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萧景乾滴血认亲这天。
他提前沐浴焚香,以显郑重。
文武百官都在场观看,务必见证皇室血脉的正统,以免混淆。
钦天监所算吉时已到,天德帝让宫人把准备好的水碗端上来,萧景乾首先刺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里面,天德帝也让人刺破手指,挤出一滴血落入碗中。
两滴血在之里相互排斥,根本不相溶。
太医大惊,百官侧目,天德帝怒火中烧。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的血不能和朕的血相溶?”
萧景乾也想知道为什么。
为了保险起见,虽然他娘信誓旦旦的说他就是天德帝儿子,他还是让人做了万全准备,准备了一碗什么血都能相溶的水。
结果现在,两滴血别说相溶,反而十分排斥。
这要是解释不清楚,他别说当王爷,他脑袋都要保不住了。
萧景乾大声道:‘父皇,父皇,这不是真的,是有人陷害儿臣,调换了水碗,所以儿臣的血才和您的血不相溶!’
“父皇,请您相信儿臣,明察此事。”
他不说这话还好,他一说这话,天德帝眼神中满是怀疑:“照你这么说,这碗水竟是可以控制的,想让两滴血相溶就相溶,不想让两滴血相溶就不相溶?”
他越说越气:“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欺君!”
“不是,没有!儿臣绝不敢欺君!但这水确实有问题。”萧景乾急中生智:“父皇若不信,安王、靖王都在现场,父皇可让他们滴血试试。”
“若是他们的血和父皇的血也不相溶,那就说明是这水有问题,还请父皇彻查,还儿臣清白、”
天德帝被他说动了,有些犹豫道:“既如此,那就让安王和靖王一并试试。”
“再端一碗水来!”
萧景乾不同意:“父皇,得是同一碗水才行。”
“不然万一另外一碗水又让人做了手脚,什么血都能相溶,那验不验有什么区别?”
“就让安王和靖王把血滴进这碗水里。”
太医战战兢开口L:“皇上不可,这碗水已经混成了血水,测试不出效果。”
“若萧公子不放心,可以再让人调配相同的水碗来,再另取两个碗,将水平均分成三份,安王,靖王和萧公子,分别和皇上滴血认亲。”
天德帝手一挥:“准了!”
宫人很快又端了一碗水出来,又另拿来两个碗,当着众人的面,把水平均分成三份,为了让萧景乾心服口服,天德帝甚至让他先挑一碗。
萧景乾当真去挑了一碗水,然后再次刺破手指把血滴进水里,天德帝也滴进自己的血,结果还是一样,血不相溶。
天德帝又将自己的血滴在另两个碗里,让安王和靖王也上前滴血。
宫人上前,正在用针给安王手指个口子,安王的手就被靖王一把抓过,拿起匕首就割了一刀,把血滴进碗里。
安王手指一痛,已经害了条口子,血也已经放完了,气道:“二弟你干什么?”
萧景霆道:“大男人放点血还这么婆婆妈妈,真没出息。”
说着也不用宫人给他刺手指,对着自己的手指又来了一刀,把血珠滴进碗里。
两个碗里的血都飞快的天德帝的血溶合在一起,唯有萧景乾的血就是不相溶。
天德帝暴怒,抓起手边的碗就往萧景乾身上砸去:“小畜生!居然敢骗朕!”
“父皇,儿臣绝没有欺骗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