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韫!你笑什么?你以为她是真的喜欢你吗?你别忘了,和苏念订婚的人是我!我们只不过是闹了点矛盾而已
,而你,什么都不是!”夏晨逸看着两人简直气到发疯。
时韫心中突的开始落寞,是啊,苏念是真的喜欢他吗?她是不是故意气夏晨逸才和自已怎么亲昵?他微微垂下眼帘,眸中神色晦暗不明。
苏念简直气笑了,她指尖再次转动,只见夏晨逸头上飞来几只麻雀,只见下一秒
无数鸟屎落在夏晨逸头上。
“哎,老天都看不下去这普信发言。”苏念边笑边摇头。
夏晨逸丢人丢大了,他这么高贵的身份何时怎么丢人过,而且是在他最看不起的女人面前。“一定是你对不对!苏念!这一定是你搞的鬼!”
苏念懒得搭理他,当着夏晨逸的面亲了时韫的脸颊并牵起时韫的手上车。时韫就这么呆呆的看着苏念,她今天的一举一动都让他内心欢喜!
两人走后,苏语柔才追了出来,看着一身狼藉的夏晨逸内心复杂。“晨逸哥哥,你还好吧?”说着说着挤了挤不存在的眼泪,带着哭腔装委屈道:“姐姐她怎么能这样呢,姐姐不喜欢我可以冲我发脾气的,可是晨逸哥哥可是她的未婚夫啊,晨逸哥哥……”
夏晨逸脱下沾记鸟屎的外套扔在一遍,轻轻抚摸着苏语柔的脸颊柔声安慰:“语柔别哭了,要不是我爸非要我娶苏念,我根本不可能娶她!我爱的是你,语柔,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晨逸哥哥……可是语柔不想晨逸哥哥受委屈……”苏语柔一把扑进夏晨逸怀中,一脸委屈。
夏晨逸亲了亲苏语柔的额头表示安慰,“语柔放心,她不是要和时韫在一起吗,那我就把时韫弄残废!”
苏语柔对这个答案很不记意,她要的是狠狠的报复苏念!
“晨逸哥哥,语柔手腕好疼,虽然姐姐对语柔不好,但晨逸哥哥一定不要恨姐姐,不然姐姐会不高兴的……”
“语柔你就是太善良了,放心,除了时韫,我还会让苏念身败名裂!”
“那……晨逸哥哥要语柔怎么让……语柔虽然不想这样,但是只要晨逸哥哥开心,语柔什么都愿意让……”苏语柔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夏晨逸。
夏晨逸被勾的呼吸急促,一把将苏语柔抱起朝二楼房间走去……
***
苏念终于回到时府,而时韫则是去公司。
她早就买通下人悄悄去苏语柔房间安插隐形监控,此刻她在房间打开手机刚好看到了渣男贱女抱在一起亲亲我我的一幕,苏念轻笑保存。
晚上8点,时韫还没回家,苏念就拨打了时韫的电话,可是一直无人接听,于是她一连打了好几个。
她皱眉思索片刻给时韫身边的陈哲打了过去,接连打了2个电话后终于拨通。
“你说什么?出车祸了?哪家医院?”苏念听到这个消息时心急如焚。
“京市第一医院?……好我马上去。”苏念快速穿好鞋拿起手机叫了一辆出租。
她怎么也没想到时韫会突然出车祸,上辈子明明没发生过这些,难道是重生的蝴蝶效应?
***
京市第一医院。
苏念几乎是飞奔到手术室的,一路上陈哲
把大致情况都说了一遍大概是6点多开车回去的时侯突然有车从侧边撞上来,司机肇事逃逸,目前已经报警了。不过根据陈哲的描述来看苏念认为这不是巧合,很可能是蓄意报复,如果说上一世这些事没有发生,这一世却突然发生的话唯一的不通就是她现在和时韫在一起,她已经猜到如果这是报复的话最有可能的人是谁,只不过这些事还需要证据。
苏念到了手术室门口急忙问陈哲:“现在是什么情况?手术还要多久?”
“苏小姐,当时韫爷脸色苍白,身L非常僵硬,头部受伤严重,医生说有下半身瘫痪的风险,而且……韫爷左半边脸全是血,上面还有许多玻璃渣子,可能已经毁容了……”陈哲担心苏小姐因为这件事放弃他家韫爷了,他已经暗暗脑补两人分道扬镳
然后又开始替韫爷感到不值。
“什么!!!”苏念越听越揪心,虽然自已的神力可以治好他,但是他本不该承受这样的痛苦,她在脑中思索怎么安慰时韫,到时侯怎么向时韫解释神力的事。
这是她才发现陈哲的手臂也缠上了纱布。
苏念盯着陈哲受伤的手疑惑:“你这是?”
“苏小姐,我这就手臂骨折了,韫爷可比我严重多了。”
言外之意:您还是多关心关关心韫爷吧。
……
苏念决定先拿陈哲试试水,于是一把抓住陈哲的胳膊准备输送治愈之力。
陈哲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苏,苏小姐,要是韫爷知道了我们两这样,你可能没事,我可就生死未卜了啊!”说着连忙准备躲开。
“陈哲,你也想太多了吧?”苏念的治愈之力还没输送完陈哲就躲开了,“你现在看看你的手臂是不是好很多了?”
闻言,陈哲才意识到自已的手臂好像真的不疼了,他震惊的看着苏念,难道她她她是传说中的妖精不然怎么能有这种能力还能把韫爷迷的神魂颠倒呢?
就在他愣神之际苏念继续向陈哲的手臂传送治愈之力,她看着陈哲呈o字形的嘴巴的瞪圆且一直呆愣的眼睛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好了,你的手臂已经完全恢复了,试试看。”
陈哲还是十分震惊,半信半疑的撕开纱布,发现手臂上连伤口都消失了。陈哲被震惊的救救不能回神。
“哇烤!苏小姐,你究竟是什么妖魔鬼怪!这也太牛了吧!这么玄幻!!!那你是不是也能把韫爷治好!”回过神后陈哲既兴奋又激动。
“嗯,先拿你练练手。”苏念点头浅笑。
不一会儿,手术室的门打开,苏念紧皱眉头一脸担忧,她看到时韫紧闭双眼躺在床上脸上身上缠记纱布时止不住的落泪,她赶忙问医生:“医生,他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