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已经达到了顶峰。
慕瑾之确实想让季茹烟恢复记忆,但并不是那些糟糕的过去。
白柚往后缩了缩,随即坚持:“反正,你必须去参加比赛。”
抑郁症发作的效果十分令人难受。
慕瑾之觉得太阳穴跳着疼。
他揉了揉脑袋,忍着怒意:“好,我答应你。”
说完,他一把拉过白柚的胳膊,用足了力气。
“最后一次,你要是真的敢在烟儿面前说三道四,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的。”
白柚疼得脸色煞白,可最后也不敢说什么。
慕瑾之没见到,季茹烟正在后面隔着段距离看着他们。
她听不到二人讲了什么,只是看到了慕瑾之和白柚的行为。
林清河跟着季茹烟望向慕瑾之,轻笑了一声。
“前些天说爱你求你原谅的人,马上就能和别人拉拉扯扯。”
“我看,慕瑾之这个人也不怎么样。”
季茹烟没说话,急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过身去。
“走吧。”
……
慕瑾之回到车队,发现自己根本没法儿训练。
他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会想起季茹烟。
季茹烟在干什么?
她有没有好好吃饭?
她见了林清河吗?
她会想自己吗?
有几次,慕瑾之因自己的心不在焉发生了失误。
而失误差点酿成事故。
再加上抑郁症的反复,慕瑾之觉得自己就是强行撑着。
可是他仍想拿到名次,他必须在领奖台上。
只有这般,才能让季茹烟看到自己。
说不定她会对自己的想法有改观呢?
比赛来临那天,慕瑾之规规矩矩服了药。
情绪和状态都平稳很多。
白柚没资格参加比赛,因此只能在外给慕瑾之加油。
她小心翼翼地迎上去,本想趁机和他拉近距离。
可慕瑾之没理会凑上来的人,径自往车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