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温凉摇头。
这不是逗我玩吗?
我捏了她一下,挽着她继续往里走,温凉说道:“我听同事们说起一个八卦,是有关燕城汪家的。”
“说来听听,”我跟温凉慢悠悠的,秦墨已经大步的提着行李进了厅内。
他这个人干什么都是利落工整,军旅生涯真是刻在他的骨子里,行走在他的步履间。
“前段时间燕城汪家的唯一嫡系继承人出了事,好像是什么架子上掉下来的,摔坏了脑子成植物人了,”她说的这事我刚才已经听秦墨说过了。
“就这?”我呶了下嘴。
温凉哼了声,“还有呢。”
“汪家为了给这个继承人看病,真是不惜一切了,国内的专家都请了个遍,国外的专家也是一波又一波,据说航空公司都要给他们颁年度最佳贡献奖了。”
“那有效果吗?”我顺话问。
“屁用没有,人还是躺着一动不动,汪家在医学上找不出突破,可还是不死心的又找了旁门左道,请了国内多个知名的佛家道家还有七仙八姑的给看,你猜怎么着?”
温凉是个讲故事的好手,很会吊人胃口。
“怎么,还真看出门道了?”我戏谑。
“对,看出来了,传言说是他们家曾经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然后呢那个人阴魂轮转就找上了他们,他们要想让植物人醒过来,那就得还了这笔债。”
虽然这话听着可笑,但欠债还债是正理,所谓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
不是不报,是时机没到。
“他们还了吗?怎么还的?”我八卦起来。
“有意思就在这儿了,他们现在想还债找不着地方还,”温凉失笑摇头。
我想到跟踪我的那辆车,还有车上坐着的老头,“他们跟踪我,不会是欠了我什么债吧?”
温凉一怔,看了我两秒,“还真有可能。”
我笑了,“我跟他们从无交集,甚至都是第一次听说,怎么可能欠我的,有点荒谬了。”
“听着是荒谬,可他们为什么跟踪你?”温凉问我。
“我哪知道,秦墨让人反跟踪他们暗暗调查了,再说了八卦的话都是被加工的,大概就是嘲讽汪家的,”我没当回事。
温凉倒是一脸的认真,“传言不是空穴来风,肯定有那么一回事,而且他们无缘无故找上你,肯定有原由,这事你给秦墨说一下。”
我和温凉说话之间已经来到了正厅门口,就见秦墨和周宴时坐在沙发上正在聊天。
我碰了下温凉,“你搬回来是为了好好照顾他吧。”
温凉皱了下眉,“别提了,反正我是掉坑里出不来了。”
“那就不出,在里面待着多好,”我调侃她。
“好什么好,我觉得他可能是我妈在外面的私生子,你都不知道他这一受伤周女士有多紧张,”温凉开始吐槽。
我被逗笑,“温主任你的脑洞挺大,干脆别当接生婆了去写电视剧吧。”
“我是认真的,我妈对我小舅真的过于关心了,远超过我这个亲闺女,当然我也有可能是她九块九包邮拼的,”温凉自我调侃上了。
我也附和打趣,“那你赶紧跟你妈做个亲子鉴定。”
“准备做了,”四个字,她说的认真。
我见状赶紧劝她,“你别闹了,你怎么可能不是你妈亲生的。”
“没闹,我要跟她和我还有周宴时三个人都做个鉴定,”温凉说的不像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