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和谢随宴的师父。
他们一直云游在外,师弟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他们我苏醒的事情。
我沮丧又疑惑地看向师弟:“谢随宴为什么不答应啊?”
师弟冷静地分析道:“首先排除余情未了,我觉得他是担心名誉或者财产,因为他是过错方,很有可能净身出户。”
“或者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转移财产。”
我觉得师弟说的很对,不禁连连点头,觉得很符合谢随宴的渣男气质,一听就是对方能做出来的事情。
有师弟的话在前,再加上谢随宴今天的表现,即使他再帅,我看着也觉得面目可憎。
不过师弟不是没有谈过恋爱吗,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还没有问出口,师弟就已经从我的脸上读懂了疑惑:“我已经在路上看过了。”
我恍然大悟,不甘落后的也拿过一本书看了起来。
同门堕落我痛心疾首,同门学习我辗转反侧。
起初我的脑海里还不时闪过谢随宴,有些好奇我和他过去发生的事情,不过很快弯弯绕绕的律法条文淹没了我,也冲走了之前盘踞在脑海里的谢随宴。
看着看着我意识到耳边似乎陷入了安静之中,我转头一看,发现师弟正在专心致志的看书。
刻苦的像是要转法修。
等等,怎么刚醒来就要学习,我不应该趁现在好好出去玩一玩吗?
如果不是我主动提出的买书,我都怀疑这是不是师弟转移我注意力的阴谋。
但是现在的学术氛围实在是太过浓厚,让我觉得连发声都是对知识的不尊重,只能又将目光转移回了书上。
只是没过几秒,我只觉得突然眼前一黑,紧接着突然响起了一道冰冷地嗓音:“不要对他动手。”
这道声音很是耳熟,我细细一想,发现今天才听过。
好像是谢什么.....
谢渣男.......
啊不是,谢随宴。
我猛地睁开眼睛,站在我面前的果然是刚才才见过的谢随宴。
就连站位都和今天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