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奖阮竹基础不好,但是进展迅速。
夸阮竹勤奋好学,色彩搭配惊艳到他都想拍腿称奇。
夸的阮竹的脸从害羞变成亮的惊人。
刑烨堂就是笑,只是笑。
笑着把脸慢吞吞红起来,可爱又漂亮到极点的阮竹搂到怀里亲了亲,再亲了亲。
六月。
文穗过生日。
阮竹和刑烨堂手牵手一起去了。
文穗喊阮竹婶婶。
随后弯了弯脑袋:“婶婶你好漂亮啊。”
阮竹脸红了,很不好意思。
刑烨堂弹她的额头:“你婶婶哪天不漂亮?”
文棠把刑烨堂的手打掉,客观道:“是真的漂亮了。”
文棠瞧见阮竹的第一面,除了感觉她长得漂亮,还感觉她好小啊。
白白的,瘦瘦的,嫩嫩的。
后来阮竹一直都长那个样子,不管岁月怎么变化都没变过。
但现在再一瞧,却就是感觉不一样了。
阮竹以前穿的是休闲服,长发大多是绑成低马尾,化着淡妆。
现在低马尾变成了公主头,垂下的长发被闲来无事的刑烨堂给吹成了卷。
穿的是水墨的吊带长裙,外面是个白色的披肩。
整个人瞧着不只是漂亮。
还恬静和温柔。
她没化妆,素面朝天的一张白净脸。
瞧着似乎是没从前化妆来家里看着惊艳。
但却就是好看。
好似是因为唇角自然的笑,以及没了拘谨,自在和闲散的气质。
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漂亮,让文棠想瞧瞧,再瞧瞧。
阮竹被文棠夸的很不好意思,不由自主的朝刑烨堂坐了坐。
在刑烨堂夸起阮竹本来就漂亮。
夸起她的画和她的人一样漂亮时,盯着他的眼睛似乎在发着光。
文棠不由得就笑了。
阮竹跟着也笑了。
七月。
学校放假了。
阮竹的工作却没停,画画也没停。
她安静又严谨。
工作完成的一直很出色,哪怕是现在有点忙,却依旧如此。
但入了七月却不是。
明明海城四季如春,没有国内的春夏之分。
但就是开始犯困了。
还困的厉害。
困到上班的时候打瞌睡。
被陪着她的刑烨堂给抱到沙发上一睡睡到天黑才醒过来。
工作被刑烨堂给做完了。
阮竹没难受占用了刑烨堂玩乐的时间。
在刑烨堂把自己抱起来回家的时候,脑袋蹭蹭他的脖颈,低声像是撒娇似的说:“我好困啊。”
大约是被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
阮竹现在时不时的会迸出一句话。
软绵绵的,眼睛也湿漉漉的。
像极了撒娇。
让刑烨堂心软到恨不得找个梯子把星星摘下来送给阮竹。
这会也是如此。
刑烨堂哄她睡觉。
他以为阮竹是累着了。
给阮竹请了一天假。
在她一夜安睡到隔天中午。
起来不过三四个小时又开始犯困。
心里的柔情和宠溺消失了。
直接把她抱起来送去了医院。
刑烨堂和阮竹对于有没有孩子无所谓了。
刑烨堂家里,就像是刑烨堂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