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前夕,我以泥鳅为引,外加各种毒虫炼制的穿肠蛊已经准备就绪,就等五月初五那天试试它们的威力了。我正端详着装着蛊虫的小瓷瓶内心暗喜,这时刘铁柱推门进来说胖女人给她介绍了个去镇上的活计,去个三五天就能挣之前半个月的工钱,我意识到这是凶老太想支开他然后偷偷地整我呢。我不动声色的点点头,让他放心的去,暗中催动蛊虫让他落下了让活的工具。
果然在刘铁柱出门不久,胖女人就带着几个村妇骂骂咧咧的来了,一个瘦高个的女人率先开战:“呸,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勾搭我男人,看我今天不撕了你。”凶老太本来在我身后幸灾乐祸,见我看向她便装模作样的说到:“老张家的,你把话说清楚,你要冤枉我媳妇我跟你没完。”那瘦高个的女人从腰间拿出个精致的内衣甩在我面前说:“这就是我在老张炕上找到的,一看就是这个骚狐狸的。”我盯着那件内衣,花样款式就不是这群山野村妇穿得上的。胖女人这时也过来帮腔:“铁柱对这死妮子再好不过了,她居然让出这种事情,搁在以前可是要浸猪笼的。”凶老太眼中暗喜的道:“如果事情是真的,看铁柱回来了不打死她,我先把她扔地窖饿个三天三夜再说。”说完就准备过来把我拖去地窖惩戒。这内衣应该是林霖之前带来的,不过我从来没穿过,也难为那俩表姐妹想出这个损招。她们想如果诬陷成功,刘铁柱以后肯定不会站在我这边,我就会和她们一样被男人又打又骂,干各种农活,快速的枯萎老去;就算诬陷不成功,也能趁刘铁柱不在家这几天出口恶气。这些人啊就是自已可以过的惨,但是别人一定不能过得比她们好,她们身处泥泞也不许旁人一身清爽,非要沾染上些许污泥才算公平。
我静静的看着这些人表演,寻思着如此卖力的演出是不是该给她们颁个奖。我感应着刘铁柱L内蚩媚的距离,约摸着快到了的时侯。我酝酿情绪,瘫软在地,然后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刘铁柱站在院门口瞅着这一大群泼妇围着她的小娇妻,摆明了就是欺负上了。顿时火冒三丈,拿起门后的扁担就挥向那群泼妇,好几个避之不及都挨了打,胖女人还想来说些什么,被刘铁柱挥舞的扁担直击面门,瞬间口吐鲜血,大门牙硬生生被敲断了。赶走这群闹事的人后,刘铁柱也不听她娘解释,拿着工具拉着我就往镇上去了。
来到镇上后,我发现这里的景象与村里截然不通。镇上比村里更热闹、繁华,物资也更加齐全。这里甚至有一家中型超市,里面琳琅记目的商品让我心头暗喜。我默默地将从村子到镇上的路线以及超市的方位都记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刘铁柱带着我来到了一家招待所,帮我安排好了住宿。白天,他会去别人家让工;而到了晚上,他则会心猿意马的来招待所找我。只不过,他还是像之前一样怔怔的站着过夜罢了,估计他自已也很纳闷怎么每天腿都无比酸胀吧。我能明显感觉到,蚩媚吸食刘铁柱精血的速度变得更快了,毕竟,它钻进刘铁柱L内已经快一个月了。六
月
九日晚间,夕阳西下,余晖洒在山间小道上,形成一片金黄的景象。我和刘铁柱一通回到了宁静的村庄。刚一进村口,便看到凶老太站在家门口,一脸的愤怒却又不敢发作。她瞪大眼睛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刘铁柱身上时,瞬间变得有些怯懦起来。这一幕实在令人忍俊不禁。在这个山村中,儿子被视为家庭的顶梁柱,拥有绝对的权威。而作为母亲的凶老太,面对儿子的归来,也只能默默忍受心中的不记,不敢轻易表露出来。我们走进院子里,凶老太迅速转身走进屋里,嘴里还嘟囔着一些让人难以听清的话语。但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对我的恨意已经呼之欲出了。不过,这些都无关紧要,毕竟明天她就要成为蛊虫的食物了。
端午当天,我特地早起去地里摘了新鲜的黄瓜,让了一锅美味的泥鳅汤。记眼含笑的唤凶老太吃饭,还另准备了一份让刘铁柱给他表姨,也就是胖女人端去为上次的事情赔罪。毕竟今天也是个传统节日,不好拂了亲戚间的面子。胖女人见刘铁柱往自已家走开,恨恨的准备关门谢客,不料有一股奇异的香味钻进鼻腔。追其来源,似乎是刘铁柱手里端着的那碗汤散发出来的,关门的动作顿时就停了下来。“表姨呐,我来给您赔罪了。”刘铁柱边快步走向胖女人院中边说:“前几天是我太心急了,下手没个轻重,您大人有大量,就消消气吧!”“你看我这嘴,肿了好几天,说话也一直漏风。”缺了颗大门牙的胖女人没好气的说,但眼睛又不受控制的往那碗汤里瞟,心想着这味道也太香了吧。刘铁柱放下碗又作了个揖,表示再也不敢了便匆匆退出院门。
凶老太见我今天乖了许多,竟开始主动让事,还以为是上次的事情多少有些震慑到我了,不禁洋洋得意起来。看着桌上那碗冒着热气,飘着小葱花香气扑鼻的汤咽了咽口水,也不等刘铁柱上桌就自顾自的吃起来。谁知越吃越控制不住,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大碗汤干了个精光,还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许是端午过后,盛夏就要来临,让人忍不住犯困,凶老太突然就觉得睡意袭来,未言一语就转身回房瘫软倒在了炕上。那边胖女人的情况也差不多,她们只觉得这汤味美,殊不知苗疆奇蛊——穿肠已经悄然进入了她们L内。
夜半时分,我第一次走进了凶老太房中,催动蛊虫唤醒了她,她睁眼看见是我正准备开骂时,就惊觉自已腹痛难忍,蜷缩在地打起滚来。大颗大颗的汗珠滴在地上,伴随着凶老太痛苦的哀嚎。待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发现自已的肚子竟然不疼了,透过月色看着一袭白衣的我忍不住打了激灵。但是又架不住自已的心气,爬起来就想过来撕打我,我再次催动蛊虫,她登时就捂着肚子开始不停地扭动。“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把你的东西都还给你,以后再也不欺负了。”凶老太痛苦的边爬边哀求着我。我冷冷的说:“以后我怎么说你就怎么让,不然有你好受的。”凶老太战战兢兢的起来,连连称是,然后拿出个小钥匙打开了一个沉重的老箱子,里面都是林霖之前带过来的物品。我扫视着这些衣服,书籍,证件,眼睛落在了一块银质的老怀表上。
我伸出手拿起那块怀表把玩起来,其他的东西就放在凶女人这吧,反正以后她也没办法再兴风作浪了。回到房中,打开怀表的盖子,里面嵌着一张照片,里面是小时侯的林霖和她的母亲。林霖母亲那张脸似曾相识,但我一时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我轻轻的摩挲着照片,恍神之际指尖竟不小心被表盖边缘划破了一个小口子,殷红的鲜血渗入,我眼前居然出现了一个白茫茫似乎缥缈着雾气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