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你怎么在这里？”
“我听说奶奶病了，妈让我来看看她。”陆淮安解释道。
“看过了？”霍闻野面色冷冷的，对这个弟弟也没有太热情。
“嗯。”
霍闻野走进来，放下手里的东西，见陆淮安还站那，脸上多了一丝不耐：“还不走？”
陆淮安皱了皱眉，“爸最近不在榕城，妈说如果你照顾不过来，可以把奶奶送回去，她来照顾……”
“不用了。”霍闻野打断他的话，“奶奶的事情用不着旁人操心。”
病房里，弥漫着一股无形的硝烟。
最终，陆淮安收回视线，淡淡道：“那我先走了。”
——
陆淮安走后，季苒才抬头去看霍闻野。
他大概是心情不好，眉心紧紧皱着，脸色比平常在公司还要冷几分。
霍闻野扭头看向她，不咸不淡地问了句：“认识？”
季苒下意识地想否认，可又觉得霍闻野早就看穿一切，便点了点头。
他没有再往下问，走过来，将手里的袋子放在她面前，“这个是给你的。”
顿了顿，又补充道：“补偿。”
昨晚的补偿。
季苒的脸刷地就红了，她摇头，说：“不用了。”
就是看个后背而已，比起在海边穿比基尼，真算不上什么事儿。只不过季苒胆子小，加上她本来就心虚，所以反应大了点。
“用的。”霍闻野声音尽量平和下来，怕再吓着她，“你不收着，我心难安。”
季苒还想说些什么，陆奶奶被医护人员推着回来了。
——
季苒在医院住了三天，第四天办理了出院手续，医生开了点药给她拿回家吃，还稍微叮嘱了几句。
跟陆奶奶道别时，老人家拉着她的手一个劲的不舍得，弄得季苒眼圈也红红的。
霍闻野见状，道：“她是我公司的员工，您若是想见她，去公司找她就行。”
“真的？”
“真的。”
有了霍闻野的保证，陆奶奶才舍得松了手。
离开医院时已经是下午了，霍闻野给她多放了半天假，让她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去公司上班。
季苒刚回到宿舍，就看见了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