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桑苒白先把屋里屋外打扫了下。
然后就累瘫了,一动也不想动。
她从空间倒了杯灵泉水喝,这才感觉没那么累了。
不一会儿就有两个年轻人来送东西了。
“嫂子好,团长让我们把车上的东西送过来。”王盛和周明奇把手上的东西放好,这才偷偷的打量团长口中的嫂子。
在来的路上听好多人都在说顾团长带回来了个漂亮小姑娘,作为他的兵,王盛和周明奇肯定是不信的。
可现在由不得他俩不信。
“谢谢你们。”桑苒白接受他们的打量,他们的眼里有好奇,有惊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佩服。
“没事没事,嫂子,需要帮忙随时找我们。”
桑苒白笑了笑,抓了一把糖塞在两人手里。
王盛和周明奇口袋里装着嫂子硬塞给他们的糖,开心的离开了,他们决定和兄弟们好好炫耀一番。
休息好了,桑苒白把他们拿过来的东西一一放好,买的时侯没注意,现在她才发现买了很多东西。
吃了一颗大白兔奶糖后,桑苒白进了空间。
她看到扔进来的蔬菜水果还是原样,不禁疑惑,难道空间还有保鲜作用?要是真的,那她放食物进来就不怕坏掉了。
空间里的东西靠意念就能移动,桑苒白本来想把空间也弄的整整齐齐,可不一会儿她就觉得头晕眼花,这里还是一团糟。
她泄了气,躺在柔软的床上,准备休息一下,可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等桑苒白醒来,就听到空间外隐隐约约的呼喊。
她赶紧出来,发现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顾听阑回到家,屋子里没开灯,乌漆麻黑的。他把屋里屋外都找遍了,都没看到桑苒白。
急的他喊了几声,他害怕桑苒白在外面走丢了,毕竟人生地不熟的。
现在看到桑苒白从屋子里出来,他才松了口气,“你在家怎么不开灯,我以为你不见了呢?”
听到他担心的话,桑苒白有些愧疚,她在空间里睡觉忘了时间,“我有点累就睡着了,不好意思嘛。”
她向顾听阑撒娇。
顾听阑脸色也缓和了,他看小姑娘低着头委屈巴巴的,也不好意思再说责怪的话。
他把打的饭拿出来,有三个菜,还有一个大鸡腿。
顾听阑把鸡腿夹在她的碗里,桑苒白饿的咕咕叫,她毫不客气的笑纳了。
两个人都饿了,很快就吃完了。
桑苒白主动去洗碗,可顾听阑提前一步去洗了。
果然让家务的男人最帅了。
上一世她怎么就没发现呢,她虽然嫁给顾听阑,可顾时一直在她耳边说顾听阑在军中是冷面阎王,肯定对她不好,还说家属院环境不好,她适应不了。
所以她选择留在了京城。
哎,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啊。
感受到身后火热的视线,顾听阑身L不自觉的紧绷。
他洗完饭盒,回到房间,桑苒白已经在等他了。
看着小姑娘乖乖的坐在那,顾听阑心头一软,拿出了准备已久的礼物。
是一个带着铃铛的银镯子。
“苒苒,生日快乐,平安喜乐。”
桑苒白静静地看着他,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来。
然后慢慢的哭出声。
她紧紧的抱着顾听阑,仿佛要将这些年的委屈全部哭出来,她对不起顾听阑,也对不起父母,最后变成了孤家寡人。
再也没有人给她过生日了。
顾听阑轻搂着她,以为她担心桑父桑母。
轻抚道:“苒苒,我有个战友在西北,我已经托他关照爸妈了,别担心。”
“等我再放假了,我带你去看他们。”
桑苒白不哭了,她确实担心父母,不过很快她就会和顾听阑去大西北。
她复杂的看了顾听阑一眼,心里是不希望顾听阑出事的,说不定这一世他不会出事呢。
可顾听阑突然说。
“苒苒,我明天要去出任务了。”
桑苒白愣住了,“必须去吗?可以不去吗?”
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她知道自已在无理取闹,可明知道他去的结果是什么,她怎么能不阻止呢?
他会全身瘫痪,会被抛弃,会想寻死,会……很苦很苦。
顾听阑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看她慢慢平复下来,才沉声说:“苒苒,你要知道我是军人,这是我的使命。”
“哪怕万劫不复,哪怕众叛亲离,哪怕会死呢?”
“我万死不辞。”
桑苒白知道自已阻止不了他,“那你答应我要好好保护自已。”
“我答应你。”
看着桑苒白眼睛都睁不开了,还紧紧的抓着他,心想小姑娘吓坏了,顾听阑也就没有去另一个房间睡。
桑苒白在他心里就是个小姑娘,因为职责,他娶了她,也因为职责,他会保护她。
顾听阑轻声道:“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嗯。”
桑苒白闭上眼睛,意识进入了空间,她突然发现空间大了不少,不远处的宫殿显现出来,她走了进去,宫殿里树立着一个巨大的雕像。
一个白发美人飞到桑苒白面前,她震惊的叫出声,“仙女姐姐。”
她发现仙女姐姐就是那个雕像。
“你作为我的后人,必须积德行善,才能完整使用这个空间。”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灵魂即将消散。
“可为什么桑明沫也可以?”桑苒白搞不懂,她绝对不信桑明沫是良善之辈。
“世间万物,必有因果循环,不是不报,时侯未到。”
说完就彻底消散了。
桑苒白朝着雕像跪下,“我桑苒白从今往后,必将积德行善,造福百姓。”
说完便磕了三个头。
她现在只能进入宫殿的第一层,而这里全部都是丹药,桑苒白再次对仙女姐姐感到敬佩。
可是她找了一圈,就只有一个瓶子上面写着保命,就这个了。
桑苒白决定把这丹药给顾听阑带着,解决了这件大事,她靠在顾听阑怀里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双眼习惯了黑暗后,顾听阑能够看到桑苒白模糊的轮廓。
感受到她均匀的呼吸,以及被子下那豪放了不少的姿势,顾听阑知道她这是真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到了有什么压在了他的身上。
常年的警惕让他瞬时睁开了眼睛。
脑子清醒的一瞬间,他想起来自已和桑苒白睡在了一张床上。
桑苒白穿的是睡裙。
此时的她裙子已经窜到了腰上,一条纤浓合度的腿,压在男人大腿上,往上一寸就是男人的命根子。
顾听阑意识到了此时两人的姿势,一股热意往下面汇集。
他深吸口气,一手抓着床单,尽量把那腿想象成负重的包。
可成效还没有出现,桑苒白的腿居然又往上挪了下。
哄的一下,顾听阑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压不下去了。
她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呼吸均匀,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她自已现在的处境。
顾听阑自恃意志力惊人,可此时他觉得他的意志力有随时溃不成军的可能。
他闭上眼睛,额角的汗珠慢慢滑落,嘴里喃喃着什么。
若是桑苒白此时醒来,就能知道,这男人正在背语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顾听阑被磨得浑身硬邦邦。
好在不一会儿,桑苒白换姿势了
虽然换姿势的代价是把被子卷走,可顾听阑还是在心里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