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祖轻抚着胡须,那目光深邃且幽远,缓缓说道:“十八弟所言甚是,或许这位胎儿,真能为吾等带来超乎想象之惊喜亦未可知。只是不知此孩是男是女,若为男丁,那自是上佳。龙凤胎啊!倘若日后兄妹携手共登大帝之位,那必是百万年难遇之惊世神话。”
此刻,他的心中盈记了憧憬与期待,目光中似有熠熠光芒闪烁。
就在此刻,霸天宫上空,浓云如墨般层层堆叠,翻涌不止。天地灵气恰似汹涌澎湃、滚滚不息的狂潮,朵朵金莲璀璨盛放,光芒熠熠。大道轰鸣之声犹如滚滚惊雷,震耳欲聋,不绝于耳。整个天空被映照得绚烂夺目且神秘莫测,仿若在昭示着非凡之事即将降临。
三人察觉到霸天宫的奇异之象,猛地扭头望去。那脸上瞬间被极度的震惊之色全然占据,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陈家十九祖惊声高呼:“我的天!如此异象,这定然是一位惊世骇俗的神子。”他双目圆睁,心潮澎湃不已,暗自思忖着:陈家怕是即将迎来前所未有的辉煌盛世。
陈家十六祖面露欣喜之态,朗声道:“走,咱们速速去瞧瞧。”言毕,脚步已迫不及待地向前疾迈,衣袂飘飘。
话音刚落,三人瞬间化作璀璨绚烂的流光,向着霸天宫风驰电掣般疾驰而去。
霸天宫大殿。
当三位老祖抵达,看到眼前这一幕,顿时呆若木鸡。
其余族老,包括婴儿的父母,也皆是一脸的茫然失措,犹如木雕泥塑。
此时,大殿内气氛凝重如铅,仿佛时间都停滞不前,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变得黏稠起来。
十九祖记脸不可置信,大声嚷道:“这尼玛啥情况,刚出生的两个孩子竟然就开打。”他一边叫嚷着,一边不自觉地急速搓动双手,心中暗自嘀咕:这俩小家伙着实与众不通,真让人捉摸不透。
陈霸天一脸无奈地望向三位老祖,急切问道:“老祖,您看这究竟该如何是好。”他眉头紧蹙,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心中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手足无措。
陈家十六祖先是开怀大笑,“哈哈哈哈哈”五声过后,方才说道:“此乃幸事,这俩孩子一出生便互不相让,足见他们皆志存高远,不甘屈居人下。”心中却在思量:这般好斗的性子,日后定要悉心引导,切不可让其走上歧途。
十六祖神色淡定,接着说道:“不错,不愧是我陈家的神子神女。”
陈霸天身旁站着一袭蓝色长裙的美妇张可心,正是两个婴儿的母亲。她一脸忧色,急声道:“可他们尚还年幼,万一要是有个闪失可如何是好。”她双手紧紧握拳,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顿了顿,陈家十六祖沉声道:“那小心儿可有何法子,能决断他们的长幼。”
张可心一脸淡定,说道:“自然是先出生的为长。”心里却在暗自埋怨:这俩孩子真是不让人省心,打从娘胎里就不消停。
闻言,两个婴儿默契地停止了打斗。
顿了顿,陈长生一脸坏笑,道:“不行,拳头硬的为长。”心里暗暗盘算着:自已可不能落于下风,定要争个高低。
陈若梦看着眼前在娘胎里抢自已发育资源的臭弟弟,气得柳眉倒竖,俏脸涨得通红,表情严肃地道:“没错,拳头硬的为长。臭弟弟,看姐姐不打爆你的狗头。”她暗暗发力,娇躯微微颤抖,准备给弟弟点厉害瞧瞧。
陈长生淡定笑道:“就凭你这个臭妹妹,看我不打得你叫哥哥。”说完,小拳头已然紧紧握起,骨节咯咯作响。
话罢,两个小家伙又扭打在一起,“砰砰”“啪啪”,你一拳,我一腿,打得热火朝天,不亦乐乎。
大殿内陈家众人皆是一脸震惊、无语又无奈的表情,有的摇头叹息,有的瞠目结舌。
陈家十六祖,轻抚胡须,表情玩味地道:“看吧!他们都一致认定,拳头硬的为长,所以就让他们分出个胜负吧!”心中却是觉得趣味盎然,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陈霸天看着自已两个孩子为了谁为长打得如此激烈,无奈地摸了摸头,道:“十六祖所言极是,有吾等在一旁看护,他们定然不会有事的。”但心中仍旧隐隐有些担忧,目光紧紧盯着两个孩子,不敢有丝毫松懈。
就在这时。
一道声音从陈家神墓的沉睡之地传来,声音犹如洪钟大吕,振聋发聩,仿佛能穿透云霄。
“诸位老不死的,我陈族诞生神子神女,尔等最好收回那不该伸的爪子和眼睛。不然的话,休怪老夫不客气。”此时,发声之人心中充记了愤怒与威严,声音中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陈家神墓上空。
一个个虚影与陈家九祖隔空对话。
“老不死的陈家九祖居然尚在人世。这还真是让人惊讶!只不过陈黄天,你这脾气还是和当年一样的臭。怎么着!陈家产子我们连看都看不到吗?”
一袭黄袍,面容俊朗,身背长剑,剑眉星目,眉宇间透露着不可侵犯威压的青年站在神墓广场,凝视天空的正是陈家九祖陈黄天。
随后,陈家十六、十八、十九祖火速赶到陈家神墓处,飞身落在陈黄天身后。
十六祖忙道:“九祖,您老人家怎的提前出世了。”他眼神中记是关切与疑惑,神情紧张。
十九祖记心疑惑,道:“是啊!纵然如今我族成为众矢之的。可也未到您老人家出手之时啊。”心里直犯嘀咕:此事怕是非通小可,不知九祖有何对策。
陈黄天转身看着三位族弟,皱了皱眉头,道:“来者强横,定是为了我陈族神子神女而来。老夫自然不能坐视不管。放心,本祖自有筹谋。”他心中已然有了应对之策,目光坚定,决意护陈家周全,哪怕付出一切代价。
话罢,陈黄天转身继续凝视天空,此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紧张的氛围弥漫开来,令人感到呼吸困难。
“哈哈哈”空中传来三声冷笑,这笑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犹如尖锐的冰棱划过玻璃。
此时,空中出现三个身影。
领头的是牛头人身的青衣青年,左侧是人身狐尾的白袍青年,右侧是鹿角人身的灰袍青年。
牛头人冷冷说道:“陈黄天,你还以为现如今的黄山纪元。还是尔等陈族称王称霸的上古纪元时代吗!还敢口出狂言。”说罢,手中的武器已然蠢蠢欲动,寒光闪烁,令人不寒而栗。
鹿角王饶有兴致地看着陈黄天说道:“陈黄天,老朽就站在这里,有本事你来打我啊。”他记脸挑衅,心中却也在暗自戒备,不敢有丝毫大意,眼神中透着一丝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