织于天空,反射到水面,晕染开一片金红色。
南芷掏出拍立得,侧目而视江浸月。
“最后再拍张合照吧,这个相纸拍出来效果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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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温柔地吹过发梢,江浸月拿着拍立得回忆今天的美好。
她快速拦下一辆出租车回家。
快到晚饭的时间点了,她得快点回去。
路上,孟堂清的打来电话。
“月月,今天家里来了客人,你早些回来。”
“外公我在路上了,马上到家了。”
“好。”
回到家,光是站在门口就能闻到饭香味了,佣人为她拉开大门。
江浸月没有急着去里面,反而来到了院中。
她记得院里上次种了白蔷薇,她好奇想去看看长的如何了。
摇椅轻轻晃动着,江浸月还以为是孟堂清,靠近点一看,才发觉不是,这应该就是那个客人了吧。
本想轻手轻脚地溜走,奈何刚挪动一步,那人便有了动静。
男人模样困乏,半眯眼,皮肤是冷感的白,一身黑衣,清冷而矜贵。
江浸月垂下视线,定睛一看,不由惊呼。
“是你?”
男人抿着唇,眉眼舒展,与初见时不通,笑起来五官柔和。
“嗯,是我。许愿池那时你东西掉了。”
磁性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那东西在哪?”
“你叫什么名字?”他没有回答江浸月的问题。
“江浸月,现下你能还给我了吗?”她语气温柔又疏离。
“我叫夏时临,东西已经吩咐佣人放在你的房间了。”
江浸月一愣,他居然就是夏时临。
“月月。”
江浸月转过头,“外公。”
“这是夏家的大少爷夏时临,比你年长6岁,你可以叫他夏先生。”
“夏先生。”
“我妹妹南芷与你交好,你通她都叫我哥哥就好。”
“噢,好。”
江浸月与他的视线相撞,夏时临唇边漾出一抹浅笑,深不见底的瞳仁中融着一束浅浅的温情。
“咳咳,晚饭好了。”
孟堂清戛然的咳嗽打破了旖旎的氛围。
桌上,夏时临和孟堂清说着关于公司的那些事。
江浸月在一旁听他们聊,L验沉浸式地干饭。
饭后,夏时临并未多留。
“哥哥再见。”江浸月将他送到门口。
“再见——我能叫你月月吗?”
江浸月抬起头懵懵地看他,只能瞧见那双温柔的眼,翻着桃花,藏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盈盈的月光落在他身上皆是温柔。
“啊?可以。”她还未思考,就鬼使神差地答应。
“那月月下次见。”夏时临微笑地对她摆摆手后,坐上卡宴离开。
“再见。”等车开远,江浸月回过神,小声道。
“外公,您不是说夏哥哥一直打压您吗,他怎么还会来我们家?”
“那是我说着玩的,你倒是当真了。”
孟堂清哈哈笑出声。
意识到自已笨的江浸月决定再也不信什么传言了。
道了晚安,转身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