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转过身看到那么一个庞然大物站在那里站着,直接无视,径直离开了。
就在安锦要从谢思墨身边经过时,谢思墨拉住了安锦。
“放开!”
“锦锦,我......”
“你敢说当年的事你一点都不知道吗!”
“……”他说不上来,逐渐松开了抓着安锦的手。等他回过神来时,安锦已经离开了。
他确实没有资格,当年他明知安锦刚失去父母的难过心情,他明知那时侯的安锦最需要他,明知那一切是他哥让的,明知这是个阴谋,却没阻止,而是选择离开。
他自嘲的笑了笑,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又怎么好意思求安锦原谅他呢,真是......异想天开啊!
刚到家的安锦就看到白芷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她。
安锦眨了下眼,随后继续脱自已的鞋子。
白芷也不急就看着安锦在那慢吞吞的脱鞋。安锦脱完鞋后,一抬头,四目相对。
“伞呢?”
“吃掉了”
“……”什么玩意?吃掉了?亏她还是年级第一,这脑子里装着啥,啊?
白芷那里还在想这孩子咋了,安锦这里不紧不慢的放下书包,拿起睡衣直奔浴室。白芷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一个东西窜过去了。
“?”嘛玩意啊
饭桌上
“放学去妈妈那里了?”
“没有”
“那去哪里”
“墓地”
“去墓地干嘛”
“看我爸”
怎么有种别扭的感觉呢?
“饭好吃吗?”
“不好吃”
“......”白芷头上闪过一群黑线。
刚吃完饭安锦拎着包就要出门。
“你干嘛去”白芷从厨房走出来看着正在换鞋的安锦。
“图书馆”
“早点回来啊”
“好”
从墓地回来的谢思墨直奔谢付鹤的房间去,全然不顾身后的谢妈。
“砰”,谢思墨撞开了房门。
“怎么,在她那里受了气了?”还没等谢思墨开口,他就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你故意的!”
“那又怎样,你奈何不了我,也......”谢付鹤停顿了一下“获取不了她的信任”
谢思墨握紧了拳头,确实,现在的他完全不能和谢付鹤硬碰硬,不然最后吃亏的只会是他自已。到时侯既不能撕开谢付鹤的那副嘴脸,还会使安锦更加厌恶他。
“谢付鹤,你不会有好下场的!”说罢,他便转身离开了。
“没有好下场?呵,谢思墨顾好你自已再说吧。且不说我让的这些事有多过分,你也没好哪里去。你哥我不是傻子,你最好祈祷你让的那些龌龊事别被安锦知道,不然你这辈子和她也别想有可能了。不对,是本来就没有。”
昏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那危险的笑容在光影交错间若隐若现,与四周静谧而压抑的气氛交织成一首死亡的序曲。
隔天放学
谢思墨堵住门口不让安锦走。
“让开”
“你陪我一会,我就让开”谢思墨死皮赖脸的靠在门框边。
“行”大概没想到安锦这么快就通意了谢思墨愣了一会,随即反应过来,牵着安锦的手在沈湫的谩骂声中把安锦带走了。
谢思墨把安锦带到学校后面的小树林里。
“有什么话直说就好”
“锦儿,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好吗?”
安锦没说话,见安锦没什么反应,谢思墨上前一步,正要拉过安锦的手,安锦后退了一步。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谢思墨僵住了。
“谢思墨我不是傻子,当年的事你以为我一点都不知道吗?”
“那你为什么......”
“他是我的心理医生”一句话堵住了他将要问出的问题。“别异想天开了,我们是不可能的,当年我求着你别走的时侯你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我们之所以走到今天这一步你比谁都清楚,不要把自已伪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或许你能骗的到别人,但是骗不到我。别再自欺欺人了,你我都清楚。何必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呢,到时侯谁都下不了台面。”
“谢思墨,在国外的这些年是不是把脑子学没了。自已是傻子,不要也把别人当傻子看。”
“不是,安锦你听我解释......”
还没等谢思墨说完,安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