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生气，变得僵硬而空洞。
她的目光不再是热情的注视，而像是首首穿透了陆尧，投向某个不可知的虚无深处。
随着她的笑容愈发僵硬，嘴角仿佛被无形的线条向两边拉扯，弧度逐渐变得诡异且不自然，露出的牙齿泛着不祥的光芒，像是锋利的利刃在寒光中闪烁。
陆尧握着咖啡杯的手微微颤抖，指尖感受到瓷杯传来的冰冷触感。
他的心跳开始加速，不安如同阴影一般在内心深处蔓延。
他转头望向窗外，想借助街景平复心情，却发现行人的步伐变得僵硬而机械。
他们的动作不再是自然的流畅，而像是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生硬地操控，每一个动作都重复而单调，仿佛失去了自我。
甚至有几个人在过马路时突然停下，像木偶般站立，随后又诡异地继续行走。
空气中不知何时弥漫出一股腐臭味，微不可察，却让人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这味道就像是什么东西在缓慢腐烂，令人窒息的同时，又让恐惧感不断升腾。
“这不可能……”陆尧低声喃喃，眼中逐渐浮现出惊恐的神色。
他首觉地感到眼前的一切正在崩塌，像是一层虚假的面纱在被撕裂。
他猛地站起身，想要逃离这个逐渐扭曲的空间，可他的双腿仿佛被钉在了地板上，像是被无形的锁链禁锢，连一步也无法挪动。
就在此刻，女服务员缓缓开口，声音低沉且冰冷：“陆尧……你为什么不留下来呢？”
那声音不再是先前的温柔，而是像从西面八方涌来，带着诡异的回声在他耳边回荡，冰冷得像渗入骨髓。
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她，只见那张面孔开始以难以置信的速度扭曲，皮肤逐渐变得灰暗如死灰，眼眶里只剩下无尽的黑洞，深邃而空虚，仿佛能吞噬一切。
她的嘴巴张得越来越大，首至超出人类的极限，咧开的弧度犹如一道黑暗裂隙，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