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她会上晚班。
等奶茶喝完了，他摇晃空杯，看了眼还埋头工作的陈余，颇有些遗憾，起身离开。
下次吧，一定能说上话的。
“那个同学，你有男朋友吗？”
问话的是一个长得很奶狗的男生，可可爱爱。
他手里拎着奶茶，隔着木台问陈余。
王蓉蓉一听，动作的手僵硬了片刻，牙齿不小心咬破的口腔内侧的软肉，透出丝丝血腥味。
她觉着自己无地自容，且低人一等。
“有了哦。”
陈余将打包好的奶茶递给另外的客人，抬眸定眼看向男生，眉眼弯弯，语气坚定。
“啊，这样啊，那算了。”
男生失落地抿抿嘴，搭在台上的手也落下去。
“嗯呐，欢迎下次再来！”
“好，拜拜。”
店里的所有店员都瞄了陈余好几眼，早前就有阿姨八卦问过了，是没有的。
这不，人家嫌烦，整了个虚假男朋友，只闻名不见人。
人呐，就是不一样，旱的旱死，涝的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