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越也将沉静的目光投了过来,落在她白净的面容上,粉嫩的唇瓣现在几乎抿成了一条线。闻喜想说话,可在那一瞬间,她的鼻子上好像套上了一个气球,她每呼吸一回,气球不断被吹鼓,一直在她开口前,那个膨大的气球终于在自己耳边“嘭”的一下炸开了。刺耳而又尖锐。她仔细去听,那好像是她所有情绪的开关,在时间的某一个节点上,还是无法自控地爆裂了。“我仅仅只是想知道你身上的味道,没有再过多地想要了解你的意思。”她的声线冷静自持,还带着一丝强迫意味的镇定与淡然。可只有她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的不冷静,有多么的情绪化。她在说一些,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