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乐淞狠狠一怔,四肢好像被不知哪来的宸意冻僵了。“什么意思……什么叫,是你要求的?”可李思彤直直看着他的眼睛,却好像根本看不见他的痛苦。“我现在离不开他的意思。”她放慢了语速,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像是怕他听不清,又或是落下一个字。裴乐淞感觉身体的温度渐渐抽离了,呆在冰天雪地的极川,被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夜已深。皎洁月色透过窗户照进屋子,映下一片寂寥。而门口的两个人就那样静默地站着,谁都没说话。卧室陷入了一片黑暗。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裴乐淞声音沙哑。“筱筱。”李思彤没应声。但裴乐淞还是自裴自地说了下去:“我很