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喜的脸色有些发白,托着墙的手慢慢合拢,短圆的指甲好似要按进白色的粉泥里面。旁人总是觉得,你看,我明明已经很照顾他们这类人的感受了,很小心翼翼地包容理解他们了,为什么他们看起来还是那么不快乐?因为在你这样说,这样去做的时候,你本身就没有把他们作为一个普通人去看待了。你已经对他们作出了预定的偏向,将他们限制耗死在了那些世俗里的条条框框里,在这些僵硬古板的规则观念里,去寻找到了一个自认为对其最好的方法和态度。而他们需要的,不是你的特别呵护,不是你的时刻要警惕自己是否越过雷池,而是去平等地像对待其他普通人一样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